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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杳脑袋上被套上一个黑色的布套,看不见,听不清,立刻让她恐惧非常。
刚才那尚算是在自己人手里,如今落到这一群恶贼手中,也不知道会被带去何处,她一个姑娘家要面对如此多的恶人,若是有失,自己便全完了。
哥哥此时一定也心急如焚。不知自己在那小屋中留得发钗,能不能被哥哥发现。
“小的没见识,还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呢。”
“别打歪心思,这姑娘可值个万两。赎出了钱你们爱上哪儿快活,上哪儿快活去,到咸安坊多点几个姑娘也由得你们。”
“哎,咱们不是手里就有一个咸安坊的姑娘吗?”
只听见一个没好气的声音说着,“那是大爷要的,你有能耐你同他去抢?”
“不敢不敢,说说而已。”
越是往山下走,杳杳越能清楚地听到水流之声。她若是没有猜错,现在应该是自东山向江边而去,走到了水边,难道是要上船。
这伙人的老巢在船上不成?
难怪姚匪继这么多日都没被人发现,把二叔和二婶娘逼得狗急跳墙,在京城就敢做绑票的生意。
走了好久的山路,杳杳只觉得颠簸。她现在的姿势浑身不适,手被反绑着脚也被捆着,略微动一动便觉得手腕和脚腕被勒的已经有些麻木了。
再往前行了一段时间,便听有人声,只是离得有些远。杳杳打定了主意,若有人走近,她便立刻以头磕窗,或许能叫人有所察觉。
只是这时间等得实在是有些久,她因精神高度紧张,竟逐渐有些疲劳,忽感呼吸不畅。
这时候马车猛然的停住,她整个人立时一震,滚到了车门处。
车外也是一阵马鸣之声。
盗匪团伙大概也未想到中途会有人拦路,装模作样好声好气的同来人交谈起来。
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大,杳杳生怕错过这天赐的良机,立刻用头有节奏地磕着车框。
似乎是个极耳熟的声音问着。
“车上拉得可是个姑娘?”
“是我小妹生了病,带她去看大夫。”
“看大夫走沿江这条线,你绕得路可远了。”
这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语气有些轻飘,说着话却总觉得他还含着笑。
杳杳在黑暗中努力将五感放大,仔细听着。
“这不是……”
杳杳有些不敢确定来人。
“咱们是外阜人,住得地方也远,大概走错了路,不过山下咱们有熟人接应着,公子给咱们腾个道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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