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不大不小的风波影响了我们差不多有好几天的时间,这几天阿呷除了发呆冥想和偶尔哭泣以外几乎不能够做任何的事情,所有的劝诫和安慰好似也都没有了作用,她只是任由自己沉浸在那种消极颓废的状态里。这次我可谓真的是黔驴技穷了。
就这样过了几天,突然有一天早上起来,阿呷着好装说:“我好了。”,然后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挎上挎包,开车上班去了,独留下我一个人立在当下发呆。
不过这总是好的,我想。于是也终于可以腾出时间和精力来办点别的事情了。先到公司去了一趟,安排完工作以后就去了新房那边,视察完毕交待一些细节以后我决定去看望净生(他老婆的电话又打不通了),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我特别担心他那边又出问题了。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我也说不清楚,我只是隐隐约约觉得某处可能产生了“某种”变化……
去净生家的路也不知道走了好多遍了。阿呷一早开走了家里的车,所以我只得一路打车忙活。走到去净生家的那个路口,望着那段又窄又破的道路,出租车司机整死也不愿意进去了,没有办法,我只得付款下车步行进去。没有过多和他纠缠,是因为好多天闷在家里,我其实也想自己走走了。
下车后看了看时间:11点5分。“快近正午了,得抓紧时间。”想着我迈步往里走去。太阳藏在一朵巨大的乌云里。
可能是清晨下过一场雨缘故吧,这段本就阴暗潮湿的路显得更加湿滑泥泞了。街上行人很少,偶尔可以闻见做饭菜的清香。“但愿净生一切如旧。”我想。现在道希望他保持原样不再怎么了,之所以没有期盼他好转,是因为我想起了那天在精神病院看见的那幕,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这样默默地边走边想想,不一会就扭过了那道弯口,净生家的搂映入眼帘。
“到了。”我想。
大门却是紧紧地关着,观察了一下,似没有太多变化。我抬手敲响了大门。差不多等了有五六分钟样子吧,里面终于有了动静。来看门的是一个我不从未见过的中年男人。
“请问你找谁?”男人问我,表情淡漠。
“呃——”我楞了一下,“请问——”条件反射,我退后一步一确认自己是否走错,“这——这里可还是净生家里?”确认没错后我问。
“是的。”男人说,“你找他有事?”他眉头皱了一下。
“嗯。”我点了下头,“他在家吗?”我看着他。
“你是他什么人?”男人疑虑的眼神,没有想放我进去的意思。
“我是他朋友。”不喜欢他的说话方式,我没好气的回应了一句,“你又是谁了?”我说,“我要找这里的主人!”我故意加重了“主人”两个字的声音。
“xxx,她到医院去了。”有点无趣,男人尴尬的解释说,他说出了净生老婆的名字,“我是她老家的亲戚,在——在这里帮看家来着。呵呵。”摸不清我的来路,男人简单介绍了两句,他尴尬的笑了笑。
“她是和净生一起吗?他们在哪家医院?”我拉着脸说。直觉让我感觉此人不是他自己所说的什么亲戚,而是和净生老婆存在某种很亲密关系的关系。
“他们在二医院。”感觉出我的敌意,男人也没有了想继续谈话下去的理由,他淡淡的说。
“哦……”答应一声,又盯着他看了他一眼后,我转身离开。既没有道谢也没有留下什么话。“哐当”一声,转身瞬间,那扇铁门从背后关上了。我知道自己是最后一次来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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