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锦往后退了一步,稍稍欠身,很低的姿态。
“您把衣服脱下来,我去给您干洗好吗?”
“小婊子,骗着我买了你的酒,现在躲什么?”
身后传来陈山咬牙切齿的质问声。
怀锦回头,往后朝景彦择靠得更近了。
跪在地上摇摇欲坠可怜极了,“对不起,先生,我不提供陪酒服务。”
景彦择懒得看这一出,身上酒液沾染的粘腻令人烦躁。
他起身,“陈总,我们的合作还是改日再谈,今天这样的事情我不想再看到。”
陈山连连点头,知道景彦择也不想管这档子烂事儿。
他发亮的目光对上怀锦,似乎在说,等景彦择走了,他看她往哪里跑。
“景先生,”
怀锦看景彦择要走,赶紧跟上,手骨微颤着揪上男人的衬衫衣摆,“您的衣服被酒洒,对不起是我的责任,我会负责。”
听见怀锦的话,景彦择骤然停了脚步。
回头看向怀锦,看了她很久,男人都没有发一言。
后来怀锦回想起,这简直是她人生里最令人煎熬的几十秒。
以往的任何令人觉得难捱的时刻,都不如景彦择此刻盯着她看,似是在将她整个人扒光了审视的这几十秒。
玩味的视线,令她觉得难堪。
心如火燎。
好在最后,景彦择默许了怀锦跟着。
后面陈山也没再敢跟出来。
景彦择在会所有常住的房间,回到住处,男人进了洗手间。
怀锦一个人待在客厅,她想起刚才在房门口。
景彦择问她要进去吗,想好了。
又想起刚才路上,景彦择问她名字。
随后男人随手拨了个电话,对那边说了她的名字,不知道那边回了什么。
总之之后,景彦择默许了她跟着。
景彦择简单清洗了下,出了浴室。
洗手间外间,他刚才被酒液浸湿,脱掉的长裤和衬衫,胡乱在地上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