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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牙,鼻尖猛地一酸。
如果苏炎身前有面镜子,他可以看见身后季云闲幽暗如野火般的眼神,带着疯狂和执拗。
苏炎贴着深色的木板,嘴唇不自觉张开,瞳孔略微放大,狭小的空间里全是他和季云闲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学校广播穿透操场传至厕所上方的小窗:“请高二一班的苏炎到司令台前领奖。”
苏炎听到自己的名字一个激灵,挣扎两下,被季云闲扣着手腕摁回去。
没人知道那个在跑道上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少年,此刻湿着眼,在无人的厕所隔间里承受着alpha的标记。
湿滑的触感传来,苏炎意识到对方正在舔舐着自己的腺体。
alpha的唾液能让腺体的伤口快速愈合。
这场标记大概持续了十几分钟,结束后苏炎腿软地滑下来,被季云闲扣在怀里。
两人的呼吸还没平复过来,苏炎拧着脖子看地面,耳根红的可以滴血。
好没出息,居然站不稳,苏炎内心崩溃。
“感觉怎么样?”季云闲问。
“……不怎么样。”苏炎嘴硬,“你技术很差。”
其实季云闲咬的不疼,而且刚刚他觉得自己要被潮水般的爽感淹没了。
“哦,”季云闲低低的笑声传来,“那我多练练。”
他嗓音有些哑,标记过后多了些餍足的意味,要放在播音平台,估计观众会以为是从哪个羞耻小视频里截过来的。
“?谁要给你练啊!”苏炎呛声,推开门想逃出去,被季云闲抓回来。
门被撞得回弹,苏炎又一次回到狭小的空间,距离再一次拉进,他抬头撞进季云闲的视线。
“用完我就跑?小没良心。”季云闲说话间喉结上下滑动。
“我……”苏炎卡壳。
仔细想想,季云闲的确帮了他的忙,而苏炎现在就像一个拔吊无情的渣男,完事儿了就甩甩衣袖走掉。
就算去会所嫖,也得有嫖资呢。
况且季云闲这张脸,这顶级的信息素,给他标记不收费,确实挺……菩萨的。
没错,苏炎虽然总是骂季云闲行为上老装逼,但他对季云闲的长相确实没话说。
第一次见到对方,是在自己的抓周宴上。
那天日落时分,夕阳耀眼的光线将地面染上橘红色。
季云闲一家刚搬来苏家隔壁,正巧赶上小苏炎的抓周宴。
小苏炎坐在放着满满物件的大桌上,看着算盘,钢笔,办公纸,棋盘等东西,兴致缺缺。
“怎么不抓呀?”苏妈妈担忧地问苏爸爸,“这些都不喜欢?”
她甚至把听诊器往小苏炎那边推了推,希望苏炎能继承他姥爷的衣钵——当医生,可小苏炎无动于衷。
苏爸爸支着下巴思考两秒:“你说我儿子是不是就想躺平当米虫?”
苏妈妈瞪他一眼,这个时候门铃响了,她收回眼刀子说:“舒雅他们来了。”连忙去开门。
季妈妈抱着一岁零几个月大的季云闲进来打招呼。
那个时候的季云闲生的粉雕玉琢,手臂白如嫩藕,眼睛大而清明,睫毛长又卷,嘴唇薄而红润,像洋娃娃似的被季妈妈抱着,安静地打量着陌生的环境。
这时,坐在桌上的苏炎看见季云闲,眼睛瞬间敞亮。
小少爷到一周岁还没开口说过话,而他四肢并用地爬到桌边,兴奋地指着季云闲,说了生平第一个字:“要!”
季妈妈和苏妈妈皆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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