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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被岔了开,但是却依然留在了贾珠的心里,回行宫的路上,贾珠不由得从这段日子的甜蜜欢喜中回过神来,自己,马上就要成亲了。
如果说什么时候最庆幸自己娶的是海东公主娜仁托雅而不是前世的妻子宫裁,无疑是这一次。如果是宫裁,前世他就对不起她们母子,撇下他们先行离开了人家,而后又面对着他们的难过无能为力;今生,他不想以另一种形式让这种悲剧再度发生在宫裁身上。
而娜仁托雅,她和宫裁不一样,她先是海东的公主,而后才是朝廷的定北郡主,最后才是他贾珠的妻子。
原本他并没有在这个女人身上用太多心神,但是此时他却认真了起来,这个女人从北疆执意来到中原,究竟抱着什么样的目的?仅仅是留作让朝廷安心的人质吗?如果不是,那么她是间谍吗?
各种各样的疑问在心底穿梭,贾珠暂时得不出一个结论,但是一个想法是肯定的,这件事必须查,而且必须查个一清二楚。
与此同时,另一个想法慢慢形成了一个最后的结果,那就是不管这个娜仁托雅是什么目的,他都不能让她生下自己的子嗣。毕竟,就算她没有任何其他的目的,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人质,拥有一半北疆血统的孩子,不论男女,将来都会异常坎坷,他不能冒这个险。而如果她真的有问题,那么孩子,将会承担更大的痛苦。
想通了这一点,贾珠反而松了一口气,关于孩子,贾珠眼底划过一丝自嘲,他才十六岁,他还很年轻,萧泽对他的喜欢能持续多久呢?之后,再慢慢看,慢慢来吧,左右,宝玉弟弟已经在母亲怀里了,他们这一房总不至于最后绝了嗣。
回到行宫推开门,却见到萧泽正笑吟吟的坐在他的房里,迎着对方凤眼中不加掩饰的炽热,贾珠一切的烦心事此时都被抛了开。
“让我猜猜你去了哪里,是林大人家。”萧泽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贾珠点头道:“没错,自从那一年林姑父携家眷回京述职,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小姑姑和墨轩,如今一见,倒是让我宽心不少。”
“眼下还有件要告诉你。”萧泽看贾珠心情不错,笑眯眯的继续说道。
“哦?”贾珠心里转了几个念头,却猜不出到底是哪一个,便开口问道:“可是山东那对兄弟……”
萧泽摇摇头:“和他们无关,就算要用他们的关系,也是在咱们回了京,皇上开始行动之后,我要说的事却是眼前的事。”
见贾珠眉头锁了半晌而后摇头,萧泽这才没再卖关子,却说道:“你可知道眼下这个行宫,之前是什么用途?”
“瞧这宅院颇为讲究,看起来倒颇有些念头,之前的主人是谁我不知道,但是想来必是极富贵的,不然修不出这么烧钱的宅邸,但同时又是极雅致的,不然这宅邸就俗了。”贾珠说到这儿一顿,“怎么,你要说的喜事和这个行宫的原主人有关?”
“既是,又不是。”萧泽笑道:“前朝在江南设立了三个制造局,其中杭州织造李明才的宅邸就是这个行宫的前身。”
贾珠一愣,细细想着,不由说道:“这就难怪了,这宅邸纵然除去为了迎驾翻新的部分,只看它的原貌就已是绝非平凡,也只有世代在杭州经营织造局的李氏家族,才有这个财力和底蕴休整出这么一个贵且不俗的宅邸。”
翰林院修订好的前朝史书贾珠在第一时间就翻阅了一翻,里面对前朝的织造局可是用了不少的笔墨,想着前生和自家交好的甄家可就是任着江南三大织造局的金陵织造,贾珠最初还纳闷,如今朝廷并没有在江南设立织造局,如今听了萧泽的话,贾珠心里这才确定,皇上眼下是准备筹备织造局了。
“皇上的意思,是想要重新设立金陵、杭州和苏州织造,还是只在杭州重设织造局?”贾珠沉吟了半晌这才问道。
萧泽点头赞道:“我还道能再卖弄一番,你却是一点就透的,没错,皇兄的确是要重建织造局,如今确定了金陵和杭州,苏州还在考虑中。”
“既然已经考虑到了这一步,那么这织造局的弊端想必皇上一定很清楚了。”这织造之职可是和其他官职不同,其他官员三年一任,鲜少有连任两任之上,纵然是封疆大吏也是如此,但织造却是家族性的,不但父一辈终生在任,甚至还会传到子一辈、孙一辈去,个中积累的财富自然是不言而喻的,而这织造局所有的资金,却全都是朝廷拨款,在前朝的后期也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包袱,前朝的前车之鉴犹在眼前,贾珠想着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做,在本朝开国之初就已经废除了织造局,正是因为以上的原因,而今却要重建,难道说,此时重建的利大于弊了么?
“书里写的自然不假,但是却不够深。不要小看这个织造局……”萧泽接下来的话让贾珠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
原来,明面上是为朝廷提供织造品的织造局,却是一个运转中的秘密机构,它的主要任务就是监察百官。
皇上已经有了天听处,眼下却依然要重建织造局,这意味着什么?
“我斗胆问一句不该问的。”贾珠盯着萧泽的眼睛,神色很是郑重:“据我猜测,那个神秘的天听处,是归你掌管,是吗?”
萧泽抿了抿嘴角,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贾珠接着问道:“那么,一旦这个织造局重建,天听处怎么办?是以天听处为基础组建织造局,还是天听处作为织造局的一个分支,又或者是,天听处和织造局相互独立,两相制衡?”
萧泽沉默了半晌,最后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现在我后悔了,你要是不那么敏锐,笨一点该多好。”
贾珠的心沉了沉:“原来,是最后一种。”
有些话,此时贾珠和萧泽都不能再说下去了,但是他们两个人心里都明白,发展只受命于皇上的织造局和萧泽手下的天听处相制衡,已经说明了此时的皇上,开始不再那么信任他唯一的胞弟萧泽了,虽说不上狡兔死走狗烹,但猜忌和疑心却是无法回避的事实。
相对无言了一阵,贾珠伸出手握住萧泽的手:“别笑了,不好看。”
萧泽手上用力,贾珠没有挣扎顺势被他抱了个满怀,感受到萧泽的下巴抵在自己的后背,贾珠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的和萧泽拥抱,就算现在天再热,贾珠也能感受到对方的胸口透着逼人的寒意,他希望能够帮对方承受一部分,更期望能用自己的胸膛帮他恢复最初的温暖。
“我曾经能够自信满满说出的话,此时却全成了笑话,天家无亲情,其实早在父皇还在世的时候,我就该明白的。”
在贾珠的记忆中,萧泽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声音说话,有时候他是冰冷骇人的,有时候他是睿智阴险的,还有些时候他在无理取闹。
眼下的他是真实的,但是贾珠宁愿从来没有看过萧泽这个真实的一面,萧泽在心寒,可人贾珠第一次察觉到了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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