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我对你有恩。”
肃国公夫人缓缓道,“我也不敢相信,当年那个在宴会上看不惯别人欺负我为我出头的小丫鬟,怎么如今就反过来和别人一起欺负我了呢?”
肃国公夫人生性好强,轻易不肯服软,如今却说出别人欺负她这样的话,肃国公父子和林荞顿时心中十分复杂。
阿桃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夫人想多了,奴婢并没有”
“阿桃,”肃国公夫人的神情严肃起来,“我不喜欢听人说废话。我既让阿柳去叫你,自然是因为我有证据。”
证据?阿桃轻蔑地盯着地上的砖缝,她离开厨房之前,特意留了一个银镯子那位做酥饼的厨娘,想必现在,她早已经把该解决的都解决掉了。
“夫人。”
阿柳进来,在肃国公夫人的耳边低语片刻,肃国公夫人听后微讶地瞅了苏瑾一眼。
苏瑾心道,应该是阿芙回来了。
看样子,阿芙是跟着阿桃去了厨房,而且有所收获。
想必肃国公夫人口中的证据,半是真的,半是诓阿桃的,她应该也没有想到,阿芙真的会找到证据。
肃国公夫人对阿柳点了点头,阿柳便转身出去,紧接着,两个婆子便押了一位腰间还系着围裙的妇人走了进来,阿芙也进来了,心虚地站在苏瑾身后,偷偷瞄了苏瑾一眼,苏瑾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脑袋,确定她毫无伤,才放下心来。
李厨娘从来了之后就自觉地跪下喊冤,说自己只是被阿桃胁迫,阿桃是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她一个没名没姓的厨娘哪里敢不答应?
阿桃看见那厨娘心里便咯噔一下,这么简单的事情她都办不好,现在还要反咬她一口!真是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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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国公夫妇对李厨娘的狡辩不可置否,只是静静地等着阿柳说。
阿柳道:“奴婢把阿桃带走后,这李厨娘便鬼鬼祟祟的不知要做什么,正巧苏姑娘身边的阿芙随奴婢一起去了厨房,在李厨娘的手里现了此物。”
阿柳双手摊开,手中是一个散开的牛皮纸药包,药包里的药材早已不见,只残留了一点棕褐色的药渣末子。
阿桃张了张嘴,她记得阿柳去的时候根本没有带苏医女身边的那个丫鬟!
阿桃猛然想到,她或许一早就在盯着自己,这药渣也不是她偶然现的,她是眼睁睁看着李厨娘上钩的!
她恨铁不成钢地剜了跪在自己身边的李厨娘一眼,李厨娘吓得一抖。
肃国公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让苏瑾出这个面,就听苏瑾在一旁道:“不知可否让民女看一下药渣?”
肃国公心下稍定,“那便劳烦苏医女看看。”
苏瑾上前一步接过药包,仔细闻了闻里面的味道,又用指尖捻起一点碎屑来仔细分辨。
“是苎麻根。”
片刻后,苏瑾肯定地说。
“苏医女,这是不是那个所谓的催化药性的东西?”林荞问。
苏瑾道:“是。把苎麻根碾碎研磨后重新炒熟,随其他药一起熬煮,可以激各种药的药性,包括相生相克之物。”
肃国公听罢,对地上跪着的阿桃道:“阿桃!是何人指使你这么做的!”
阿桃的脸色几近灰败,她垂下眼,一言不。
“阿桃,你是自己来说,还是要我替你说?”
阿桃苦笑,“奴婢若是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夫人会信吗?”
“当然不会,”肃国公夫人轻抬下巴,“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
阿桃长出了一口气,神情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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