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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绝对都是上好的药材!”管事的擦擦头上的冷汗,非常肯定地回答,心中却是慌得不行——天地良心,自己敢对天发誓药材绝对没问题,可眼下这山猪吃下去没有被药倒也是事实!
就在秦朔准备加大计量的时候,只听“轰隆”一声,那黑壮的山猪终于腿脚抽抽,轰然倒地了。
“九爷.....”瞧着秦朔捏着小刀上前,彪叔终究忍不住硬着头皮道,“这种事情还是让我来吧。”
“没事。”秦朔摆摆手,捏着刀片锋利的小刀小步上前,心道,自己正好可以趁此机会见见血,练练胆子——四哥头回见血就是锤扁北戎人的脑袋,而自己的第一次竟然先给了山猪的外科手术!
脸上蒙着棉布,秦朔弯着身子靠近山猪的隐私部位,先是烈酒消毒,再将小刀在火焰上炙烤一小伙儿,接下来便是至关重要的一刀了。
秦朔上辈子学的是金融财会,当然是没有拿过手术刀的。阉割的具体步骤农业频道的纪录片也不会详细讲述,但是秦朔上辈子是个单身狗,时间大把的有,着实看了不少五花八门的东西。虽然不知道怎么给公猪阉割,但是秦朔知道古时候的太监是怎么阉割的,出于好奇,还翻阅查找过不少的资料。
这辈子因为勤于练武的缘故,秦朔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力非常到位,手中拿着薄片刀也是稳得很,一点不带抖的,轻轻往前一送,手腕轻轻一抖,一串血珠子滑落在地。睡梦中的山猪似是感觉到了些什么,后腿儿抖抖,却也没有醒来。
见状,秦朔手中更稳了,更换手术工具,手腕一扭一剜,一颗粉色的肉球便掉落下来。全场人均是倒吸一口凉气,明明是和暖的四月天,众人却无端感受到一股钻骨的严寒。
“行了。”两颗肉球成功落地,秦朔将手中的手术刀一丢,用烈酒洗手,原想给山猪缝合一下伤口,可见周围手下们都一脸菜色,秦朔不免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变态了。
“那什么,骟过的野猪更容易驯养,不发情后更好长肉,而且肉里的腥臊味也会大大消除的。”秦朔如此细细解释,企图洗白自己的变态形象。
“都看清楚步骤了吧,很简单的操作。”秦朔叉腰看向傻愣站在一旁的养猪管事,言下之意,以后这骟猪的活计就交给他了。
“小的....小的....”养猪的管事咬咬牙,点头应下,“小的明白了!”随即目光如炬地看向几个正看热闹的管事,大喊道,“小的觉得,竟然山猪骟了好处那么多,那么公羊、公牛骟了说不定也有妙处!”
几个看热闹的管事没想到风水轮流转,自己陡然从吃瓜群众变成了被吃的瓜。
“那什么什么。”朱阿爹慌张道,“小羊们向来老实乖巧的,骟不骟没什么大碍的吧!”想想以前自己放羊过的自在快活日子,再想想自己日后要过的日子,朱阿爹就要两眼泪汪汪。
“倒是可以一试。”秦朔拍板决定,说着点名朱阿爹,“庄子上的羊群占了大头,要是能将羊儿们养得更肥壮,我记你一功。”
一听能记功,众人也不慌神了,腰杆子一下子就挺直了——不就是割蛋蛋么!谁不会啊!
“行吧,今日便到这儿吧。”秦朔抬眼,这才发现天色已晚,太阳已然落山,天边只余一抹红霞。叮嘱养猪的管事也照料着点刚刚被骟的山猪,秦朔便迈着步子离开了。
临走瞥了眼还在呼呼大睡的山猪,秦朔因为事务繁忙而毛躁起的内心竟然平复了不少——果然,快乐是要建立的别人的痛苦之上的,哪怕对方是一头山猪。
回书房的路上,彪叔看着秦朔那是欲言又止、欲言又止,一只眼睛盯得秦朔终于停下脚步询问,“彪叔?可是我有哪儿不妥?血迹没擦干?”秦朔上上下下打量自己一番。
“不不不!”彪叔连连摆手,他还能说什么啊?他只觉得无颜面对老将军。老将军信任自己才让自己跟随着九爷,可是白嫩嫩、软乎乎的小九爷交到自己手里,这才几日的功夫怎就成了个“割蛋”狂魔?!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秦朔可不知道今日的自己给众人带来的怎样的震撼,此时的他只觉得神清气爽,浑身充满干劲儿,因为林锦而来带的自卑情绪一下子烟消云散了——简而言之,秦朔觉得自己又行了!这其中的心理转变,山猪同志功不可没。
“彪叔,你无需担心我。”秦朔道,“我已经想明白了,人与人的性格是不同的,人与人要走的道路也是不同的。”
秦朔想明白了,自己与林锦不同。林锦如今是破斧沉舟,自然冒进些。自己可是有一家老小,怎么可能想他那般大刀阔斧地朝草原动手。自己现在该做的就是稳扎稳打,好好种田,努力囤粮,积极建设后方基地,等待东风到来再顺势而为。
秦朔以为自己解释的已经很清楚了,彪叔却还沉浸在粉红色蛋蛋落入尘土时那一瞬间的冲击画面中,心中嘀咕道,九爷什么意思?他想明白了什么?什么性格不同?什么道路不同?所以,九爷这是坚定不移走阉割路线了?!阉割掉的山猪更长肉,那么阉割掉的手下是不是也更能干?
一瞬间,彪叔的思绪又飘远了。
回到屋子,李婶儿已经做好了晚膳。一见秦朔进屋,李婶儿便对跟着秦朔身后的彪叔发射了一连串的眼刀。
彪叔扭头看向自己的身后:嗯?嗯?嗯?自己身后是有什么问题吗?李婶儿怎么眼神凶凶的?
秦朔傍晚给山猪割蛋蛋一事已经传遍庄子,李婶儿虽然没有去亲眼目睹,可是也被活灵活现地描述了一通。在李婶儿看来,自家九爷向来都是顶顶好的,今日去干了这不着调的事情,那必然是被人给带坏了。谁能带坏秦朔?当然是跟着秦朔身边的人喽。
彪叔便在这等不知情的情况下被针对了,晚膳只得了一碗清汤白粥和三粒萝卜干。
彪叔:?我真的是无辜的啊!
彪叔的“悲惨”遭遇秦朔不得而知,但是他发现自己打消了向草原扩张进军的念头后,日子就变得好过起来。
庄子上的一切都发展顺利,占城稻大丰收,第二批稻子已经播种下去。秦朔相信第二轮播种加上生物化肥的加持,定然会迎来更大的丰收。
小鸡孵化工作如火如荼,一批又一批的小鸡仔在孵化房里诞生,养个十来日便会被卖到村民家中去,为庄子换来源源不断的米粮。这期间那个用手摸一摸颠一颠就能分公母的神人大婶儿又有了新发明——烫鸡嘴。
“这些小鸡仔都暴躁得很,你踩我,我啄你,经常干架。”可别小看小鸡仔之间的菜鸡互啄,小鸡仔身子弱,身上丁点的小伤口都能造成它们早夭死亡。
何大婶道,“这还不简单么,用烙铁把它们的尖嘴烫一烫,烫平了随它们打架去。”何大婶一边说,一边一手捞起一只小黄鸡,一手拿着烧红的烙铁,对着黄色毛团就是一下。小鸡仔还未反应过来呢,就被随手丢进另一边的箩筐里,再仔细去看,尖尖嘴已经被烫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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