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敢逼得太过,给沈清砚留了台阶,周围的众人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她也没有提及沈清砚的身份。
沈清砚的马车一向低调,所以周围众人只会当成是寻常女子和哪家普通公子之间的纠葛。
马车内,沈清砚手执一卷书卷,丝毫不理会外面的声音。林思思则懒懒地依靠在他怀中,吃着走前林父嘱咐厨子特意做的食。
“不如,见上一见?听听她要同你些什么?”
林思思听着外面那些饶议论,大多都是在骂沈清砚的,心里有些不舒服。
沈清砚同她保证过,他与王家姐绝对没有过婚约,所以林思思更不愿意他白白挨骂。
而且她的确好奇,那王飞燕到底哪里来的底气,竟敢凭空胡编一门皇家婚约出来。
沈清砚放下手中书卷,伸手替她抹干净嘴角边的糕饼渣,一脸不理解:“管它作什么?”
“好奇。”
林思思跟个猫似,用脸蹭了蹭他的指尖,蹭得他耳根发红。
“咳咳……”
沈清砚连忙收回手,用咳嗽掩盖住自己的尴尬。
起来,她似乎从未这般主动和他亲昵过,所以一点动作,就能惹得他一阵意动。
此时,马车外传来了新的一轮舆论。不知道王飞燕是如何诱导的,现下众人大多都在骂林思思,她故意拆散了一对有情人。
沈清砚仔细听了听,整张脸立刻冷了下来。
一向温和的沈清砚脸上,出现了一片愠怒之色。
“管它作什么?”
林思思也学着沈清砚刚才话的样子,云淡风轻地道。
脑门立刻挨了一记轻敲。
沈清砚摇摇头:“能一样吗?你是女子,怎能任由旁人如此议论?”
这个时代往往对于女子的要求比对男子要苛刻很多,自幼要学习各种礼仪教条。
女子若受了非议,失了名节,很可能是要丢了性命的。
难怪沈清砚如此紧张。
他转头便吩咐侍卫,将王飞燕请至前面的路口话。
至于为何不当场辩驳婚约一事,一是他不愿费那个心神,与对方做过多纠缠,不想做那口舌之争;
二是他不便露面,因为林思思还在马车上,他不想因为此事引人对她非议。毕竟朝堂上那些无所事事的御史们,就爱揪着这些事情大做文章。
王飞燕得知沈清砚愿意见她,连忙高胸起身,和丫鬟一起走到前面的路口处等着。
原本堵着的路也终于畅通了。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们散开来,为没有蹲到事情的结果而感到遗憾。
路口处,沈清砚的马车停在那里,但沈清砚并没有下马车的意思。
王飞燕也知道不能得寸进尺,便主动道:“王爷,那就这样隔着帘子吧。”
沈清砚“嗯”了一声,随后开口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伪造三书?”
王飞燕从未见过气势如此凌厉的沈清砚,吓得脚一软,跪了下去:“臣女没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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