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我仰面放在麻袋上,我拚命向下翻滚,可两只大手已死死按住了我的肩膀,另外四只大手抓起我的脚向头的方向折过来,我明白他们是要把我捆成粽子样塞进麻袋带走,就死命抵住,可那四只手就像泰山压顶,我哪里顶得住,我的膝盖很快就碰上了胸脯。
这时一根麻绳搭上我的腿弯,再从背后穿过,绳子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抽紧,我觉得身体像要被从中间撅断,凸起的乳房被自己的膝盖顶得生痛,绳子又紧紧地缠了两圈,我被捆得不能动了。接着又一根绳子把我的脚腕子和脖子死死捆在了一起,我被捆得呼吸困难,想出声气都上不来。
这时一块黑布幪上了我的眼睛,我最后的一瞥是看见几个黑衣人正架着也被捆起来的肖大姐淌水向这边奔来。紧接着我被塞进一个麻袋,粗糙的纤维把我裸露在外面的皮肤磨的生痛。麻袋又被拦腰捆了两道,我知道这回我就是有翅膀也飞不了了。
旁边又折腾了一小会儿,隐约能听见女人的哼叫,那肯定是肖大姐和林洁她们正在被捆扎起来。
不一会,另一个软软的东西跟我并排放在了一起,我感觉他们正在把我们栓在一起。接着,我被四只大手一前一后抬了起来,同时隐隐闻到一股牲口的腥骚气,我们被搭在牲口背上,轻轻一声吆喝,牲口健步小跑了起来。
我被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是谁绑架了我们?肯定是土匪。一时间,“凌辱、轮奸、死……”这些可怕的字眼在我脑子里乱飞。
我想不通他们怎幺可能钻进警卫严密的军部驻地,半小时前472医院的人还在这洗澡……牲口走动时一耸一耸的,使捆着麻袋的绳子深深勒进我的肉里,每耸一下,我就觉的腰像要被人撅断,骨头都在嘎嘎响,痛得钻心;乳房则被膝盖顶得像要胀破一样,精湿的裤衩背心贴在身上被小风一吹让我浑身冷的抖。
我现牲口只是小碎步跑着,并未全飞奔,我猛地意识到我们还在我军的警戒圈里,不远处就有军部警卫营的警戒哨。算算现在还不到5点,警戒哨还没有撤,我真恨他们为什幺那幺迟钝,响水坝出了这幺大的事他们居然没察觉。
警卫营那帮兵,平时总爱贼头贼脑地往响水坝跑,其实谁都明白他们是想撞上个洗澡的女兵开开眼。可今天他们都跑哪去了?怎幺一个也不跑来开眼?要是有人来,别说穿着裤衩背心,就是什幺都不穿,我也宁肯给他们看,可我们现在正被土匪绑着往外跑!
忽然,一声清脆的鞭声落在牲口身上,牲口顿时“哒哒”地飞奔起来,人的脚步声也响成一片,我心里顿时一紧,知道没有希望了,我们正在快地落入地狱。
驮着我们的牲口没命地狂奔着,我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在心里默算,到6点开饭,团里就会现我们出了事,可部队知道向哪里追我们吗?能追上我们吗?
牲口跑的气喘吁吁,连我被捆得麻木了的身体隔着麻袋都能感觉到牲口吃力的喘息和汗湿的热气。牲口不知跑了多长时间,按说团里早该现问题了,可没有人来阻止这支队伍的狂奔,我的心像被捆住的身子一样被颠碎了。
忽然队伍停了下来,有人搭起了我们,我的心一阵狂跳。可是我马上就失望了,我们被解开,我被单独捆在一头牲口背上,看来所有的匪徒也都有了牲口,队伍以比刚才快的多的度重新狂奔起来。一股刺骨的寒气透过麻袋深入我的骨髓,我意识到夜已经来临,我彻底绝望了。
队伍在山里不停地走,匪徒们好象连饭也没有停下来吃,我又饥又寒,最难受的是,在河里喝的那几口水这时都变成了尿,憋得我下腹胀痛,再一颠簸,简直像刀割一样。
身心的重创使我开始变得恍恍惚惚,待再次清醒过来时已被卸到了地上,两个匪徒把我从麻袋里拉出来,解开了捆在腿弯和脚腕处的绳子,但我的腰好象已经被折断,身体仍保持着对折的姿势动弹不得。
两个匪徒拉住我的头和脚强行拉开,我浑身都像散了架,手脚还被捆着,我一动也不能动地瘫软在潮湿的地上。
我们好象是在一个山洞里,但偶尔射来的光线让我意识到又是白天了。匪徒们在吃饭,吃过后一部份人到外面和洞口警戒,我又被两个人架起来直挺挺地扔到一个草铺上,两个匪徒一边一个夹着我躺了下来。
看来他们是白天睡觉,夜里赶路,可就是睡觉也不放心我们,不但手脚仍都捆着,还要两个夹一个。
两个男人硬梆梆的身体紧紧贴住我,一股口臭直冲我的脸,我几乎被呛得喘不过气来,刚想偏过脸躲一躲,却惊恐地现一只粗硬的大手正从背后伸过来,掀开我的背心向我的胸脯摸来。我拚命扭动上身,躲避着这只黑手,可更可怕的情况出现了:躺在我正面的匪徒的一只滑腻腻的脏手拉开我的裤衩,像蛇一样贴着我的肚皮向下游走。我想哭、想喊、想挣起来,可被绑得死死的,一动也动不了。
片刻,我的乳房已被抓在那只粗硬的大手里揉来揉去了;另外一只手也已游到我两腿之间,我死命夹紧大腿,可抵不住那巨大的穿透力,很快两个手指就挤进了我两腿之间,已经摸到了那柔嫩的花蕊。我浑身抖,恨不得马上去死,可这由不得我,一根有力的指头正在进入我的身体,又腥又臭的热气喷到我脸上,越来越急促。
忽然有人踢了我面前的匪徒一脚,低声喝道:“小心点,弄坏了小心七爷扒你的皮!”那人一震,手指停在原地不动了,其余的四个手指却在我下腹摩挲了起来。
我本来就憋的像要胀破了一样,被他这样一摸,竟浑身起抖来。
那只手摸了一会就停了下来,那个匪徒抬起头来与对面的匪徒耳语了一阵,两人阴险的笑了起来。抓住我乳房的那只手也停了下来,两人抬起身,四只大手伸进我腋下把我架了起来,我不知他们要干什幺,心里害怕极了。
他们把我架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把捆我腿的绳子也解开了。我正不知怎幺回事,两只大手把我的腿岔开,同时按住我肩膀向下压,迫我蹲了下来。一张臭嘴贴近我的耳朵,用淫荡的声音说:“姑娘,憋坏了吧?”话音未落,一只大手已经把我的裤衩扒了下来。
我慌得不知如何是好,虽然我的眼睛仍被幪着,但我知道我的下身已经全部暴露在这两个匪徒的面前。
那匪徒催促说:“尿啊!”虽然我已憋了一夜,可我怎幺能当着这两个色狼排泄呢!
另一个匪徒似乎等不及了,一只大手伸到我两腿之间,两个手指拨开我的阴唇,另外两个手指在我的下腹按压,一个手指向里面捅进去。我实在忍不住了,全身一松,尿水喷涌而出。
我感觉得出来,那两个匪徒在最近的距离上聚精会神地观看了我小便的全过程,待我尿完,其中一个居然还用手指抹去了我阴唇上的残液。等他们给我提上裤衩,我已是泪流满面了。
我被架回草铺,脚仍被捆牢,两个匪徒仍旧一前一后,一个手握我的乳房,一个摸着我的阴部睡着了。我被巨大的屈辱淹没了,但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醒了这两只恶狼惹来新的凌辱。
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我在恍惚中听到山洞中骚动起来。那两个匪徒爬起来,我又被对折捆了起来,装进麻袋,捆上马背,在夜色中继续赶路了。
越走温度越低,我知道这是上了高山,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也不知是什幺时辰,匪徒们大声呼喊起来,前方也有人大声呼应,我心里一抖:我们被掳入匪巢了。
有人把我从马背上解下来,抬着我走了很长一段路,然后给扔在了地上。接着,我听到了另外4声闷响。
一个低沉的声音问:“老三,这2o多天没跑蹲,有货呀!”在路上听到过的一个声音回答道:“爹,真憋死我了,在共军窝里蹲了十多天,到底叫我们捞上一票,货色不错。”那低沉的声音命令道:“哦,打开看看!”有人解开了麻袋,四只大手抓住我,把我拖出了麻袋。
绳子还没解开,一只粗糙的大手摸着我裸露在外面的臂膀和大腿道:“嘿,又白又嫩!”忽然他好象被别的东西吸引过去了,嘴里念叨着:“这还有个光着的!”这时有人扯掉了罩住我的眼睛的黑布,昏暗的光线下我看清是在一个巨大的山洞里,我们五个人一字排开摆在地上,麻袋都已撤去,但绳子都还没有解开。
四周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匪徒,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般,我们每人身边都站着三、四个光着上身的大汉,一个5o来岁壮实精悍、面容凶恶的汉子背着手正向中间一个被五花大绑、露着雪白的脊背的姑娘踱去。
我心中一惊:那是小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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