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俞越还是不咸不淡地说,额头上的汗珠已经豆大。
怎么?他就在聂夏鸾那东西的间隔就把子弹从体内抠出来了?!聂夏鸾觉得不可置信,这个人真是在她的认知范围之外的生物。那一定很疼!怎么会有人舍得对自己一声不吭地下这样的狠手?她的心莫名地揪了起来。
“酒精,给我拧开。”俞越说着,伸手示意聂夏鸾递给她。
聂夏鸾赶紧拧开了酒精,准备用棉棒时被俞越打断了动作。
“不用,给我。”俞越声音喑哑,强忍着疼痛说。
“我帮你!”聂夏鸾强调道。
“你敢看么?”俞越反问道。
“敢!”
俞越解开所有的扣子,露出了他精壮、肌肉线条完美的身体,八块腹肌和没入裤腰大半的人鱼线,汗水沿着俞越的锁骨成股地往下流,混杂着血水侵蚀着伤口,骇人的伤口完整的出现在聂夏鸾眼前,月光下,性感还诉说着血腥的美。
俞越单手将毛巾叠成条状,说:“直接倒,给我冲干净。”说完将毛巾咬入口中。
“你忍忍啊。”聂夏鸾嗫喏着说,好像疼在自己身上一样。俞越猩红的眼睛看着她,表情坚毅,聂夏鸾端着酒精慢慢靠近伤口,液体从瓶中流出,酒精在他的伤口肆虐,带走了伤口周围的血汗,因呼吸急促,俞越的腹部起伏的频率有些大,除此之外,她咬着毛巾竟一声不吭!
两瓶酒精倒尽,俞越艰难地稍微侧了侧身,使伤口中混杂了血水的酒精也流干净,酒精流出带来的二次疼痛使他皱了皱眉,一整张脸被汗水流染得不成样子,聂夏鸾赶紧用自己的毛巾在清澈的湖水中浸湿,拧干帮俞越把前身擦得干干净净,避免汗水又流入伤口。
俞越疼得全身麻木,聂夏鸾迅搓干净毛巾又帮他把脸擦得干净。半晌,想是微风带走了身上的热气,给俞越带来了丝凉爽,这才缓过了一点劲,他取出口中的毛巾扔到一边,见他似乎是要触摸伤口的位置——
“等等!”聂夏鸾叫住了他,随即冰凉的毛巾包覆住了他的手,她细心地帮俞越擦拭双手手指。
“可以了。”她说。
俞越将手移到伤口的位置,轻轻按压了下伤口周围,疼痛感袭来,还好没被感染,他暗自松了口气。
聂夏鸾替俞越把衣服脱了,将直接接触了皮肤被汗水染湿、混合了大片血迹的t恤扔到一边,搓干净毛巾支撑起他的身体,欲帮他把后背也擦干净,哪知后背是一大条触目惊心的伤疤!从左肩背一直延伸到快右腰的位置,周遭还有大小不等的伤疤。
大脑嗡嗡地作响,这伤疤太过于熟悉,可是在哪里见过?完全记不得了。她出神地望着那道伤疤,伸手捋着那道伤疤温柔地下滑。不同于毛巾的触感让俞越一瞬间有了丝触电般的感觉。
她在做什么?俞越看不到聂夏鸾现在的表情,他也没再对聂夏鸾的记忆抱过希望。
“怎么了?”俞越问。
“没……”聂夏鸾突然回神,拿起毛巾为俞越擦拭后背,直到他身上褪去了汗水的粘黏。
聂夏鸾按照俞越的指示上药、敷上纱布,手臂环过他劲瘦的腰身为他缠上绷带包扎……,最后帮他穿好外套,避免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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