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方伯谦瞬间展现出威严,其余人皆是不由自主地拱手回应,异口同声地喊了个“嗻”,以示遵命。唯有刘有斗,他似乎仍沉浸在之前的对话中,眉头紧锁,坐在那里默不作声,双手交叉在胸前。
方伯谦并未忽视刘有斗的反应,但他知道此刻需要的是行动而非迟疑。于是,他再次开口,特意将刘有斗纳入其决策之中,以显示尊重与团结:“刘兄之见甚是,我们这就按刘兄所说,开上几炮,探探虚实。”
然而,这话却让一旁的马福成听得不爽了,他低声嘟囔着:“什么?依他之见?那明明是我的主意!”虽然声音不大,但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
方伯谦的脸色顿时一沉,阴冷的目光如利刃般射向马福成,厉声呵斥道:“闭嘴!大胆马福成,你这是在冲撞上官,你可知该当何罪!”这突如其来的怒斥,如同惊雷一般,让整个舰桥都为之一震。
马福成被吓得浑身一激灵,他从未见过方伯谦如此严厉的一面,颤声说道:“你我是同级,居然如此命令我?”
“在我船上就受我统制,况且中堂大人有令,你等皆有我负责,再敢胡言乱语,扰乱军心,休怪我不客气!”方伯谦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更加冷冽。
马福成愣了愣,他这个人吃硬不吃软,虽然心里仍有不甘,但在方伯谦的威严之下,也不得不暂时收敛起了自己的锋芒。
紧接着,方伯谦转向众将,大声下达了命令:“命令各舰,各炮准备,炮击五发,第一发为试射,后续炮弹需精准覆盖全岛每一个角落,立即开炮!”
随着方伯谦的命令落下,各舰上的炮手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调整着炮位,校准着射击角度,只为这一刻的到来。紧接着,“砰砰砰”的炮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每一发炮弹都向远方的岛屿呼啸而去。海面上,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巨浪,而空中,则布满了爆炸的火焰与浓烟。
炮弹落入岛内的一刻,众人吃惊的张大嘴巴。
“这究竟是何种异象?”众将领面面相觑,脸上满是不可置信。那些精心瞄准、倾注了全舰希望的炮弹,在命中岛屿的瞬间竟如同泥牛入海,悄无声息地消失了,连一丝爆炸的征兆——浓烟与火光都未曾显现。“难道我们发射的全是哑弹不成?”有人难以置信地低语。
“不可能!”方伯谦反驳道,“这批炮弹乃是德国克虏伯最新出品,非市面上那些粗制滥造的天津仿制品可比,其质量之优,众所周知,出现哑弹的概率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万分之一都嫌多。”
“既非哑弹,那为何未见爆炸?难道岛上有何玄机,吞噬了我们的炮弹?”众人议论纷纷,猜测不断,气氛一时之间变得异常紧张。
“要不,我们再各自试射一发,看看情况?”马福成提议,但立刻遭到了反对,“此举纯属浪费炮弹,且不说成本高昂,若岛上真有未知危险,频繁试探只会打草惊蛇。”
正当众人陷入僵局,一筹莫展之际,方伯谦沉声开口,打破了沉默:“我们不能在这里无休止地猜测,必须采取行动。既然炮弹无效,我们或许应该考虑其他方式。刘兄,不如你带一队精锐,乘坐舢板登岛探查,毕竟中堂大人在临行前已有所安排,此举既能探明岛上虚实,也是对你入我淮军的一次考验。”
此言一出,刘有斗顿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当年,他作为湘军的一员猛将,确实立下过赫赫战功,此次前来,也是抱着建功立业、弥补仕途遗憾的决心。然而,眼前这座岛屿却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岛上情况不明,危机四伏,而自己手中却无兵力,几乎是孤身犯险,一旦遭遇不测,后果不堪设想。
“这……”刘有斗犹豫了,他知道,稍有不慎,就可能葬身于此。
“刘兄,你我同为总兵职衔,船上的事情我管,陆上的事情你管,你可不要推辞吆!”看刘有斗有些犹豫,方伯谦又说道。
“这我知道,望益堂能派我些人手,也好完成中堂之重任!”刘有斗说道。
方伯谦这么一听面露难色:“马福成、张六子、吉仁泰,与刘兄登岛,我水兵有限,难以措置啊,刘兄!”
“益堂兄,算我在内一共四人,在岛内万一有个险情,根本无法应对,我等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倒不妨事,但要是误了中堂大事,益堂兄责任亦不小,如我等四人有个闪失,难道益堂兄还要亲自登岛不成?”刘有斗又是一番说辞。
其实方伯谦早就想到他会有此一说,只是一直吊着刘有斗,让刘有斗知道点难处。于是又命令道:“命令,拨掉水兵二十人……”
“一百人!”方伯谦话音未落,刘有斗打断说道。
“三十人!”
“八十人!”
“五十人!
“五十人就五十人,长短枪全部配齐,我等即刻登岛!“
话音刚落,刘有斗就接话说道。
方伯谦又命令道:“着水兵五十人,补充弹药,由马福成统领全部登岛,刘有斗带队找到金银后发信号枪通知我部接应”
听到这个命令刘有斗不知道自己都是什么心情,他望着不远处整装待发的五十名水兵,以及被任命为此次行动统领的马福成,不禁暗自腹诽:“说是给我调配水兵五十人,却让马福成这等人统领,我这总兵的位置,岂不成了个空架子?这一番周折,到头来却是这般结果,真是让人心寒。”
张六子在一旁看出了刘有斗的心思,轻轻推了他一下,压低声音劝慰道:“刘大人,您也别太往心里去。能有五十个人跟着咱们,就已经是万幸了。毕竟您是新来的,想在这盘根错节的关系网中分得一杯羹,哪有那么容易?再者说,马福成那小子虽不受人待见,但他手底下的人还是听使唤的,有他们在,咱们上岛也算有个照应。您就知足吧,别太计较了。”
刘有斗闻言,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叹息道:“军旅尽私,腐败难当,国势将倾,亡在旦夕啊。这世道,哪里是凭一腔热血就能改变的?”他这时这明白到即便日后有幸立下战功,补了个实缺,没有自己的人马,又能如何呢?还不是要受制于人,坐不安稳。
他收回思绪,目光扫过整装待发的士兵们。只见他们一律身着水师号衣,英姿飒爽;军官们则身着蓝色色行服马褂,显得格外威严。弹药武器也已准备妥当,只待一声令下,便能冲锋陷阵。
随着命令的下达,数艘舢板缓缓放下,载着全副武装的士兵,向着那座神秘莫测的岛屿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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