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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喉头发紧,一口唾沫咽了下去却像是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只能哑着嗓子回答道:
“胡闹什么?不是说了你腺体还没完全恢复,现在不适合做嘛?赶紧把衣服穿起来。”
白溧的手已经解开了腰间的扣子,丝滑的西装裤布料几乎是在他解扣的瞬间就被重力吸引向地面垂去。
笔直细长的腿支撑着他高挑的身材,即使他就这么站着不动,却依然美得自成了一幅画。
他轻盈地走向司柏齐,柔软的脚踩在地板上一样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但是,司柏齐却觉得他每走一步都像是精准地踩在了他的神经上,挑战着他的忍耐力。
“我的腺体早就已经完全恢复了,这么浓的信息素老公你闻得到的吧。”
白溧爬上了床,像一只灵巧的猫儿一般爬到了司柏齐的身边。
随着他的靠近,莫吉托味的信息素变得越发的浓烈,司柏齐的呼吸也随着这样的刺激而变得急促了起来。
内心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抱紧白溧,压住白溧,然后狠狠地占有他的一切让他只能臣服于自己。
可是当白溧的手顺着顺着被子的边缘摸进来触碰到他的肌肤时,他大脑里面的绮丽就像是被突然按下了暂停键一般,剩下的全是理智的抗拒!
“我说了别闹!!!”
这一次司柏齐的声音也变了调子,严厉得仿佛是在训斥做错事的下属,也像是当头的一盆冷水一般浇在了白溧的头上。
他都已经脱光了来勾引司柏齐了,可是换来的却还是拒绝。
白溧紧紧地咬了咬后牙槽,被踩得细碎的自尊心终于是要绷不住了。他抬起头,瞪着眼前的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眼中闪烁着怒火与不甘。
“司柏齐,和自然分化的omega上床果然很爽吧?一年前的那一天,你怪我离开,可是我上飞机的时候你应该还抱着卫涵躺在床上吧?睡了哥哥,又睡弟弟,怎么样?刺激吧?
司柏齐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他完全没想到自己会听到白溧的嘴里说出这样的一些话来。
一年前他兴奋地拿着亲手刻字的戒指去找白溧的时候欢欣雀跃的心情、一年前他发现自己求婚的对象不是白溧时那种慌乱的心情、一年前他知道自己被白溧欺骗时失望愤怒的心情全都深刻地刻进了他的身体里,每一次回想那一天,他都像是会反复被这几种感觉凌迟一般痛苦不堪。
然而一年后的今天,他把罪魁祸首抓回来了,罪魁祸首却巧舌如簧地把那一晚上本就没有发生的一切编织成了一个沉重的罪名生生地扣在了司柏齐的头上。
即使刚才他在怀疑白溧策划今晚这一切的时候他都在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没有完全的绝对证据一律按照一切都是巧合处理。
而此刻的白溧却还想要继续将今晚他做的恶事编织成司柏齐的罪名。
刻意隐藏起来的愤怒也终于是压不住了,他握着白溧的手臂把人拖拽到了自己的眼前。
“白溧,你好像忘记了一年前的那一晚,是你想要设计我和卫涵上床的。而今晚,也是你的杰作吧?”
白溧没有要否认的意思,他只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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