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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耳边缱绻低声像是呢喃,“你有我。”
舒蕴往后靠在霍景司温暖的胸膛里,眼眶泛红,“霍景司,我身边的男人,好像只有你了。”
她没有父亲,外公已经去世好几年。
现在身边只有霍景司,好像又觉得很满足。
舒蕴望着墙上的书法出神,脑海里却忽然想起两人当初在南城第二次在书法店遇到时,她未写完的那副字。
霍景司当时说准备裱起来,也不知道他后来裱了没有,还说等着让她补全,当时被她打岔打过去了。
可是后来她也忘了问。
“那副字画你后来裱了吗?”舒蕴问。
“怎么?”
“我可以继续写了呀。”
舒蕴回身窝进霍景司的怀,现在对这个男人满腔的依赖和喜欢,满得像是要溢出来,仰着脑袋问他,“等回北城我补全了好不好。”
霍景司老神在在,“那我得先和方砚打电话让他寄过去。”
舒蕴:“...”想咬人。
女孩瞪着一双丹凤眼,控诉他,“霍景司,你骗人,当初在南城还说裱起来,结果现在还在方老师那儿?”
她负气一般地道,“那我不给你写了。”
霍景司笑出声,眉眼间分明蕴着不止一分的坏地调侃她,“怎么就这么不禁逗呢,嗯?”
男人胸腔漫出愉悦的笑意,震动声扰得她发麻。
舒蕴窝在男人怀里感受着他的心跳。
她就知道,霍景司是在捉弄她。
...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舒蕴把霍景司往外赶。
“好了,霍总,我要练舞啦。你出去忙你自己的吧。”
霍景司看她这一副赶人的模样,几乎要被气笑。
捏她的软颊,“利用完了就扔?阿蕴可真行。”
舒蕴无辜地眨眼,“可是我要练舞啊。”
“距离比赛没几天了。”
霍景司走后,舒蕴换上练舞服,放好音乐,开始练舞。
或许是自小母亲教导,加上自己是真的喜欢,她对舞蹈有着极高的要求。
一旦练起来,几乎废寝忘食。
又一舞结束,窗边夜色漆黑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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