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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风雪更烈了,似乎没有照着原定的计划来,即使隔着墙和窗户,也能听见外面的声响。
在亲吻过后,两人的关系又进一步,就好像成熟的花蜜,时时刻刻能招来蜂和蝶。
果不其然,在靳摇枝的注视下,两人不过对视了几秒就吻在了一起,且还是她自己主动的。
真该死,她根本不想承认那是七年前的自己。
七年前的靳摇枝烤好了面包,吃得只剩一点焦边时,才察觉到林氤的注视。
林氤已经吃过了,但目光还是扫向了靳摇枝的指尖。
靳摇枝咽下最后一口,洗干净手上的面包屑,回头问:“再给你烤一片吗。”
林氤的目光便木讷地逗留在靳摇枝的唇边,摇头说:“不用了。”
从前的靳摇枝就已经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也和林氤交换过缠绵气息,哪会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但她还是一副冷淡的神色,比之林氤,多了些许能算作从容的漫不经心。
靳摇枝在烤好的面包上掰下一角,坐到恰好齐胯的桌上,伸手说:“吃吧。”
林氤看了她一阵才凑上前,但面包被拿走了,取而代之的是靳摇枝的唇。
在她们的关系里,靳摇枝向来喜欢坐主导位,只是主导往往会变成被动。
来自七年后的靳摇枝对此不忍直视,一想到和她同一时期的那个林氤或许也在看,就隐隐有点牙痒。
想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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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9章
18
按理来说,既然她阴差阳错地受困于林氤的身体,那林氤是不是也一样?
可依照昨夜来看,似乎并非如此。
林氤和她的相识太晚了,如果七年后的林氤附身在“她”的身体里,那仅仅她们相识的这一两天,根本不够那一魂一人熟络。
她已不敢说自己完完全全地了解林氤,但有一点毋庸置疑,林氤此人足够谨慎,如果有一个半路冒出头的鬼魂忽然献计献策,林氤多半只会怀疑是自己的精神状况出了问题。
莫非从七年后来的林氤还有着和她不一样的待遇?甚至来得比她只快不晚。
靳摇枝难以置信,毕竟她是因为坠水才回到这七年前的,要是林氤比她早,那会是因为什么?
而那与她朝夕相处且日渐冷淡的枕边人,又会是谁。
靳摇枝不敢多想,她并非喜欢猜疑之人,比起在内心构建各种假设,她更喜欢探索真相。
既然如今已经在七年后的林氤面前露出马脚,那还不如顺势将那躲在暗处的“鬼魂”揪出来,只可惜此刻的她和林氤都说不了话,要是她也能熟练掌握拿笔写字就好了。
七年后的靳摇枝思绪飞回当下,是因林氤的唇被咬出了一道细小的口子,而她也体验到了那微弱却入骨的痒麻。
始作俑者仍旧坐在桌上,沾了情欲的脸被迫割舍掉几分从容,所谓的冷漠似乎成了几道可以随意被磨平的棱角。
七年前的靳摇枝还以为自己足够游刃有余,低着头问:“面包不吃吗。”
那一角面包自然还在林氤手上,林氤说:“吃的。”
随之她便看着靳摇枝吃下了手里的面包角,她那目光定定的,因为一动不动且又毫无波澜,所以显得格外木讷,一点也不像虎视眈眈的烈性动物了。
林氤太会藏了,就连眼底的两三分情绪,也藏得完美无缺。
她正好比张弛有度的上好弓弦,想袒露心底的爱欲将对方浸染完全的时候,可以将自己拉到满弓,而在自认为需要收敛之时,又能完完整整地回复原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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