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义县的粮铺要重新开张吗?”“既然买到了粮食,自然要开张,乡亲们还饿着肚子呢,我们姚家也就能在这事上尽绵薄之力了。”要不是家丁们刚才听到了杯盏被砸的声音,还看到他从刺史府出来时的阴沉脸色,他们也要相信了。不过他们依旧非常捧场的应了一声“是”,然后就七嘴八舌的夸姚伯清是菩萨心肠,是这世上的大善人。就在姚伯清退一步服软时,义县也有不少人搭乘官船出来买粮食。县令都说了,进粮食不用交税,还把官船租给他们,也就是说,他们都不需要自己有船,能凑的出路费和卖粮食的钱就行。于是一家,一族,一村,有心的便把钱凑在一起,租了官船的位置就来江陵买粮食。姚家的粮铺又关了,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开,开了粮价会是多少,还不如他们凑了钱自己出来买,多买一点儿回去转手一卖,哪怕一斗就往上加二三文,他们也不亏。又不需要人力,青年们自己扛着粮包就能装船卸船。于是江陵府的粮商发现最近粮食特别好卖,略一打听就知道是义县出来的散户。得知义县又出了心县规,不由啧啧道:“这位新上任的义县县令倒是有魄力,那么大一笔税,说免就免了。”“是啊,现在义县正粮荒,最是需要粮食的时候,光这一笔税就不知免去了多少。”“说句不合时宜的话,这才是好官儿呢,可惜了,义县的粮道被姚家把持,不然我还真想掺和一脚。”“虽然不利县衙,却有利百姓,的确是个难得的好官。”好官韩牧正公然在明镜高悬下打瞌睡。他昨晚睡得晚,今天还起得早,所以一整天都在犯困中。顾君若也不训他,由着他睡,这让他睡都睡不安稳,一会儿就猛地抬起脑袋四处看,然后偷眼去瞧顾君若,见她脸上没怒气,眼皮就又忍不住往下耷拉。在他又一次抬起脑袋四处张望时,顾君若终于忍不住放下笔看向他,“你在这儿睡不安稳,何不回后院,或者进后堂躺着歇息?”韩牧震惊的看着她,迟疑问道,“你,不骂我?”“我骂你做什么?”韩牧:“我上衙睡觉。”顾君若幽幽地道:“原来你也知道上衙睡觉不对啊。”她看着韩牧的脸,脸色和缓下来,“这两日你都没怎么睡,前天和前天晚上又生死一线,虽然你说未曾受伤,但受此惊吓还是休息一下的好。”顾君若指着他的眼底道:“你看,你眼圈都黑了。”韩牧不甚在意的挥手道:“那都是小事,不值一提。”顾君若:“那你来处理一下公务?”“啊,我突然觉得我这腰好酸,背也好痛,应该是打架的时候伤到了,我到后堂歇一歇。”顾君若这才重新拿起笔替他处理公务,道:“去睡吧,到下午应该会有里正到来,到时候需你这个县令亲自见人。”韩牧应下,屁颠屁颠的跑去睡了。贺子幽却没韩牧这么好命,他一大早就被叫去监督桥梁建设。不过顾君若说他监督修葺的桥梁没问题,所以他看着看着就晃到了另一座桥下。他好奇的走下去,弯着腰盯着桥梁的下面看,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这座桥到底哪儿有毛病,怎么顾君若就一眼能看出来呢?罗雨也跟着凑上去看,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来,所以忍不住问道:“你在看什么?”正入神的贺子幽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猛的站直,站在他身侧的罗雨被他一撞,惊叫一声就往水里摔去,贺子幽见了吓一跳,就要往后躲开她的手,以免被她拖下水。但罗雨已经一把抓住他的袖子,啊啊叫着不肯松开,俩人就这样前后一瞬扑腾一声掉进水里,贺子幽还压她身上了。水并不深,主要他们就站在岸边。工人们看见俩人扑腾进水里,连忙过去扶。但压着罗雨的贺子幽连忙止住了他们,惊疑不定的看了一眼惊慌失措的罗雨,连忙撑着手臂想要起来,偏他按的河泥很软,又给摔了回去。罗雨一只手撑着地想要避开水入耳,一只手去推他,见他又砸回来,气得眼睛都红了。贺子幽一边着急忙慌的起身,一边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但这话连跑下来的天寿都不信,他怀疑他家少爷此举是为韩二公子报仇,因此一时站着没动。贺子幽瞥眼看见,大怒,“天寿,你站着干嘛呢,还不快来拉我。”天寿这才上前拉他,倒在水里的人并不好拉,他一边拉一边嘀咕,“劳工们都说帮忙了,偏您不乐意。”天寿将贺子幽拉起来,贺子幽已经先他一步转身去拉人。把人拉起来后,贺子幽便将外衫脱了给她披上,“我可以发誓,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你突然出声吓我,我也不会撞到你……”
罗雨狠狠瞪了他一眼,推开他就要走。贺子幽没站稳,一屁股又坐到了地上。天寿看不过去,上前扶起他们家少爷,也要推一把罗雨,“我们少爷好心把外衫都给你了,你竟……”贺子幽伸手拦住他,“行了,行了,你一边去。”他看了一下浑身湿透的罗雨,道:“我让人送你回去换衣裳吧。”“不必!”罗雨转身就走,并不想让他们送,不过到底没拒绝贺子幽的外衫。“喂,你这样走得走到什么时候?而且你这样浑身湿透走在大街上也不好,”贺子幽追上去,跟在她后面念叨:“你要是怕我知道你住在何处报复你,那我让人把你送到附近就好如何?这样我也就不知你家具体的地址了。”见罗雨还是不吭声,贺子幽只能道:“行行行,我把车给你自己驾回去总行了吧?”罗雨慢下了脚步。贺子幽见状便问道:“你会驾车吗?”罗雨就停下了脚步,回头道:“会!”贺子幽看着她驾车远离,大大的打了一个喷嚏,天寿在旁边一脸不理解的看着他,“少爷,您这图什么呀?”“闭嘴,到底是我把人给吓着才掉水的,”贺子幽踢了踢他,“愣着干嘛,快脱衣服啊。”“啊?”天寿回神,“哦哦”两声,立马脱下一件衣裳给他披上,主仆两个就这样小跑着回县衙。韩牧刚趴着睡了一觉,这会儿正站在院子里扭脖子扭腰呢,看到贺子幽这样回来,就顺口问了一句,“怎么浑身湿漉漉的,你掉河里了?”“是啊。”贺子幽从他身后经过,打算抄近路回后院换衣裳。韩牧就伸手拽住他的后衣领,把人拉回来上下打量,着重看了一下他的鞋子,“你没事儿往河边走什么,那洪水还未完全退去,顾君若可是说了,现在那水脏得很,不许人喝,容易生疫,你怎么还往水里跳?”“谁往水里跳了,我这是不小心,不小心懂吗?”韩牧这才放开手,“那快去让大夫开两副防疫的药吧,可别生病了,天寿,顾好你家主子。”天寿应下,但还是忍不住嘀咕道:“都是那罗雨害的。”韩牧一听,眼睛微眯,就卷起袖子道:“是罗雨害你落水的?兄弟你等着,我去揍他一顿给你出气。”“别,别,”贺子幽把人拽回来,“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县令,不是京城的纨绔子弟了,你带头殴打良民,是不是想让你的义县变成斗殴之县啊?”韩牧和小北天寿都一脸吃惊的看着贺子幽,“子幽,你莫不是生病了?”天寿要哭了,“少爷,您这病的有点儿严重呀。”一直老实站在旁边的小北也忍不住道:“还是先吃药吧,我这就去请大夫。”贺子幽忍无可忍,对韩牧大喊道:“你适可而止啊。”“我这是认真的,”韩牧却是一脸严肃,“这话要是顾君若说,哪怕是小北说我都能接受,你……”韩牧一脸痛心疾首,“虽然这么说会伤到你我之间的友谊,但说真的,我之所以会长成纨绔,不就是因为你从小给我带的吗?”“我带你?”贺子幽一脸惊讶,大声道:“是谁带着我去打架爬树摸鱼的?那会儿我才九岁,在九岁之前,我可从来不会打架,更不要说爬树摸鱼了。”韩牧:“是我,但我功课好呀,你来才带着我逃课的,而且我那是打架吗,我那是习武。”贺子幽就“呸”了一声道:“倒数冤枉贺子幽换好衣服出来,见韩牧正靠在栏杆上看景,便上前拍了一下他肩膀,“你这么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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