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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玉珠,我真的强硬不起来。
就在这天开始,我被关在了後院,成了真正的女奴,整天跟磨具打交道。
圆石的碾磨在我的手里显得愈加的笨重,除了树上的鸟叫声,每天能听到的,只有单调的磨粉的声音。剥了壳的谷物变成细白的水粉从槽渠汩汩流下,我的希望也在一点一滴地落空。
偶尔还有院门被打开的声音,这个时候,我会情不自禁伸脖子去看。
那是封家的几名女佣收磨粉来了。她们从来不跟我说一句话,冷漠地来,放下新的一筐麦谷,又冷漠地出去。
树叶开始一片片凋落,空气中渐渐有了凉意,秋天来了。
树上的雀鸟还在扑腾腾扇翅膀。我仰头望了望天,又望了望有着五彩羽翼的鸟儿,像是跟老朋友说话:“司鸿宸久等我不来,应该预感到我出事了吧?怎麽这麽久他还没来找我呢?”
雀鸟优雅地踩着碎步,似乎看了看我,随意喳叫了一声。我心里有了点伤感,苦笑道:“是啊,他还守着他的什麽考工令,怎麽会想到我呢?我韩宜笑今生倒霉,前世更作孽,其实活在哪个朝代都一样,也许就在磨房里度过一辈子了。”
心下一阵落寞,我坐在树下,打量着自己的双足。几个月的赤足经历,脚趾头已经磨出了老茧,脚面裂开细纹,隐约透着血色。我伸手摩挲着,几近苦涩地摇摇头——我真的成了地地道道的女奴了。
院门有轻微的响动。那些女佣不是刚来过吗?我疑惑地想。
树上的雀鸟警觉地左顾右盼,然後一飞冲天,离开了。
一个人出现在院中。
我抬头,只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别过脸去。
他轻手轻脚地过来,站在面前停住,轻轻一咳。我视他为不存在,只顾仰望着天空。一时,两人都保持沉静。
雀鸟在半空盘旋,没有发出鸣啾声。那洒进院子里的阳光也是软绵绵的,让人无端添了点沉闷。我仰头累了,不经意侧过脸去,看见封逸谦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眼光默默地盯着我的双足。
我脚一缩,站起来,想进磨房去。他突然开口了:“天都凉了,你还是回去伺候我吧。”
“是吗?封少爷怎麽心存怜悯之心了?”
这样冷冷地回道,我只顾进了磨房。他在後面跟进来,语气有点急促,“算是我怜悯你好了。这麽些日子,皇城里的人没一个找过你,你不够可怜吗?”
今日的我不是昔日的我,经此打击,我已经将他当作陌生人,但此时仍恭恭敬敬地、客客气气地屈膝谢了一句,“我确实是可怜的女奴。这个地方,我很乐意呆着。”
我重新拖动碾磨,一屋子噜噜的声音。
封逸谦站在一边,也不知道他现在在想着什麽,而事实上我也没去理会。半晌,他才缓缓开口道:“阿颦的故事是真的,这个我没骗你。”
我有一瞬间的恍惚,觉得胸口被一团丝凌乱地交缠住,堵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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