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上流圈子里的公子哥儿们,聚会的地方也无非那么几个。
南城此等级别的会所,也唯有两人初见时的这一个。
进了大厅,自是有专人来迎接他们。
霍景司接过舒蕴身上的外套,交给服务员,随后牵着她的手,一起上了十七楼。
许多会所总有一些不成文的规定,楼层越高,门槛便越高,能进去的人也越少。
当然了,可玩儿的花样也越多。
十七楼,最顶层。
南城站在金字塔上的人物都在这儿。
在这样阶级分明的地方,舒蕴的心惶惶无着落。
总觉得自己马上要进入一个她完全不熟悉,而霍景司从出生起便游刃有余的地方。
胡思乱想之际,舒蕴的手被霍景司轻微地攥了攥。
耳边响起熟悉的声线,“怎么?上惯了舞台的人,还会紧张?”
冷不丁被他一触,舒蕴手本来就冷,倒是舒服几分,“没紧张。”
她换了个说法,“只是从前没来过。”
跟着侍应生,他们绕过弯弯绕绕的走廊,到了会所十七楼最里层最隐蔽的包间。
随着门打开,里面所有人的视线统统望过来。
全是陌生的脸庞,舒蕴不太喜这种人多的交际场合,看着简直头皮发麻。
她身材纤细窈窕,本就落后霍景司一步。
隐在霍景司高挺的身影里,其余人一时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看见霍景司到来,景彦择直接扔了手里的牌起身迎接。
男人一双桃花眼眸波光潋滟,走姿吊儿郎当的,端的是风流无俦。
“呦,这不是咱们霍三哥吗,架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昨晚放鸽子的事儿就不说了,今晚这一帮兄弟可已经在这儿等了你两个小时了!”
虽说景彦择是霍景司的表哥,但到底也只是个远房。
景家景泰嫡出一脉唯有景榕,便是霍景司的母亲。
连同景泰兄弟的孩子,霍景司排行老三,京北那边儿的人习惯了称他一声霍三哥。
也因此,景彦择这么叫,明着像是打趣,实则又没什么不妥。
“呵,”
霍景司懒得搭理景彦择的阴阳怪气,淡眼瞅他,“地球没了我是不是就会停?”
景彦择的话也都落入了舒蕴的耳朵。
对于他的那些控诉,心里没来由的冒起一些心虚,原来昨晚他也有约,却因为她放了他们的鸽子,今天还因为陪她去看花灯而迟到。
此时舒蕴的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霍景司总是有本事给她一种,他把她放在心上的错觉。
可是事实究竟又是怎样,总也看不太透彻。
随着霍景司进了厅门,两人的话也落下了,景彦择总觉得怪异,微一偏头。
便看见霍景司身后一道袅娜身影若隐若现。
景彦择登时来了兴趣,连眼神都变了许多,似是夹杂几分戏谑。
“看来三哥这是有佳人相约?”
“嗯,”
霍景司薄唇微倾,眸中似是宠溺,“有只小尾巴非要跟着我。”
专栏小恶龙手握反派剧本和反派大佬重生后我被宠上天求收藏嗷小锦鲤精苏鱼鱼穿书了。系统叔叔跟她说,她刚出生不久就被坏人偷走,是手握炮灰剧本的小可怜女配。系统最后总结道,她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我穿越了。穿越到了兽灾爆发十年后的陌生世界里。秩序崩坏,人类苟延残喘。人人都说异兽最可怕,但在林凡看来,活着的幸存者更加可怕。林凡我不服,给我肝,给我加点,我要打造文明世界。他要成为这群人类心中的光,让他们看到阳光,就会想起他林凡。...
...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玩游戏玩得挂掉的白晨被抓进了一个游戏空间继续玩游戏。 游戏空间的某大佬威胁她说你必须成为游戏空间的头号玩家,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白晨我已经死得很难看了 识时务的白晨最终认怂了,开始了另类...
和中药打了一辈子的陈阳重生了记忆里的地点,他闻着展示柜的药香,看着放满瓶瓶罐罐的药柜当归白术防风忘不了背不出它们的名字,被老爷子骂了一个夏天。也忘不了找不到渠道的艰难,更忘不了被诋毁的苦痛。所以他决定再干一把,让中药走出国门,突破日韩的品牌封锁,绝不能让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蒙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