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份炒米的量都不小,几人都没吃完。着快到十点半了,劳老师催大家刷牙睡觉,“明天还要提前一点去考场让你们熟悉熟悉,睡吧,都别了。”
一夜无梦,而且第二天大家起得都很早,不到六点就都醒了。起来洗漱时,赵老师那边过来敲门,也不进来,就在门口跟劳老师说“今天外面变天了,让大家穿校服。”
空调开了一整夜,都不知道外面的天气怎么样。听赵老师说大家才关空调开窗户,见外面是阴天不说,小风嗖嗖的一刮还挺凉。
不管怎么说,竞赛还是应该穿校服的。赵老师还特意给他们找来的新校服,在大巴车上试过还算合身。
出了旅馆才知道天是真冷,这才像是十月的天,他们穿的厚校服反而是正好了,比大街上不少穿短袖冻得一个劲缩脖子的人着好多了。
竞赛是在一个体育馆举行的,而不是事先设想的学校什么的。听说这里以前是少年宫的活动场所,也曾举行过多起大型赛事,经验十分丰富。他们坐着出租车到的时候,到体育馆外面的广场有不少锻炼的老少,悬挂在体育馆前方的红条幅显得孤零零的。
已经有一些其他学校的学生到了。大家多数都是由老师带队等在馆外,有一个学校穿着白色衬衣,冻得直抖。他们的老师一边安慰他们,一边跟旁边的老师商量“能不能跟他们说一声让学生先进去”
现在才七点二十,竞赛开始是八点,不能让学生在外面站四十分钟啊。
不过七点半左右就开门让大家进场了。两个戴红袖箍的年轻老师推开门,让学校挨个带学生们进去。
竞赛还是考试,跟复赛很像,上午考笔试,下午是实验。中午饭是赵老师和劳老师去外面买的盒饭,就带他们在体育馆的草坪上吃,吃完赵老师还让大家在附近活动活动,散散步消消食。
下午三点多实验就结束了,赵老师再带着他们匆匆赶回旅馆去机场,买的是八点的机票,到家要到十点了。
等赶到机场后,好不容易等到可以登机了,左等右等没见有通知。赵老师和劳老师一趟趟的跑去问,说是飞机晚点
这个是不可抗力,没办法。
一直到九点才坐上飞机,赵老师上飞机时就说“明天上午给你们放假,在寝室睡够再起来。”
大家此时的神经反倒有些兴奋,坐上飞机就没事了,开始讨论起竞赛的事了。林美这次至少有三成的题不会做,在解题上就花了相当多的时间。下午实验也有几个错误,赵老师却没有责备她,反而说她发挥的比他想得要好。
别的人也都有各种各样的错误,冯朝夕说“我至少有一半的题不知道该怎么做,后面的大题空了好几个。这次砸了。”
决赛的题比所有人想的都要难,乔老师给他们辅导的显然只够应付初赛和复赛。往深里想一想,可能赵老师的能量只在本地有用,所以本地的比赛他都能摸到一点边,换个城市就不怎么行了。
赵老师很坦然“决赛嘛,难是应该的。你们想想,全国的选手都集中到一起,不难能行吗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现在把这件事忘掉。回到学校后只需要专注学习就行了。”
已经考过的确实不必再想了,林美闭上眼开始在心里循环她能想得起来的。这段时间因为竞赛的事,她学的半半节节的。决赛前拿起来了一部分,但还是不够,现在能回忆起来的只有一小部分。可以说她从暑假到现在几乎等于没有学。
回到学校已经一点了。学校的大巴车据说八点就到了,在机场等了他们四个小时,十二点才接到他们。然后走夜路回学校,车上大家都睡着了。赵老师让司机开慢点,关了车厢里的灯,他也靠着椅背睡了。
到学校到,赵老师送他们回寝室,帮他们叫开寝室的门。宿管阿姨睡着了又被叫醒,到有老师跟着也没多说什么,就跟她们说“上楼小声点,你们同学都睡了。”
悄悄回到寝室,也不敢洗漱,林美和周罄爬上床,脱了衣服就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大家起来时,到她俩回来了还挺惊讶。
林美习惯六点起了,生物钟坚定的把她给喊起来了。周罄还睡着,林美下来去洗漱,黄苓问“你们昨晚几点回来的”
“一点了。”林美打了个哈欠。她洗漱完去食堂买了份浆油条吃了,回寝室也睡不成了,干脆拿着去上课了。没了竞赛这个心事后,她发现自己在课堂上投入得很快,说白了还是竞赛这件事打扰了她原本的步调,她更喜欢按部就班的学习。
中午回寝室,周罄刚起来,说“早上你去上课了你都不累不困”
“也就一点,以前最晚是两点睡的。而且昨晚睡得很好。”有时偶尔晚睡,睡眠质量反而会很好。林美现在就一点都不困,她是特意回来叫周罄的。
吃过午饭,两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林美想今晚的晚自习请个假回家,明天再来上课。她出去一趟,林妈妈肯定担心坏了,她想回去让妈妈。
败家人鱼小崽崽 我的漫画主角转学到了我班级[综] 综漫:身为白毛,花心一点怎么了 崽崽们亲妈是万人迷[穿书] 开局存款增加万倍,校花跟我表白 女主她儿媳 快穿:当女巫拿了恶毒女配剧本 蒸汽朋克核时代云中奇缘 退休大佬在豪门兴风作浪 穿成反派的我靠沙雕苟活 原神:我真的不是天理 温柔惹火 穿成女主的黑心女配 恶毒嫡妹纪事 随身空间在六零年代 盗墓:这门我先踢为敬 知青小孕妻揣崽后冷硬军官跪地宠 都市:开局薅羊毛一块钱 我真是实习医生 清穿之四爷盗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