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隐藏证人（第2页）
商砚辰握紧了拳头："林雪薇，她早就盯上了何婆婆。"
"不对，"叶暖阳突然说，"如果林雪薇真的要杀何婆婆，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把她带到明珠大厦？她完全可以在绑架后就下手。"
"除非"商砚辰若有所思，"她想让何婆婆当着我的面说出某些话。"
正说着，行之匆匆走来："商总，我查到王德了。"
"王德？"
"何婆婆临终前提到的那个人。"行之说，"他是二十年前你父亲车祸的一个目击者，当时做过笔录，但后来就消失了。现在他在城郊开了一家修车铺。"
天刚蒙蒙亮，三人就开车来到城郊。破旧的修车铺门口，一个秃顶的中年人正在摆弄着工具。
"王德？"行之上前出示证件。
中年人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平静："找我有事？"
"二十年前的车祸，"商砚辰直接说，"何婆婆让我们来找你。"
王德的手微微颤抖："何婆婆她还好吗？"
"她被杀了。"商砚辰盯着他，"就在昨晚。"
王德脸色大变，连连后退："不，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走吧"
"来不及了。"行之说，"杀手已经盯上你了。"
远处一声枪响！子弹擦着王德的耳边射入墙壁。
"快进来！"商砚辰拉着王德躲进修车铺。特警迅包围了整个区域。
"说吧，"商砚辰看着瘫坐在地上的王德，"二十年前，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王德浑身抖："我我那天正好在路边修车。看到一辆黑色轿车逼停了你父亲的车，然后"
"然后什么？"
"车里走出两个人，"王德说，"一个是白家的人，我认识。但另一个人戴着口罩，看不清脸。他们逼你父亲下车，似乎在谈判什么。突然，那个戴口罩的人掏出手枪"
商砚辰心跳加："所以不是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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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王德说，"他们打伤你父亲后，才制造了车祸的假象。临走前，我听到戴口罩的人说：商家和白家，都只是棋子而已。"
"你为什么不报警？"行之问。
"我不敢！"王德哭着说，"那个戴口罩的人太可怕了。后来我现有人在跟踪我，就躲到这里来了。要不是何婆婆前几天来找我，说时机到了"
叶暖阳突然想起什么："何婆婆是在看到未来医疗的新闻后才现身的。难道说"
"那个戴口罩的人，"商砚辰问，"你还记得什么特征吗？"
王德努力回忆："他他的右手有个胎记，形状像月亮。"
商砚辰和叶暖阳对视一眼。在林雪薇布会上的视频里，她的父亲——那个神秘的基因专家，右手就有一个月牙形的胎记。
"还有，"王德说，"他们在谈判时提到了级基因、人体实验之类的词。你父亲说要举报他们，结果"
正说着，外面传来一阵枪声。几个黑衣人突破特警的防线，闯进修车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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