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以后的人生都会是完美契合的轨道,再无离轨可能。
“怎么才十八岁呢?”
霍景司骤然低了头,伏在舒蕴的肩窝,男人气息喑哑浓重,温柔的询问响在耳畔,“嗯?阿蕴。”
他的呼吸喷薄在耳侧,舒蕴被他惊扰得,丛丛的痒意从肩头,顺着薄薄的皮肤,一直遍布全身。
霍景司竟是顾忌着她的年龄,舒蕴说不上心里头是什么滋味。
他总是这样,与他这一道,甜和苦都是真的,甜是真的甜,苦也是真的苦。
“马上十九了。”心下一横,舒蕴说着就仰起了纤白的颈。
而后红唇主动吻上他的下巴,一触即分,磋磨着问他,“不行?”
男人的下颌骨线堪称完美,流畅延伸间,宛若天成。
舒蕴断断续续吻过他清矜面庞的每一寸骨骼,红唇白肤,极尽缠绵。
“行,怎么不行?”霍景司应得干脆。
“不过宝贝儿,”他低头咬上她细白的颈,反客为主将她箍在身.下,气音低哑间是磨人的啃噬,“你确定五个月是马上?”
“...”
没想到会被他毫不留情地拆穿,舒蕴有些心虚,下意识嗫嚅着回他,“才一年的一小半儿。”
反应了片刻她才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诶,霍景司,你怎么知道我的出生年月?”
“你的身份证是不是丢了,”
霍景司抬了抬眉毛,男人眉骨浅动,深棕色的眸瞳里藏着股坏,“前台捡到给我了。”
“...”
舒蕴想起身份证上的照片,忽觉得有些窘。
她在他眼前,似乎真没有秘密可言了。
氤氲在他们之间的,曼妙旖旎的暧昧氛围彻底消散了个干净。
舒蕴伸手将霍景司推开,兀自坐起身来。
深夜静寂,晦暗如浓色的墨,她看不清楚他的脸,许是窗子开了半扇的原因,初秋的风吹进来,舒蕴身上有点发冷,她双手环上膝盖,脊背瘦削。
吸了吸鼻子,“哦”了声,嗓音绵绵地回他,“原来是这样。”
霍景司“嗯”了声,正要伸手去按床头柜上的灯。
舒蕴忽然出声,“别开灯。”
她的手按在霍景司的要伸出去的手臂上,那滚烫的温度一瞬间让她的手无处安放,懦懦地又收了回来。
而后又强调了一遍,“不准开。”像是命令,细听还有几分抓狂。
“嗯?”
霍景司眉梢不着痕迹地轻挑了下,随后无声轻笑。
他拿亮黑的眼在暗夜里盯她,开口带着戏谑,“阿蕴刚才胆子挺大,现在倒是知道害羞了。”
“…”
舒蕴若无其事地拢了拢几分散乱的睡衣和披在肩后的一头凌乱长发,没说话。
幸好夜色沉暗,她绯红多姿的双颊,他应当看不太清。
“照片上是几岁的你?”
霍景司回想起身份证上的女孩,模样有些青涩,眉眼倔强清冷,却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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