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疯了
李雪闻和谢一海诧异的面面相觑,讲道理,中年女子虽神情偏激难以沟通,但刚才一系列交流中逻辑条理、行为正常,要说她精神有疾病实在难以置信。
可女子嘴里仍含糊不清的嘟囔着,不时惶恐的东张西望,要说像也真像疯子,让人捉摸不透了。
白大褂们很快赶过来,是几位男护士,孔武有力,显然应付发狂病人很有经验,三下五除二控制住了舒方玲。
打头的眼镜男子冲他们抱歉的点头“昨日她状态很好,想着治疗有效,减少了管,没想到跑出来了。”
眼镜男子手里抱着文件板夹,应当是医生。在他白大褂后,印着浅蓝色的“燕京市第二精神病院”。
白灵记得,这医院就在公交总站旁边一站,很近,步行不超过几百米。
一针抑制剂下去,女子狰狞神情渐渐缓和,双手脱力的垂在男护士桎梏中,失去了意识。
突来事件一时让兄弟二人摸不到头脑,李雪闻最先反应过来,大步拦住要带走女子的医生“麻烦问一下,她是k128路事件的受害者”
医生谨慎的推推眼镜“你们是”
谢一海利落抄出两本证件,是燕京国安特地发给他们的,必要时派得上用场。
医生两日内显然多次见到类似证件,粗略瞟一眼,便开口了“这位病人确实是相关人员。但是她这几日精神不稳定,不太适合接受调查。”
他说很委婉了,李雪闻能察觉出他不愿配合,但他装作没听出来继续问“刚才她提到了剪刀杀人,这和我们接收的资料有出入,请问具体什么情况”
一旁强壮男护士显然是好事之徒,忍不住插嘴“是她自己幻想的,这两日成天嘟囔这个,白天说晚上也说,翻来覆去这几个词,我们几个护工都快背过了。你们不用理。”
李雪闻皱眉“幻想一直在说”
医生面色难起来,眼镜后的平淡无奇的眸子狠厉的瞪视多嘴护士,后者赶紧闭上嘴。
谢一海态度强硬了几分“请务必配合我们调查,一点一滴线索都可能有用。”
医生闭口不言,眼镜后不大的眼只是垂着地,息事宁人的逃避样得白灵火大。
“你这人怎么这样,感情出事的不是你家人啊”
李雪闻只得另辟蹊径,“先生,你不用担忧什么。出事地儿是公交沿线,出事患者在三海口人民医院,和你们医院八竿子打不到关系,担责到不了你身上。但若你们能线索可就不一样了。”
李雪闻不亏人精,一下就出医生不愿卷入事端的逃避态度,直接点出责任方。
果然医生流露出明显动摇的神情,再加上谢一海这人高马大的往那一站,三个壮汉男护士全数被他挡住,增添了心理压力。
他半晌开了口“我只能描述一下患者的异常情况,至于和案件有没有关系,我便不知道了。”
他措辞说,k128路事件发生后,除了休克、猝死的乘客和司机,其实还有两位精神出现问题的。
一位是乘客,一位就是这个k128路车调车员。只是他们的精神问题出现在三位猝死的几天后,或许资料没更新上,二者均被收录在第二精神病院。
舒方玲暂定为“间歇性幻觉妄想综合征”,简单来说,就是间歇精神幻觉,她的具体案例体现在总觉得有一个白衣杀人魔,拿着剪刀,要来杀她。
她还绘声绘色的描述出杀人魔的模样“面色惨白,全身包裹在无缝白袍,像防辐射服。无论白天黑夜,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房间余你一人,一抬头,就能到他从门缝里悄无声息的挤进来,举起剪刀要杀你”。
就诊前几日,她还能逻辑清晰的据理力争,说自己真的到了,真的存在杀人魔,她没说疯话;就诊几天后,幻觉妄想未减轻,反而愈演愈烈,精神崩溃加剧。
语毕,医生不自在的推推眼镜“我这边了解的只有这些,和事件没,没关系吧”
李雪闻捕捉重点“你之前提到她又跑出来了,她逃跑不是第一次了”
医生苦笑“精神病院的病人有几个觉得自己有病的所以你也到了,我们的护士少不了干苦力活,没日没夜盯梢逃跑的。我推测,这公交总站离得医院近,又是她工作岗位,很可能到了固定点儿,仍觉得自己要上班,便拾掇拾掇来上班了。”
这倒说得过去,谢一海想放几人走,李雪闻却不着痕迹的拉住他,紧紧盯着医生眼镜后不安的眸子,总觉得他隐瞒了什么。
是什么呢
对了。
是舒方玲在案件的了解性上。
试问,如果舒方玲真的精神有问题,是觉得自己要来上班才“逃跑”到公交总站,为何还要事无巨细的配合天师调查工作,还对案件内容如数家珍
医生说她精神问题出现在猝死事件后,而那事之后公交停运,如何还能刺激出精神问题
或者说,停运后,公交继续出了事儿
李雪闻神色一凛“她有没有说,这杀人魔,是在哪里要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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