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宁听到这喝斥声大喜过望,怎奈身体被制,不能动弹,不然他真想立刻跑到对面去。
对面树丛里三个人轻衣纵马而出,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围在中间的几人。
“江元帅英明!”侧边一中年人身材微胖,脸上带着谄笑向中间那人拱手道,“如此容易便将这妖物瓮中捉鳖,朱某自愧不如。”
那江姓的元帅江孟在三人中间位置,隐隐是三人中地位最高的,此时也没有穿士兵的重甲,只着了一身青色长衫,身材又颇高,远看很是有些风流倜傥。他也不回答那声恭维,只看着常衍冷笑一声,下令道:“众士卒听令!搭箭!”
周围士兵都是精兵,训练有素,听到命令齐刷刷地张好弓,搭上箭,瞄准着包围圈中间的空地。
江孟看了看陆以宁,发觉他身体僵硬,明显是受制,便放弃了与他搭话的打算,直接看向常衍道:“妖怪常衍,这周围四五千人,都是我精挑出来的亲兵!你还不快自废武功束手就擒!你若还想负隅顽抗,这便万箭齐发,将你射成筛子!”
陆以宁虽然被制,也处于瞄准范围之内,然而听闻此言只觉得一股豪气顿生,深觉若是赔上自己的性命,能拖上此处作恶的妖怪陪葬也不枉此生!
他本就是个藏不住心事的性子,正心中这么想着,脸上自然也就流露出来,一旁正握着他手腕的临渊哪能看不出来,只无奈地微微叹气,以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耳语道:“陆公子,你仔细看看这包围圈里面。”
陆以宁正心潮澎拜,根本不想理会他心中的贼人所说的话,无奈受制于人,只得敷衍地转了转眼睛向四周扫了过去。
然而这一扫,忽地有如一盆冷水从他头上浇落下来,让他顿时从振奋之中清醒了不少。
这包围圈里面,不止是他们几人,更多的,是那些帐篷里昏睡着的无辜民众。若是在这里万箭齐发,这些病人也是必死无疑。陆以宁顿时心中窝火,想着常衍给这些民众下药来给自己当挡箭牌果真是卑鄙无耻到了极点。
陆以宁这时心中大急,只当江孟与他一般不曾考虑到这一层,不断地想给江孟使眼色,想示意他先救走普通民众,再对付妖怪。
临渊见陆以宁这幅样子,不曾料到陆以宁如此不开窍,无可奈何地继续解释道:“你当真以为,就凭这么几千人就能困得住一个妖怪?这位江元帅是凭什么在威胁我们?凭的是这些他万箭齐发,常大夫的这些病人都要死!凭的是常衍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病人因为自己去死!”
若刚才那一眼只如同冷水泼下,这一句就已经如同千年寒冰一下子砸到了陆以宁心头,把刚才那一腔热血生生冻结之后,摔碎得遍地都是。
他心头茫然,感情叫嚣的声音拼命地想要把临渊的话淹没过去,然而却又无论如何都不能够。
临渊这是在说什么?他说,妖怪想要救人,而人想要杀人?这怎么可能?!他在胡说什么?!
妖怪,是万恶不赦的妖怪!所有人都这么告诉他,他出生天师大家,自小便是这么被教育的,人是正义的,而妖怪便是恶,妖怪怎么可能想救人?!而人又为什么要杀人?
骗子!他一定是故意这么说扰乱我心性!骗子!妖怪才不可能……妖怪才不可能是好人!常衍他刚刚还吃了人!临渊在骗自己!!
“你在骗我!!”陆以宁心神激烈震荡之下,居然生生挣开了临渊下的禁言咒。
临渊浅笑一声,饶是姿容绝色此时看在陆以宁眼里却有如恶鬼:“当初那坑中爬出的女子,我告诉过你她是军妓。你当真是想不到那个坑是做什么用的?琼西郡民众贫困潦倒,死于饥寒交迫的人如此众多,你却只想着妖怪有罪,却从不曾想过杀了这么多人的徭役赋税为何如此繁重么?我们在那村口坐了那么一刻钟的功夫,这边陲小镇便是多少兵役调动,你真的什么都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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