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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又补上一句,“后宫可就你独一份”,嘴角的笑意渗得裴攸心里慌。
她就知道这暴君一笑准没什么好事。
她回去跪在蒲团上,不愿再与他讲话,他也没理,叫来侍卫把刺客的尸体拖了出去,佛堂里又恢复了原来的寂静。
佛祖在上,我刚刚说的话全然不算数,全是逼迫,如果他回去真的拟旨了,就请佛祖保佑他活得久一点,至少别在我前面死,我不想给他陪葬。
这是裴攸在佛堂里念得最真心的话。
夜深了,两人都有些跪不住,一个在想暴君是不是真的想折磨死她,一个在想他自己名声本来就不好,为什么非得找为民祈福这个由头,两人的心里都是一阵叫苦。
又来了。
刺客进来的时候,没等暴君发话,裴攸早已躲好了。
这次来的刺客明显比上一次更难对付,他只身一人与他们缠打起来,刺客血洒到裴攸身边,打斗声渐小了。
刺客剩下最后一人,与魏昱在地上刀剑相对,二人持力相横,忽的,刺客挣扎不动,魏昱手中的长剑划过他的脖子,将他一脚踢开,抬头看到裴攸还有点颤抖的手,他愣了一瞬,原来还有人不想让他死吗?
还是说另有所谋?
佛堂里静下的时候,她顺着倒在她身旁的刺客向外望去,看到魏昱被刺客压在身下,二人互相制衡,拖下去,他会死,那她就要陪葬了。
裴攸没多想,在地上随手捡起掉落的刀向上面的人刺去,第一次杀人,她有些怕。
魏昱站起身没理她,径直跪在蒲团上,裴攸觉得这人有点不识好歹,自己救了他,连句道谢也没有,不过也正常,皇帝哪会向别人道谢。
佛堂前,见众生苦,喜乐悲,见人情暖,也见万事哀。
第四章
室内依旧昏暗,那批刺客的尸体早已被清理干净,佛堂里又恢复了寂静。
魏昱的脸色不太好,今晚来的刺客明显比他在寝宫里遇到的刺客要更强,自己差点应付不过来,不过没关系,能够派出这么的精良的刺客,幕后之人已经有了影子。
裴攸心里还是有点气,暴君就是暴君,没有心。
她略微偏过头看他,发现他脸色有点不太好,试探性的开口:“你受伤了吗?”
魏昱依旧没看她,道出两个字:“没有。”
只是他刚说完,身体就止不住的倒下去,裴攸连忙扶住他,“快来……”,魏昱伸出手捂住她的嘴,“别叫。”
裴攸停住声,将他的手从自己嘴上挪开:“好,我不叫他们进来,你伤到哪里了?”
他将视线挪到自己的腰上,裴攸顺眼望过去,那里有一大片血迹,只不过因为衣服颜色也是暗红,一时竟难以发现。
魏昱有些强撑着起身,将身上的腰带解去,脱开长衫,露出一道从腰侧延伸到后的血淋淋的伤痕。
裴攸见状,上前拿出帕子在伤口周围轻按,拭去大部分血迹,又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白瓷瓶,是金创药,这是今早自己出宫时牧云塞给她的,没想到在这用上了。
她将瓶子打开,倒出药粉轻轻倒在伤口上,她本想撤下暴君的衣服包扎,但转念一想,他一个皇帝要是衣衫不整的从这里出去,也不太好。
她想着的这一瞬,魏昱已经有了动作,先她一步扯下她里衫袖子的一大块布料,递到她手中让她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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