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陵人重生后再就业》全本免费阅读
第五十八章
众人蜂拥围过去,只见被晏庄清理出来的方寸地方,赫然留有石砌的遗迹。顺着那痕迹一路追踪,不出半个时辰,一座被群峰环抱的山谷兀地出现在面前。视线两侧,是参天的古木,枝干密密麻麻,往上望去,只漏得下些许浅薄的日光。
甫一踏入,方才觉这里的灌木丛格外茂盛,几乎到了成年男人齐腰的高度,人从里面穿行而过,不免簌簌作响,惊得山林深处猿猴长鸣,雀鸟嘤嘤——无处不有生机。与陵邑那边的死气沉沉相比,这里好似与世隔绝了一般。
感受着眼前这番景象,就连晏庄也难得露出怔然的神气,仿佛自己是误入此境的烂柯人,半晌回不过神。还是常灼刀当先去到四处查看,回来说道:“群峰应当便是陵园的山门。”
徐公公感慨一通,说道:“本以为王陵的建制布局该是四四方方,陵园前该有高大的园墙、神道碑作为引导,却原来一切是依山势而建,都藏在了这山谷之中。”
梁聍指出:“这两面山峰耸然环立,直入云端,倒像是陵园旁的两座阙台。选址便得如此天工,难怪时人称它作‘号墓为陵’,今日一见,果然有帝王规模。”
徐公公将头一点,虽然赞成他的观点,却道:“大人还是慎言。”当年永平皇帝命史官在青史册上勾去庄王陵址的记录时,民间一度众说纷纭,那一阵风向多认为庄王并未谋逆,是含冤而死,还列出了种种证据。但实际如何,朝廷至今未有定论,所以,大部分史学者仍将庄王晏愉认作是叛贼。“号墓为陵”虽是不假,但说他陵寝有帝王规模,却不妥当,要当心祸从口出。
梁聍神色一凝,忙应声听教。
这时大家都有些疲累了,徐公公便说,先进到陵园内再稍作歇息。于是众人沿着一旁的石砌小道,接力下到山谷底部,那里虽也是杂草丛生,然而脚踩上去明显感觉不同,有大道工巧,再看四周山壁,尽管有垂蔓缠绕,若是仔细辨认,便见得一座又一座的石像生穆然耸立,直指内城。
顾不得惊叹周围石像的栩栩如生,一行人顺着宽阔笔直的神道一路前行,经过七八座碑亭之后,正式进入陵园内城。一进去,抬眼即看见破殿颓垣,居于正中的大殿名为献殿,应是平日为庄王供奉祭品的享堂,面阔五间,进深五间,极为壮观,只是有一棵老树长歪,直插破屋檐,又经过百年的浸润,伟丽得耸入了半山云腰。
走上大殿的台阶,每个人都忍不住屏住呼吸,放轻脚步,不敢惊扰此间鬼神。在徐公公的示意下,两名带刀侍卫上前,推开了厚重宏伟的,落满尘灰的殿门。闷钝的推门声在山谷内响起,在那轰然打开的一瞬间,常灼刀察觉有异,率先比刀上前,晏庄则是不动声色地将手悬在腰间,只待情急时候拔刃。谁知虚惊一场,却原来是殿内一只山鼠,受惊蹿出,很快又消失在草丛间里了。
两名带刀侍卫相视一眼,想要走进殿内,却被迫因扬起的灰尘退了出来。稍待片刻,他们点起灯烛,试图再次进去,却又被殿内的阴风吹熄,视线受阻,不得不再次退出。
徐公公见状,当即说道:“今日都累了,暂时在外城的神道上歇一宿吧,有什么安排,明日再议。”因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徐公公一进到这陵园里,心里就总打鼓,尤其这时谷底的风一阵阵吹来,更觉得处处阴冷,一股寒意从背脊处爬上来。
不单是徐公公由衷地感到悚然,其余几人也深有同感,纷纷附和,原路退回到陵园外城。神道那里较之内城就开阔了不少,范渺渺仰起头,眼中甚至映出漫天银河。今日的月色星光格外清亮,将两侧石壁照得幽幽光,徐公公现在镇定下来了,背起双手,依次站在石像生前,尚有观赏、点评的闲情逸致。
他有意同梁聍搭话,问道:“大人先前走过,数过有多少件石像生没?”
梁聍摇头,苦笑说道:“这一路吊着心,只敢走马观花看遍,倒是不曾数过。”
徐公公向他比了个数,自矜地笑道:“老奴刚巧留心数了,有四十四件。”
梁聍奇怪道:“四十四件?可是有什么说法吗?”
“定例罢了。本朝历代帝陵列于神道两侧的石像都是四十四件,若加上神墙四门外的四对石狮,统共该是六十件。”徐公公长长舒出一口气,感叹说道,“如此看来,庄王陵的规制确如传言一般啊。”
梁聍对此心照不宣。庄王陵打破王墓规格,“号墓为陵”,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毕竟他们今日才亲眼所见,才亲自体会到了“一切丧葬安排与帝王等同”是何等的震撼。
“这些石像如此美轮美奂,但凡流出,必当引起坊间一股金石收藏之风。”徐公公触目兴叹,转头看见晏庄独自在一处石壁前,许久也不挪身,便叫了一声庄先生,走过去好奇问道,“先生在看什么?这样有兴致。”
壁上刻画的是一匹骏马,昂扬蹄,迎风奔腾,哪怕只在石壁前稍作观望,都好像能够身临其境般感到它迎面而来的那般冲击力度。徐公公有眼力,认出是大宛宝马,啧啧称奇:“据说大宛纯血马种已经断绝,不曾想到,老奴竟有幸在这里见识它的风采。”
“听说是庄王生前的爱马。”梁聍也跟着过来,看了一眼,沉吟说道。
晏庄并无兴致谈论这个,敷衍几句,便扭头回望,只见侍卫们已将营地搭建了起来,范渺渺背对着他们,独自坐在篝火前取暖,而大掌柜与白银左右坐不住,结伴在神道附近四处走动。
而今身旁只有徐公公、梁聍两人,避免一会儿人多口杂,晏庄索性直言问道:“公公奉旨寻找王陵,现如今找到了,总不会简单作罢。在下斗胆多问一句,不知公公是为陛下所求何物?”
徐公公面色一肃,说道:“庄先生,这就不是你该过问的了。”
晏庄说不然:“公公也见到了,王陵规制宏大,倘若要找一件东西,恐怕不容易。不妨先告知一二,在下也好替公公多多留心。”
徐公公因知他是太子的人,不买他账,转过身继续观赏石像生去。梁聍上前与他互相行礼,语重心长地点道:“陛下对于此行心志坚定,太子殿下既为人子,又为人臣,何苦要多加阻拦呢?”
“太子殿下的想法,我等岂敢揣测?不过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罢了。”晏庄随意和他搭两三句话,旋即意有所指道,“只是看这样子,梁大人此行却是要空手而归了。”陵园四周群峰险峻,要想找到一座陪葬墓,无异于是一件登天的难事,也白费功夫。
梁聍倒不太在意,说道:“我本也只是为家中长辈的遗愿,尽一份心力。”
“这一点,我倒很是佩服太子殿下。”晏庄突然说道,“明知陛下此举可以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有损功德,实为不智,殿下为人子,为人臣,却并非一意顺从,反而一直规劝、从旁督视,良苦用心,足以见得。”
梁聍听罢,问道:“依庄先生之见,我便不该奉曾祖之命前来吗?”
“贵府的旧事,在下不知实情,本不该置喙的。”晏庄不经意将目光落在远处的范渺渺身上,微笑说道,“无非是今日随口一提,大人不要放在心上。”
后半夜了,侍卫起了篝火。大家围坐,都睡不着,因为一想到明日就可以在王陵中一探究竟,脸上都不禁流露兴奋的神气。
是徐公公先提起了话头:“据说死得凄惨的人,死后怨念深重,久久不肯往生,更有甚者,还会向他的仇家报复索命。”
白银便问:“莫非这庄王就死得很凄惨吗?”
徐公公说是啊:“据闻是万箭穿心而死。”
白银慢吞吞地啊了一声:“那他岂不是全身都是血窟窿,没一块好肉?”
“万箭穿心的死法,最可怕还是在于死前。”晏庄突然开口,阐述事实般的语气,漫不经心地道,“漫天所见全是飞箭,幸运的话,一箭穿心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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