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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耳尖又染上了熟悉的滚烫。
或许是这样,无论和面前这个人有多亲近,哪怕他从里到外的味道都尝过,现在他唇角还有自己留下的伤口,然而每一次靠近,祁妄依旧无法控制内心那宛如疯狗一般的疯狂乱撞,和不受控制的脸红耳热。
庆幸的是他皮肤黑,脸红不到一定程度还不算太明显。
“嗯?怎么不敢看?”
下巴上的手指头很暧昧的摩挲了几下,不知有意无意滑到了他嘴角,然后恶劣的向里一探。
冰凉的温度和熟悉的气息浸染在舌尖,扰得祁妄眼眸开始变得幽深,莫名觉得牙根跟着心一起痒起来,想要狠狠咬下去,或者叼住狠狠磨几下才能止住这种折磨。
但事实上,他只是乖乖的任由林鸠动作。
“怎么会这么乖?”林鸠叹笑,“这和别人口中那个杀伐果断的第一执行官,或者如今被尊敬惧怕的神使大人可一点也不搭~”
柔软的指腹抵住了微微尖锐的一点,林鸠笑得仿佛引诱,“诶?你这里原来真有一颗犬齿啊?这么尖锐,咬人挺疼的吧?”
一边说,手指一刻不停的在试探。
祁妄忍无可忍,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
吐出的手指上沾染了些微湿润,浸得那白生生的指尖泛着一层难言的水光,指尖被摩得生粉,越发显得这根指头透着说不出的意味。
祁妄把手指放到唇边亲了亲,浅灰色的双眼一眨不眨盯着林鸠,哑声,“咬人疼不疼,你不知道吗?”
略有深意的目光在林鸠唇角流连,又去巡睃他如今干干净净的白皙颈项,锁骨。
真是遗憾,明明这么容易留下印子的皮肤,却又消退得那么容易。
有一种辛辛苦苦努力打标记圈下的地盘一遭又回到解放前的微妙愠怒和委屈。
而且这种感觉还隐约有种熟悉感。
林鸠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再看这么一个英俊得本应很冷峻的人脸上露出的委屈,不由失笑。
虽然并未完全找回记忆,却有一种轻车熟路的从容。
他的手掌向上,捏住手腕的那只手就松开了,并且本能一般的微微低下了头。
于是林鸠的手掌落在他脑袋上轻轻揉了一下,尔后顺势下滑,握住了他的后颈,轻轻捏了两下。
他就像是一只被顺了毛的大型犬,那本冷淡锋利的眼眸微微眯起来,连眼尾弧度都垂落些许,温顺油然而生。
“爱咬人的毛病到底是跟谁学的?我以前怎么没有拔了你这颗牙?”
他摸索着祁妄的后颈,语调轻缓慵懒,“你还是不肯告诉我,到底想起了些什么吗?”
之前感受到祁妄态度的转变,林鸠就问过。
可惜祁妄避而不答。
此时他也并不执着于得到答案,只不过是顺嘴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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