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宁鸾玉双眼发红,愣愣地望着倒地的肖妩。
在宁乐驰与纪云菱的身后,肖妩的眼中倒有几分无声的得意。
宁乐驰攥着拳头,顶在宁鸾玉面前,竭力在压制心中的怒火。
“姐姐该亲自把人扶起来,然后给肖妩行大礼赔不是。”
宁鸾玉站着并不动,身形看起来单薄无助。
宁乐驰却不管这许多,伸手便要拽自己姐姐来低头给肖妩认错。
宁鸾玉任宁乐驰拽着,她一抬眼,厉声反问宁乐驰:“你要我与一个刺探前朝、妄议朝政、还离间我与父皇之人认错?”
宁乐驰被宁鸾玉的话定在原地,火气变成呆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肖妩神色陡然慌张,赶忙插言,“殿下,纪娘娘,我最多是失言,不曾做过这么多错事。”
宁鸾玉将宁乐驰抓着自己的手掰开,走到肖妩面前,居高临下地问她:
“太医院中,我安庆一方除了父皇与杨总管只有六部尚书与百胜将军,你无品无级,又没身份,一个女眷,怎么知道圣旨碎了?与谁打听的?”
肖妩脸色苍白,答不上话。
宁鸾玉转头去问纪云菱:“纪娘娘,这是不是刺探前朝?”
纪云菱是安庆皇宫中唯一有子的嫔妃,她代掌后宫,心里自然有一杆秤。
她毫不含糊,应了宁鸾玉,“是。”
“好。”宁鸾玉转头又问肖妩,“圣旨虽碎了,可已当众宣读过了,你却教唆我不认,再去讨新的来。两国通婚本就是国事,你自己说,这是不是妄议朝政?”
肖妩的脸色又白了一分,她嘴唇嗫嗫,还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见肖妩不回话,宁鸾玉侧身去问宁乐驰:“乐驰,那你来说,这是不是妄议朝政?”
宁乐驰看着肖妩,尴尬异常,却还是老实地点下了头。
宁鸾玉接着将肖妩从地上拉了起来,盯着她,再问:“你说父皇没把我的真心当回事,你自己说,是不是在离间皇族。”
肖妩的脸已白成了纸,宁鸾玉却不放过她,厉声逼问:“说话!是与不是!”
肖妩死活不肯出声,只惨白着一张脸,泪如断线。
纪云菱上来,松了宁鸾玉的手,扶着宁鸾玉再坐了下来,“你还病着,坐着说。”
纪云菱再看向肖妩,已没了好脾气。
这丫头片子,差点被她当了刀子使,真把后宫当她的地盘,在这随意搬弄是非了?
“鸾玉,肖妩真是越发的胆大妄为了,你原定的如何罚她?”
“不过是要她写下认错的文书,我发到宫中各个地方,示众。谁知她脾气大得很,还把端上来的笔墨纸砚都砸了。”宁鸾玉说罢,还为纪云菱指了指地上打翻的砚台。
纪云菱当即一合掌,便道:“罚得好。笔墨翻了怕什么?小荷,再去取来。”
小荷还没来得及答话,肖妩已挂着哭腔,向宁乐驰呼喊:“殿下,救我!”
宁乐驰见她凄惨,心中不忍,想来想去,去为宁鸾玉倒了一杯茶。
他将茶递到宁鸾玉手边,“姐姐何苦这么对自己家人?若认错的文书传遍宫中,肖妩以后还怎么在宫里抬得起头?”
宁鸾玉听得这句话,多少起了些气愤,“她在你心中,有如家人?”
宁乐驰闻言,疑惑不已,“将肖妩当家人,不是也姐姐教我的吗?”
宁鸾玉接过茶盏,用隔得稍远便听不清的声量道:“万一,有一日,肖妩做了误国之事,你会如何?”
宁乐驰大惊失色,犹豫了一番,还是回答:“这是个什么说法?若真有那日,我只帮道理,不问亲疏。”
宁鸾玉看着宁乐驰,只道:“无妨,你只管记住今日我问你时,你‘只帮道理,不问亲疏’的回答便好。”
宁乐驰忽然觉得自己姐姐好像换了一个人,不知怎么,神态竟和那从千军万马中杀出的宁无沉有点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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