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请你以后都不要再来招惹我。”
“你怎么就知道自己不是我的唯一选择?”
看见舒蕴哭,霍景司又心烦意乱地想吸烟,最后忍住,“有什么事儿大可以和我说出来。嗯?”
“你当初和景彦择的话,以为我没听见吗。”
舒蕴不躲男人给她擦泪的动作,就那么仰着头直视他,“你和谁都不会结婚,也包括我,不是吗。”
“如果你想结婚,可以慢慢来。”
霍景司此时望着舒蕴的眉眼难得认真,好像在说,他可以为她破例。
听见霍景司的话,舒蕴不是不震惊的。
也从没想过,向来肆意凉薄的男人,他的口中,关于他一直排斥的婚姻,会出现这样由着她的话。
可是终究晚了,因为她不想了。
“霍景司,可是你知道吗,很多事情都是有时效性的,”
舒蕴躲开他的触碰,单手擦干眼泪,随后移开视线,不再看向他,“也没有反悔的余地。就算撇开陆安宜,你现在说想和我结婚,我却不想嫁给你了。”
“虽然今天是我的生日,但是我送给你个礼物吧。”
“你的戒指,当初一直被我放在寝室。”舒蕴从背包里拿出一直放在内侧口袋的那枚墨玉戒,还给霍景司,“一直想还给你没有机会,今天正好。”
霍景司看她半晌,依着她接过那枚戒指,“好,我尊重你的想法,但是阿蕴你记得,”
“我们之间,从来没有任何人。”
闻言,舒蕴掩在衣袖下的指尖一动。
却没了继续和他争辩的想法,胡乱点头,“嗯,我知道了。”
但现在再谈这些,其实也没意义了。
“送你回寝室?”
见她安静下来,霍景司问。
舒蕴不说话,送她回寝室。
“以什么身份?前男友?”
现在只要对上霍景司带点儿绅士的行径,没来由的,舒蕴总想刺一刺他,好像这样才能出口恶气。
霍景司盯着她半晌,忽然笑了下。
慢悠悠回她的眸子里藏着抹坏,“虽然分手了,以后总也不会就这么老死不相往来?”
“嗯。”舒蕴也没那么想,假装没看到他脸上那种熟悉的神情,抿唇道,“只要你不再做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事。”
不管他们最后怎么样,霍景司年少时对她的好,她永远记得,也不会因为两人以后不在一起了而由怨生恨。
只是想了想,舒蕴还是又提醒了句,“不过你既然要和陆安宜结婚了,以后我们还是少联系的好,免得让她误会。”
霍景司抬手捏了下眉心,像是懒得解释,“没有那个可能。”
舒蕴不信。
新闻上说得清清楚楚,景彦择和荣家女儿订婚已满三个月,结婚仪式马上到来,接下来就会是霍景司和陆安宜的婚事。
板上钉钉,谁能奈何。
...
说话间,不知不觉进到学校里。
距离寝室楼门还有十几米远的时候,舒蕴停了脚步,“我到了。”
霍景司也顺势停下,“我看你进去。”
专栏小恶龙手握反派剧本和反派大佬重生后我被宠上天求收藏嗷小锦鲤精苏鱼鱼穿书了。系统叔叔跟她说,她刚出生不久就被坏人偷走,是手握炮灰剧本的小可怜女配。系统最后总结道,她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我穿越了。穿越到了兽灾爆发十年后的陌生世界里。秩序崩坏,人类苟延残喘。人人都说异兽最可怕,但在林凡看来,活着的幸存者更加可怕。林凡我不服,给我肝,给我加点,我要打造文明世界。他要成为这群人类心中的光,让他们看到阳光,就会想起他林凡。...
...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玩游戏玩得挂掉的白晨被抓进了一个游戏空间继续玩游戏。 游戏空间的某大佬威胁她说你必须成为游戏空间的头号玩家,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白晨我已经死得很难看了 识时务的白晨最终认怂了,开始了另类...
和中药打了一辈子的陈阳重生了记忆里的地点,他闻着展示柜的药香,看着放满瓶瓶罐罐的药柜当归白术防风忘不了背不出它们的名字,被老爷子骂了一个夏天。也忘不了找不到渠道的艰难,更忘不了被诋毁的苦痛。所以他决定再干一把,让中药走出国门,突破日韩的品牌封锁,绝不能让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蒙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