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终究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在他嘴上用力地亲了一口,发出了吧唧的声响。动作比言语更直观,徐落月眼角弯弯,眸子亮晶晶的,再也不想掩饰,掷地有声地回道:“喜欢。”
她眼里的羞赧一闪而过,脸上两团艳红晕开,“我想——”
“我想跟泽泽一起……”徐落月声调微微降低了一点点,“做快乐的事。”
梁越泽瞬间听懂她的潜在含义,他喉咙紧了紧,那一刻的心情如同坐过山车一般,欣喜似要从眼底跃出来。他一把将徐落月抛在床上,用鼻尖蹭了蹭她,俯身覆了上去还了一个吻,勾着她的舌尖缠绕着,两人厚重的鼻息相互交杂在一起,混合着熏人的酒味,湿润又炽热,密密麻麻地从嘴唇、鼻子、脸颊、眼睛、额头亲了个遍,最后轻轻含着她娇小可爱的耳垂。
梁越泽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耳语道:“我也想。”
有情人饶是呆在一起什么都没干,周围都弥漫着粉红泡泡的气息,更别说刚刚确认彼此心意的他们。
两人的唇合了分,分了合,粗重的呼吸像是永远亲不够,有银丝从唇角黏连,透露着暧昧的气息。
梁越泽喉结轻轻滑动,他在四处落下一处又一处的印记,悄无声息地在从交叉口处徘徊,似是考量过后从辽阔的平原开始往山峰上跋涉攀岩。
险峻的山巅,是征服过后的温热与柔软、令人如获珍宝。
他在那片无人的沟壑处行走,像是国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土,心满意足地呼了一口气。
徐落月从未有过这种惊奇的感受,有点痛、又有一点点快意,在继续和停止之间纠结,她稍微歪了歪头好奇地盯着他,有来有往地在摸了一把他的腹肌,梁越泽发出了一声闷哼。
两人的眼里只有彼此,暧昧四起,似乎一些预料之内的事情即将发生。
忽然,徐落月推了推梁越泽。
梁越泽眼睛涨地通红,他哑着嗓子,一副难受的模样,问道:“怎么了?”
徐落月习惯性地拉了拉掉落的领口,她从床上翻了起来,眼睫轻轻颤动:“我们是要做那种事了吗?”
梁越泽十分难受地抿着唇,拿她无可奈何,他好气又好笑地揉了揉她的头发:“是需要一个确认的仪式感吗?”
“不是。”徐落月摇了摇头,倏地将他推到刚才她的位置,扑了过去压在梁越泽身上,两人角色互换,她扬起眉毛,威风凛凛地骑在他身上,“我想在上面。”
梁越泽:“……”徐又又,真是从来哪里都不肯服输。
梁越泽觉得他能被徐落月逼疯掉,她力气向来没个分寸,如果不是他刚才微微挪动了一下,她差点就葬送了她下半辈子的幸福,他咬着牙说道:“徐落月,你想谋杀亲夫是吧?”
徐落月似乎意识到什么,她弯腰讨好地亲了亲他的唇角,“原谅我,我没经验嘛。”
见梁越泽神情复杂,徐落月安慰般地拍了拍他的胸膛,“你别怕,之前为了想睡——”话说到一半,徐落月意识到有点不对劲,她顿了顿,将“你”字生涩地咽了下去,讪讪地笑道:“我特地进修了这门课程,你放心,我很好学的。”
梁越泽一时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他似笑非笑地问道:“哪个学校还开设这门课程啊?”
“当时是桑——”徐落月差点脱口而出,想起他们之间还通过电话,以后见面的话多少有点不太好。她清了清嗓子,假装带口音地重复道:“那个,桑、伤心情感电台学的。”
她用指尖戳了戳梁越泽宽实的臂膀,像狐狸一样眯起眼睛盯他:“你别在我面前装,你们男人肯定很早就偷偷看了,排行榜老师的名字你们肯定滚瓜烂熟、如数家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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