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第2页）
虞木棠垂着头躲在柯西后面生怕顾晏清看见自己。
“先坐！喝什么？”
“咖啡就好。”
虞木棠硬着头皮对上金明的眼神，最后憋出了一句「一样」。
金明正要出去，就听见顾晏清淡淡的声音。
“一杯咖啡一杯水，他不喝咖啡。”
虞木棠一挑眉，顾晏清怎么知道自己不爱喝咖啡？
空档的办公室内，顾晏清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坐在办公桌前，低头写写画画，根本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过了许久金明再回来的时候顾晏清才处理完手里的文件，抬头狭长的眸子向他们这边望过来。
“柯西，我知道你，你很厉害，当年他一个新人披荆斩棘短短三年先后那些金兰花奖、白杨奖、紫薇奖，堪称一位冉冉升起的紫微星。你功不可没。”
“不过，我想知道卫以衡为什么会跳楼？”
他的目光带着探视直勾勾地盯着柯西。
柯西坐在沙发上垂着头，双手搭在腿上，整个人都在颤抖。
“这件事已经过去好几年了，不用再提了吧。”
“听说是因为你反对卫以衡和宋参的恋情，外界的压力再加上你，卫以衡不堪承受才会跳楼……”
“顾总！”柯西突然正色起来，“那件事已经过去了。”
“但是我需要了解清楚，否则我不会把他给你带的。我不希望再出现下一个卫以衡！”
柯西眼底含着眼泪，气焰一下子弱了下来，喃喃自语着。
“以衡，他是我的爱人，我怎么会害他呢？”
“什么？”顾晏清一惊。
这里面还有瓜不成？
“他和宋参因戏生情，要和我分手，我没同意，刚挂了电话没多久，就听说他从楼上跳了下来，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虞木棠听着适时递过去一包纸，柯西摆摆手没接。
“都说是我逼死了他，就连我自己都怀疑是我逼死了他。”
“顾总，你要是不信我，我也没办法，毕竟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
“我相信！”
虞木棠突然开口。
“你相信个屁，你才认识他多久！”
顾晏清忍不住爆粗口。
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这么维护，怎么没见虞木棠这么相信自己。
虞木棠举着手机，手机屏幕上是宋参的微博，日期就在昨天，图片配的是卫以衡的墓碑，配文：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评论里一片哀嚎纪念的声音。
各种夸赞宋参的深情。
宋参也挑了几个节哀的评论回复了两条。
“昨天是卫以衡的祭日，宋参前去祭拜，甚至大张旗鼓拍了照片。”
“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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