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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躁到了极点,大河内粗暴地把锁扔了出去。就算这声响把青池吵醒了也无所谓了,开始自暴自弃。没过多久,大河内又为自己刚才轻率的举动后悔,战战兢兢看向床的方向窥视着男人的身影。
对这样反复的自己感到厌烦,大河内躺在地铺上把背缩成一团。无处可去,无法逃离,躺在坚硬的地板上仿佛觉得自己正在霹雳啪啦的燃烧着。哗啷哗啷地把变弯的锁拉到跟前,一点一点用指尖触摸着确认是否哪里有断痕或者裂缝什么的,就在这时大河内留意到床下面露出了一个漆黑的东西。
刚才扔锁的时候,变弯的部分滑到了床下面。是不是拉锁的时候把床下的垃圾也给带出来了?在看到无意中拉出来的东西的全貌后,大河内大吃一惊。
两手颤抖着。比想象中的要轻得多……也冰冷得多。把自己推到恐惧的崖底,让自己受尽屈辱,拥有强大威慑力强迫自己做出像狗一样举动的……凶器。
大河内慢慢地用右手摆好放枪的姿势。仿佛是已被事先设定好的动作一样,让人想不到是初次碰枪般,与自己的手指出奇地吻合。
大河内举起了拿着巨大威力物体的右手,绕过床的周围在男人面前停了下来。把枪口对准了男人的额头。
只要扣动扳机,就能获得自由,就能回到原来的生活。噩梦就能瞬间结束。轻而易举的事情。突然之间变得害怕,右手无力地耷拉了下来。好害怕。将要扣动扳机的自己感到难以形容的恐惧。
杀人是要犯罪的。是不该做的事。这世界绝不存在什么可以杀人的正当理由。但是只要这个男人还活着,自己原本正常的生活就会化为乌有。只能被驱赶,被侵蚀,腐烂下去。
大河内微微的喘着气,重新把枪口对准了青池。但是右手哆哆嗦嗦的颤抖着,无法瞄准。左手压着右手来支撑,这次又换做两膝开始发抖。此时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全身都在发抖的事实。
仿佛那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大河内紧握着枪上了床。像仁王像那样无所畏惧,庄重地跨立在青池上面,从上方拿枪指着青池的额头。即使如此,身体仍在发抖,大河内屈膝跪了下来。姿势变低,安定感也增加了。就算手指仍在哆嗦,像现在这样不出差错,一枪击毙也是可以的。骑坐在青池的身上,大河内终于勉勉强强的把枪口逼近了男人的眉间。
待会只有扣动扳机就可以了。扑通、扑通,心跳让耳朵发痛般地剧烈地回响着。黑暗的房间里,小小的一把手枪却在昭示着自己无可比拟的巨大的存在感。如果就这样开枪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啊?自首什么的,不要。为这个男人而坐牢,不要。但是自己能够巧妙地隐藏尸体吗?
突然想起了青池的杀人计划。青池说时自己听到的,谋杀自己的计划。把尸体拖进浴室,把骨头剁碎,用锤子把脸敲烂,把肉块丢进大海里……。真要这么做的话,那就还必须得买锤子和锯。
知道青池住在自己这里的人少之又少。自己知道的,也就只有植田和自己的母亲。如果真有谁找上门来,就说他有急事出门了。
啊啊,那些事随后再考虑吧。不快点动手的话,青池就要醒了。自己残酷的下场,还有善后的想象都只不过是对此刻现实的逃避而已。无法逃跑,不能停手,进退两难的大河内低下了头,突然看见睁得很大的黑色眼睛,“啊!”地发出一声惨叫。
原本该睡着的男人不动声色的看着自己。黑暗中,青池的双眼像夜行动物一样睁得很大。那么……他应该很清楚自己要被杀掉的现状吧,即使如此,不出声地看着男人把枪抵上自己的额头微笑着。
“抖成那样,还要拿枪杀人吗?”
听见青池冷静的声音,大河内的冷汗一下子冒出来了。明明自己占有压倒性的优势,明明自己手里握着货真价实的凶器,却被手无寸铁的男人吓到了。
“明明那么胆小,敢用枪杀人吗?”
挑衅一般,青池轻蔑的笑了起来。
“这里怎么都缩小成这样啊!”
由于极度紧张,自己的性器萎缩的可怜,被青池像抓东西那样掐住了。大河内痛得流下了泪。只要这个男人在,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再是个人了。从一开始都被叫做“狗”。要是真如这个男人所说,自己是条狗的话,那就不该有“杀人是犯罪”这种意识吧。杀人也是能够被允许的吧。
“啊!啊!啊!……
空气都要被震动一样,用尖锐的声音叫着,大河内扣动了扳机。
“吧嗒吧嗒”只有这空虚的声音回响着。无论扳机扣动几次,都只有铁与铁互相撞击的单调的声音。
青池已经笑不出来了。异常清醒不动声色地盯着神经质般一次又一次地扣动扳机的
大河内。冷不防地被青池夺走了凶器,粗暴地扔向对面的墙上。碎裂的声音。四处飞散的碎片。被认为有绝对力量的凶器,如此脆弱,粗制滥造……。
“小孩子的玩具,好玩吗?”
出人意料的轻,也不是不可能。这枪一开始就是假的。自己竟然对那个玩具枪是真东西深信不疑,吓得痛苦哀嚎着,丑态毕露,一直被玩弄至今。
青池把腹部上面像石头一样呆立着呻吟着的大河内推到,骑上了他的背。
臀部被咬住不放,大河内吃痛的叫了起来。觉得快要被咬下一块肉来,大河内痛得乱滚乱翻。不禁屁股被发狠地噬咬着,阴茎也快要被拽掉般拉扯着。
“啊!啊!……”
无论是大腿根部还是小腿肚子,只要是带点肉的部分都被毫不留情的啃噬着,抓的渗出了血。青池的施暴停止后,大河内因为残留的疼痛而细微地痉挛着。仰面躺着的大河内,腹部上残留着因内出血而发紫的咬痕,青池一边拧着那发紫的部分,在大河内耳旁低语,
“像养家畜那样,把你圈养到死。”
窗帘缝隙里露出的光亮里,终于看见了男人的脸。一副泫然欲泣的神情。大河内的思维被痛感湮没,闭上眼睛浑身颤抖着。那个让人感到恐怖的地方充满了绝望。那个地方……什么也看不到。
END
番外视线
大河内友巳走出电梯,透过正面入口的玻璃门向外望去,不禁“啧”了一声。下雨了,而且下得相当大。他没有带伞,也没有带伞的习惯。就算时刻在包里备着折伞,往往也用不上,徒增包的重量而已。公司里也没有备用的伞。不想弄湿衣服的大河内打算打车回家而走出大楼时,入口处的伞架吸引了他的视线。
伞架里有两把透明塑料伞。大概是谁外出的时候碰上下雨,赶忙跑去便利商店买来应急的吧。
大河内环视了一下四周。没有人。便利店的塑料伞在下雨的时候虽然宝贵,但用完了也就是累赘而已。大河内公寓的玄关也堆了好几把应急时买的塑料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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