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华山论“贱”(下)2o2o年5月29日我轻轻拍了拍正埋头苦思的何斌的肩膀,笑道:“何厅呀,不能这样没头苍蝇似的乱猜了,要对症下药呢,既然杨校长说那朵花和颖姐的下面很像,那咱们就找一个真实的私处,仔细观察比对,虽然女人的阴部也不尽相同,但总归还是有许多相似之处的,说不定很快就能找到答案呢。”何斌听后猛地一拍大腿,嚷道:“对啊,这么简单的道理我们仨居然没想到,看来是被欲望冲昏了脑子了!”徐中军和吕云生纷纷笑着附和,然后他们三个人的六只眼睛瞬间便化成六把锋利的刀子,齐刷刷的在我、徐露和孙玉玲的胯下来回“剐蹭”、“切割”,眼神既贪婪又凶狠。我不由得夹紧双腿,身子稍稍后移,在他们锁定猎物之前,抢着说道:“哎呀,领导何必为此事愁呢,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您看,我是后来的,又是晚辈,而且衣服都还没脱呢,自然不能抢先;玉玲姐刚才为了猜答案忙前忙后,虽然没猜对,却也劳心费力的,这会儿脸还红着呢,所以也不太适合……”说到这我故意停顿下来,嘴角含笑,调皮的偷瞄着徐露,其他人也全都顺着我将目光射到她身上。徐露先是一愣,然后霎时便明白了我话中之意,气得伸手就要来打我,两坨胸肉摇摇晃晃的像是两盏大灯,闪烁着乳白色刺眼的光晕。我不等她把手伸过来,便抢先起身躲开,紧接着一个箭步冲到她背后,双臂紧紧锁住她脖子,以使其无法动弹,然后朝不远处正在喝茶的孙玉玲使个眼色,她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赶忙放下茶杯小跑着过来,脸上虽挂着慈爱甜美的微笑,可下手却十分娴熟凌厉,只见她蹲在徐露正前方,两手分别紧握住她的脚腕,将两条肉滚滚的腿抬起半米高并朝两边最大限度的劈开,这两下动作迅捷、兔起鹘落,让我不由得暗叹着:“嚯,真不愧是护士长!”而此时的徐露,也确实像一位身负重伤的病人,被我和孙玉玲前后封锁控制,根本毫无抵抗之力,只剩下嘴里咿咿呀呀、有气无力的呻吟:“啊……啊,玲姐,慢……慢点,别……别劈太大了,哦……哦!”可能是为徐露可怜求饶的模样所感染,孙玉玲的脸上居然挂着男性特有的、满足征服欲后的兴奋和满足,还嘲弄似的笑道:“露露,忍着点啊,我是关心你呢,你看你下面始终水流不止,甚至还越淌越多,而且颜色偏深,略显浑浊,似乎有妇科炎症的迹象,让我和几位领导会诊下,帮你好好检查检查,嘻嘻。”我笑着探头一望,徐露黑黢黢的私处果然淫水汩汩,一条毛线粗细的水线缓缓往外涌着,就跟撒尿似的,阴穴下面的地毯已经被濡湿,呈现出一滩深灰色的图案。即便是徐露这样一位风骚开朗、久经淫场的熟妇,摆出此种羞耻的姿势,做出此种下流的姿态,也不禁窘得满面羞红,不由得将脸埋到了我的臂弯里,浪叫声渐渐止歇,取而代之的是时断时续、若有若无的低吟和娇喘。
我瞟了一眼正望着徐露愣的三个男人,赶忙催促道:“喂,喂,领导们!还什么呆啊,快过来‘会诊’吧!”他们仨这才摩拳擦掌的聚拢过来,徐中军居左,吕云生居右,两个人四只手像四个耙子似的,迅将徐露纷乱的阴毛捋顺,整齐的铺在阴阜上,一直若隐若现的肉穴终于清晰的裸露出来,两片肥厚的阴唇像铜钹一般闭合着,只留出一丝小小的缝隙以供淫水流淌。
何斌则钻到徐露双腿之间,用手托着她的屁股,紫红色的脸几乎都贴到了肉穴上,导致他每次喘气都会吹起几根阴毛。何斌左手瘙着鼻头,右手轻轻将闭合的阴唇拨开,徐中军和吕云生已迫不及待的凑过头来,三个人仿佛小孩子见到了新奇的玩具似的,瞪大着眼睛,聚精会神的查看了起来。
我和孙玉玲不由得相视而笑,脸上全都挂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紧接着,耳朵里便陆续传来了骚男人们活泼而热烈的讨论声:“肯定不是玫瑰吧,花径上那么多刺,而且颜色也不太对,好像没那么红。”“主要是这里到底算啥颜色啊,有黑的,有深黄色的,还有粉红色的,有啥花是把这些色彩都包含的么?”“应该没有的。我觉得咱们忽略了另外一点,杨校长不是说‘颜色和形状同张老师私处的模样极其相像’么,除了颜色,还有形状啊,再仔细看看,这长得像什么?”“你要这么说,这里没被动之前像百合,被手指拨开之后又很像非洲菊,特别是中间那一小块圆圆的花心,你问我媳妇,上个月她妈过生日我们送的花里就有。”孙玉玲身子微侧,盯着徐露的花心瞅了几秒,然后点头道:“嗯嗯,确实像,那朵花最里面就是这样一个淡粉色的圆点。”听完孙玉玲的话,几个男人依旧毫无头绪,因为说了半天,一切还都是建立在推测和可能的基础上,杨校长的那个提示只是缩小了范围,却没啥实质性的暗示,徐露的私处和好多花都似是而非,既像又不像,弄得人心里痒痒的、烦烦的,而且,现在只剩下一次机会了,再猜错可就没机会了。虽然之后的活动仍然可以继续进行,但对这几个心高气傲、颇为自负的领导来说,终究不免在内心留有遗憾,甚至会意兴萧索,弄得聚会草草收场。所以到后来,就连我和孙玉玲都情不自禁的跟着他们起愁来。
这时,原本一直在徐中军背后浅笑看戏的张颖缓缓走到孙玉玲旁边,从她的左手里接过了徐露的右脚,然后就变成她俩分别拉住徐露的双腿向两边掰开,好似行刑时刽子手的助手一般,弄得徐露再次“啊啊……哦哦”的乱叫了几声。叫声甫歇,张颖将两颗巨乳轻轻放到徐露光滑的小腿上,一边抚弄着她的脚踝,一边娇声道:“几位领导,要不我再给点提示,怎么样呀?”站在她对面的吕云生不由得一声喟叹,自嘲似的答道:“妹子,你要是真体谅我们,就把答案说出来吧。我们这几把老骨头的精力、体力和脑力实在熬不住了,光提示恐怕已经不起作用了,哎……”张颖扑哧笑出声来,说道:“吕厅,您太谦虚啦,几位领导身强体健、雄风依旧,怎么会熬不住呢。再说啦,这会儿我要是直接公布了答案,岂不是更加扫兴、更加轻视了几位领导的才智。”三个男人彼此对望着,都觉她说得在理,不由得一齐叹息着点了点头。孙玉玲则把徐露的脚放到自己的小腹上摆弄着,语气略显焦急的催道:“张老师,那你就快说吧,给点关键的线索呢。”张颖俏皮的甩了甩马尾辫,眼珠滴溜溜的转着,脸上挂着一幅局势尽在掌握之中的得意表情,柔声道:“你们刚才拿露姐的私处来比照,想法是好的,但是不能光盯着阴道不放啊,杨校长说得是‘下体’,还包括阴唇周围、阴阜和阴毛呀,这些也是和答案息息相关的。”徐中军听后眉头微锁,一边搓着下巴,一边疑惑道:“还和阴毛有关啊?花店里哪有带黑色的花啊!”张颖歪着头,嘴角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答道:“徐科长,你们别被露姐的毛毛给误导了啊,她的阴毛又多又长,密密麻麻的,可是不代表我也一样呀,说不定我的毛很少,甚至没有呢。”说完又坏坏的笑了一下,颊边隐隐闪过一抹红云。
就在周围几个人还在一脸迷惑的琢磨张颖这几句话的时候,我浑身猛地一惊,霎时间脑海里涌出之前就曾闪现过的那个念头:“我和这个张颖之间的另一段更隐晦、更神奇的‘渊源’却慢慢在脑海中浮现,因为有几个异常敏感的字眼正不断刺激着我最深处的回忆,a市三中、姓张、教导处主任、英语老师、爆乳,这些信息像珍珠一般被我的思绪串联在一起,此时,就差一颗,便能串成真相的‘项链’了,但这最关键的一颗,却只能等她自己暴露了。”当时我就怀疑这个张颖便是我和徐中军在公厕偷情时,从两个三中的学生口中听说的那个上课穿丁字裤的淫荡骚浪女老师,可是还差一个最关键的信息去验证,那就是:此老师居然还是个白虎!本来想着等大家脱掉衣服做爱时就能确认,却没想到她竟然戴上了贞操带,那么万一此次游戏我们猜错了,便会错过最终的验证,说不定从今而后,我再也没机会和张颖“同屋共淫”了,如此一来,真相的“项链”便永远都穿不到一起了,虽然十有八九此张颖就是彼张颖,但少了最最关键的那份“证据”,我终究无法给其“定罪”!
听她方才话中之意,好像确实也在暗示自己是个白虎,思绪及此,为了不给我淫乱的命运轨迹流下遗憾,我决定主动出击赌上一把,先假设她就是那个“张老师”,她的私处就是光溜溜的白虎,然后以此为线索,争取猜出花的名字,等把贞操带打开,就可以反过来确认她到底是不是被学生意淫的骚浪老师了。
打定主意之后,我马上精神一振,脑子飞的推理起来。张颖的阴道四周是白皙光滑的,而由于她比徐露小了六七岁,所以肉穴的颜色肯定偏浅,并未呈现出灰黑色,应该还是娇嫩的粉红色,那么这朵花大概的模样就该是:外围花边洁白如雪,中间的花蕊粉红鲜艳,至于形状,很大概率为长条形花瓣。毕竟像菊花、鹃那种圆形花瓣更符合肛门的特点,以我看黄色录像的粗略经验和印象来判断,似乎少有女人的阴道口是圆形的。
如此捋顺了思路,我的脑海里便开始急的闪过各种花朵的模样,精心筛选了一圈之后,我感觉是百合花的可能性非常大,但平时见到的百合与这个猜测在颜色上似乎还有些差异,会不会是我没见过的品种呢?
为此,我腾出右手悄悄从身后拿过手机,趁张颖不注意,赶忙搜索百合的各种品类,忽然,一朵白红搭配的艳丽花瓣映入眼帘,深深吸引住了我,我惊喜得差点脱口而出:“哇哦!对,对,就是它!简直太像了!”我激动的默记住花的名字,然后又偷偷把手机放回原位。
回过身的时候,我不由得深吸了两口气,握着徐露左乳的左掌心已被汗水浸满,我极力平复内心的紧张,再次把方才的推理重新整理了一遍,真相即将揭晓的兴奋感让我渐渐鼓足了勇气,望着对面一幅成竹在胸模样的张颖,我不由得翘起嘴角,轻哼了一声,离我最近的吕云生不明就里,不解的问道:“怎么啦,陈老师?”我冲他微微一笑,却并未答话,而是继续凝视着一脸娇俏的张颖,两秒之后,我忽然问了个让她始料未及的问题:“张颖姐,你这周是不是一直在代课呢?”话音刚落,另外的几个人也都愕然吃惊的看向我,徐中军更是用手肘轻轻顶了下我,茫然道:“之贻,你问这干嘛?”我不由得嫣然一笑,低声回道:“男厕,两个学生,忘啦?”徐中军愣了一秒后,顿时恍然大悟,大张着嘴,眼神像是现了猎物的饿狼,在张颖身上犀利的扫射着。
按理说,在之前介绍张颖时,他就该和我一样表现出怀疑和惊讶,结果直到此刻才反应过来,肯定是他当时的注意力全都落在张颖的巨乳和徐露的骚屁股上了,哼,男人一遇到美色就会智商变负数,丧失思考能力,从古至今,莫不如此!
见徐中军突然如此打量着自己,张颖的脸色变得愈迷茫,只听她咕咕哝哝的回答道:“对啊,我最近一直在代课,妹子,你咋知道的?”这个回答更加坚定了我的判断,我调皮的伸了伸舌头,故作神秘的说道:“因为我曾经学过占卜之术,还在一个老教授的指导下钻研过《易经》。刚才无意间现姐姐的大腿内侧长了一颗痣,于是我掐指一算,便知道啦。”听着我一本正经的信口胡诌,所有人都无奈的笑了,张颖把嘴一撅,气嘟嘟的嗔道:“哼,徐科长,这么爱捣乱的妹子,你真该好好修理下了。”徐中军没有答话,只顾着咧嘴傻笑,然后她又冲我续道:“之贻,别胡说了,你肯定是之前听熟悉我的人说过啦。”我双臂一松,解除了徐露脖子处的束缚,紧接着站起身,像要参加面试一般,认真的整理了下裙摆,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然后快步走到张颖身侧,用给学生讲课的语气反驳道:“颖姐,这可不是胡说。因为,我不仅算出你上周代课了,还算出你阴道里插着的是啥花了呢。”此言一出,所有人瞬间都瞪大了眼睛,再也不是刚才那种听到胡言乱语后的不屑表情了,吕云生兴奋地从地下窜起,左手搭在我肩上,像个忠实的佛教徒似的,一脸虔诚的望着我,热切的问道:“啊,你知道是啥花啦,妹子?快……快说说!”一旁的何斌倒是没像吕云生这般激动的有些忘形,他将信将疑的接口道:“陈老师,你真的有把握么?这可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我冲他甜甜一笑,柔声劝慰道:“何厅,反正咱们已经别无他法、猜到技穷了,那就索性剑走偏锋,死马当活马医,试试我的体相占卜之法,说不定就能力挽狂澜呢。”徐中军也随声附和着:“也对,厅长,咱们都猜了快一个小时了,也没个啥结果,莫不如就给之贻一次机会吧,我看她自信满满的,没准儿真能猜对呢。”何斌似乎被说动了,他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猛地双手一拍,竟然喊道:“嗨!就这样吧,成就成,不成就不成,也不能把所有时间都荒废在贞操带上啊,之贻妹子,你说答案吧!”由于和这两个领导呆得时间久了些,此时我再面对他们的时候,已经没了初见时的拘谨和紧张。听完何斌的吩咐,我顿觉意气风,淫浪风骚的本性也就渐渐无所顾忌的释放了出来,于是,我趁何斌不妨,一把握住他短粗坚硬的肉棍,快的撸动了四五下,等他回过神来时,我已松开手掌,正对他抛着淫浪的媚眼,同时声音销魂的说道:“放心吧,厅长,人家不会让您失望的!”虽然话是对着何斌说的,但当我转头的时候,眼角却瞟到吕云生的鸡巴有个明显的抖动,细细的棒身在半空中划了个字母“c”,我把这理解为“操”字的声母。这一刻,作为一个“性瘾”缠身的淫荡人妻,我感到无比的自豪,试问,有哪个风骚的女人,会不想更多的鸡巴因自己而颤抖呢?
带着这种自豪,我把右手放到张颖的胯下,食指轻轻扣住了锁子的锁孔,冰凉的黑色小锁霎时便被滚烫的掌心给温热,我感到她的下体猛地抖了两下,伴随着一阵酸腥刺鼻的气味,似乎有股热流正喷涌而出。而我的左手则搂住张颖的脖子,伸出来的指尖刚好可以滑过她傲然挺立的酥胸,我一面抚摸着滑嫩的乳头,一面微笑道:“颖姐,你腿上的痣距阴穴口大概九寸五分,古书卦辞有云:‘九归血红,五属灰黑。百股活水,合而为一。’所以经我推算,你胯下的花当为百合,而且还是外来品种,学名叫做:特里昂菲特。姐姐,我‘胡说’的对不对呢?”当我说出“特里昂菲特”这个名字的时候,张颖彻底震惊了,只见她瞪着眼睛、捂着嘴,仿佛粉丝见到了梦寐以求的偶像一般,拨浪鼓似的点着头,隔了良久,方才脱口赞道:“哇!你太厉害了,陈老师!说实话,这个百合的品种我之前从未听过,更没有见过。听花店老板说咱们这边种植的很少呢,没想到居然被你猜出来了,佩服,佩服!”最后这句话我是勉强听清楚的,因为在张颖说出“哇!你太厉害了”之后,三个男人便已经疯狂了,屋子里全是“啊啊……哈哈”的欢呼声和“啪啪……啪啪”的击掌声,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ktv呢。
我见状便没有回应张颖的话,只是对她狡黠的笑了笑,然后和孙玉玲把瘫坐在地的徐露扶了起来,徐露被我们抓摸和视奸了这么半天,依旧未从羞耻的眩晕中完全恢复,暂时还站不稳,靠着我的搀扶方才走回床边歇息。
恰在此时,背后猛然响起“啊”的一声惊呼,吓得我浑身激灵,转头一看,就见张颖已经被吕云生和徐中军一左一右给抱了起来,他俩分别拖住她的两条大腿,并最大限度的往两侧掰着,两颗圆挺的奶子无一幸免,全都被肆意的蹂躏着,而何斌正站在张颖的跨前,用手指扒着贞操带的边缘,焦急的问道:“快说,钥匙放哪里了!”张颖估计是突然被袭击之后,气息一直没喘匀,听到何斌的问话,她满面羞红的指向茶几旁的挎包,喘息道:“在……那……包……包包,有……有个小……小兜……就在……”不等她说完,何斌便小跑着冲到挎包前,嗖嗖两下扯开了拉链,然后就听见噼里啪啦的翻找声。
徐中军和吕云生似乎也等不及了,抱着张颖也朝那边快步走去,可怜的张颖就像托盘上的一只白条鸡,任由两个传菜生端来端去,其羞耻之态,比刚才的徐露更甚!
我和孙玉玲、徐露则悠闲的坐在床边,一边喝着茶,一边乐呵呵的看戏,在我们三心底,全都存着同一个念头:这小浪蹄子始终嘚嘚瑟瑟的,仗着一对巨乳和杨校长的游戏,把三个男人迷得上蹿下跳、抓耳挠腮的,完全抢了我们的风头,这会儿也该让她受点苦楚和屈辱了。
何斌翻了半天方才找到,只见他手中捏着一把银灰色的小钥匙,狂喜之情溢于言表,同时哑着嗓子喊道:“来,来,给她举高点,快!”吕、徐二人双臂猛地上举,一下子就将张颖拖到了齐肩的高度,两瓣屁股刚好各占了二人的一个肩膀头,此举再次把张颖惊叫连连:“啊……不要……太……太高啦……呀!”一边叫一边还扭动娇躯,两颗肉弹般的奶子四下翻飞,仿佛摇摇欲坠的吊灯。
何斌不顾张颖的吼叫和挣扎,一步便迈到她胯前,鼻子刚巧与阴部齐平,他兴奋地猛吸了一大口气,然后却徐徐地往外呼着,眼睛微眯,嘴角轻咧,就好似闻到了高级香水一般,表情既淫贱又享受。徐露见状,不由得冷哼一声,斜着眼轻骂道:“死样吧,腥臭腥臭的,还闻得挺起劲!属饿狗的!”听得我和孙玉玲捂嘴大笑,纷纷点头称是。
紧接着,何斌左手扶正锁头,右手颤抖着将钥匙插入锁孔,然后往右一拧,只听“啪嗒”一声轻响,锁子便应声而落,何斌趁势抓住贞操带猛力一扯,眼看着张颖这个让众人劳心费力、魂牵梦绕了半上午的阴部就要露出庐山真面目了。
然而就在贞操带刚刚脱离阴穴的那一瞬,众人眼前突然白光一闪,刺得人不敢直视,我们先是听到了何斌惊慌的喊叫:“啊……我操!”,然后等我们再次睁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这样一幕画面:张颖以手掩面瘫坐在地毯上,耳朵、脖子羞红似血,两条腿软绵绵的呈大字型叉着,一朵白红配色的百合就镶在肉穴中间,花瓣上嵌满了亮银色的水珠,整多花非但没有枯萎,反而更显娇艳之态;在花瓣和肛门之间的空隙处,有一股浑浊的淫液正缓缓渗出,并沿着菊门左侧流到了地毯上;而就在张颖胯前两米处,刚还意气风的何斌,此刻却像个落水狗似的跪坐在地,头已湿了一半,脸上到处都挂着黄豆粒大的水珠,只见他正狼狈的从茶几上拽过抽纸,往脸和头上胡乱擦拭着,一边擦,一边还喋喋不休的“噗噗噗……呸呸呸”的吐着;原本抬着张颖的徐中军和吕云生则软到在其身侧,二人正分别抱着她的一只肥奶低头狂笑。
我们仨女的望着眼前混乱的场景,同时愣住了,但是两秒之后,当我们终于弄清楚在方才的电光火石间张颖对何斌做了什么之后,便彻底的疯狂了,徐露趴在床上猛击被子,我出溜一下跌在了地毯上,孙玉玲则把嘴里的茶水喷射而出,我们同那边狂笑的徐、吕二人一样,几乎乐到窒息缺氧,那一刻,我也不知是哪里来的灵感,居然一边笑一边在脑子里浮现出了几句嘲讽的诗:“君不见,淫骚之水头上来,奔流到嘴不复回。君不见,帅脸长舌悲腥臭,咸如馊汤落咽喉。”大家哄笑了好半天,方才渐渐止歇,何斌手里握着一团湿漉漉的纸巾,眼睛死死瞪着一直不敢抬头的张颖,眼神里满是怒气和欲火,胯下的肉棒也涨得通红,龟头上残留着几滴张颖的淫水,仿佛饿狼嘴边的唾液。
旁边的吕云生望着何斌,嘴角不由自主的泛起一丝淫笑,只见他缓缓站了起来,然后用手掌轻轻抚弄着张颖的马尾辫,笑道:“张老师呀,俗话讲:‘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像你这样漂亮敏感的美人儿,难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比如说一不小心失个禁啊,或是更不小心又把漏出来的水弄到领导的脸上啊,这些都是情有可原的,关键是看你怎么改正和弥补,对不对?”说罢还频频挑眉,暗示她过去安慰何斌。
张颖两颊通红,脸上写满了羞赧和歉意,她微微抬起头,冲着何斌低声嗫嚅道:“何厅,对……对不起啦,刚才……实在没忍住……我……我再帮您擦……舔舔吧……”最后说到“舔”字的时候,早已声如细蚊,几不可闻。
徐露趴在床上,双手托腮,眯着眼笑道:“颖颖,光舔恐怕不行吧,有些‘伤害’是舔不干净的。”何斌听完这句话马上转过头来,冲着徐露邪魅一笑,下巴又点了两下以示嘉许。然后不等张颖起身,便抢先走到她面前,相隔只有几寸,灰黄的龟头刚巧对住了张颖的两眉之间,短粗的肉棒映在她黑亮的瞳孔里,从我的角度望去,像极了躲在草丛中伺机而动的猎豹。
何斌用左手托起张颖的下巴,嘴角微微拧到一边,似笑非笑的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张老师,有些‘伤害’虽然上面的嘴舔不干净,但下面的‘嘴’却颇具奇效,你要不要试试呢?”张颖先是微微一怔,但瞬间便明白其话中之意,不由得娇笑一声,正准备开口接话,却被何斌猛然掐住腰胯,然后一个鹞子翻身,她立马变成了“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圆润的屁股高高撅向何斌,那朵水珠淋漓的百合扔插在那里,雪白的臀肉上洒着斑斑点点的阳光,一眼望去,张颖的美臀仿佛化成了一只亮银色的大花盆,内有“肉土”和淫水滋养,外有阳光暖照,我甚至有理由相信,这朵百合要是一开始便在她的“臀盆”中培育、生长,那么其娇艳、俏丽之色,一定更胜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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