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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谣本想问夜欢为何不睡,奈何他实在太累了,刚熄灯上床不久,困意便一波接着一波袭来,轻易地卷走了他的意识。
白霜看着他隐没在黑暗中的侧脸,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探入他的里衣,贴上他光滑细腻的肌肤。
那一刻,白霜的脑海中闪过了无数曾在落日楼阁看到的画面,他艰难地吞了口唾沫,感受着身上的异样,试探着将手摸向风谣的下身。
然而,就在手指触上某个部位的瞬间,风谣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有些不舒服地侧了个身。
白霜的手从风谣的裤子里滑出,看着他背对着自己的身躯,自嘲地一笑——风谣今晚一定累坏了,毕竟走了那么远的路……没办法,今晚就先放过他,让他好好睡一觉吧……
这样想着,白霜总算收起心思,安分地闭上了双眼。
夜很漫长,夜欢百无聊赖地坐在桌旁,动了动有些僵硬的四肢,又喝了几杯茶后,忽然觉得不太对劲——身上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热?尤其是下身……
夜欢怀疑伽南在茶水里下了毒,但因为大部分毒对妖怪的影响聊胜于无,所以他没有在意。可是,又过了一会儿,感受到体内某团蠢蠢欲动的火焰,夜欢终于想起了一件事——有两种药,就算是妖怪也不能幸免。
一种是迷药,另一种……是春|药!
伽南下毒,夜欢可以理解,可是,下春|药……夜欢怎么也想不通——为何伽南要在茶水里下这种药?
难道他知道妖怪只会中迷药或春|药?那他为什么不下迷药?为什么非要下这种药?!
身上灼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和清晰,夜欢低低地喘息着,放下茶杯,摸上灼热的源头,想自己随便解决一下,然而,不知是饮入的剂量过大,还是太久没做这种事找不到感觉,总之,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将体内的灼热发泄出去。
意识变得有些模糊,最原始的本能被激发出来,战胜了理智——夜欢从椅子上滚下来,焦急地寻找着目标。
风谣和白霜皆已睡熟,平缓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夜欢艰难地爬至床尾,风谣的气息近在咫尺,对他而言无疑是最致命的诱惑。
他的意识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潜意识里告诉自己这样不行!绝对不可以伤害风瑶!可是,体内的灼热反复诱惑着他——夜欢,你为她付出了这么多,陪伴了她这么多年,可她的眼中从来都没有你……你真的不恨么?真的只想看着她幸福吗?
——你真的……从未想过拥有她?
当夜欢反应过来时,他已骑在了风谣的身上——双手撑在他耳侧,看着他那张柔美的脸,夜欢只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风瑶,我爱你啊……爱了那么多年,比这世上任何一个人都爱你!
我的确很笨,不识药草,不通音律,无论你怎么教都学不会,也的确没什么才华,琴棋书画无一沾边——但我能保护你啊!
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无论你怎么惩罚我,我都不会反抗。
所以,为什么我不行?为什么你从来都没有考虑过我?!
在你心里,我究竟算什么?
泪水从夜欢的眼中落下,落在风谣脸上。风谣微微一怔,疑惑地睁开双眼,与此同时,夜欢掀开他身上的被子,一只手探进了他的……
“夜欢!”风谣惊恐地大喊一声,一把推开身上的夜欢,“白霜!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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