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井田老大的?」青年瞄了眼货车,「什麽东西?」
「花、花篮……」工人结巴地说著。
「花篮?」青年愣住了,他要是没记错,井田老大早上是送了一个花篮出去,特意订了三百支玫瑰,是很大的手笔呢。
青年狐疑地看了工人一眼,「在这里等著!」
「是、是!」工人忙不迭地鞠躬。
青年又钻回了幽深、黑暗的巷道里,那里大概有通向俱乐部的侧门。
时间接近傍晚五点,金色的阳光依然灿烂,而ML俱乐部深处的办公室,却因为香烟青雾缭绕,窗户紧闭,显得十分昏暗。
「啊啊……嗯……啊……!」
淫靡又甜腻的呻吟,飘荡在令人窒息的空气里,一个棕色微卷头发、浑身赤裸,花名叫安迪的青年,脸朝下的趴在凌乱的办公桌上,随著身後井田的深深贯穿,而晃动起腰部,努力迎合著他。
和姿态淫乱的安迪不同,井田只是拉下了西裤拉链,左手还夹著半截香烟,右手扣紧安迪的胯骨,一边用力撞击,一边还深深吸了一口烟。
「呜呜……」
点点烟灰落到青年突翘的臀部上,也许是害怕那掉落的火星吧,安迪抬起漂亮却红肿的脸庞,求救般望向前面垂首站著的几个男人。但男人们只是瞥了他一眼,就很快低下头去,连擦拭额头上的冷汗都不敢。
「啊啊……不……求求你……放过我吧!老板!……啊啊!」
随著井田近乎残暴的狠戾侵犯,安迪大声哀嚎起来,他的脊背在痉挛,小腿也在抽搐,被过分蹂躏的秘所,缓缓淌下白浊的液体。
每当井田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拿手下的男妓出气,把他们当成沙袋殴打一顿,或者十分野蛮地强暴他们,直到他们承受不了晕厥。男公关们都不敢得罪他,就算被侮辱侵犯著,也从不反抗。
「那麽,究竟是怎麽回事?台场是我们的地盘,江岩是怎麽插进来的?」井田喘著粗气说道,脸色铁青。
台场的大公司社长们,拒绝参加他们下个月举办的高尔夫球会──以聚会为名,向商界勒索巨额费用的活动||因为他们背後有久川组撑腰。
「这、我们也不太清楚,老大……」男人频频擦著脸上的冷汗,膝盖都在发抖。「说是……以後的赞助金……会交给久川组。」
「混蛋!所以我问你们是怎麽回事?!」井田暴躁地推开身下不省人事的安迪,冲著手下怒吼,「是不是要对方把这场子也抢了,你们才明白呀?」
「对、对不起!老大!」众男人吓得脸孔变色,纷纷跪了下来。
井田随手抓起桌上喝剩的威士忌酒瓶,正要发作时,门咚咚地敲响了,在外面看场子的青年,战战兢兢地把头探进来,「老大。」
「什麽事?!」井田攥著酒瓶,猛地抬头瞪著他。
「外面有人……送了一个花篮来。」青年小心翼翼地说。
「花篮?」井田一愣。
「好像是您……早上送出去的那个。」
「什麽?」井田难以置信地问,「他退回来了?」
「是的,老大。」青年咽了口唾沫,答道。
「妈的!」
乒匡一声巨响!威士忌酒瓶砸碎在墙壁上,玻璃迸射,酒液也溅了一地。
「老大……」所有人都一惊一乍,哪怕被碎片割伤了脸颊也不敢动弹。
「你们,去调查一下久川修治的动向,看他这几天会在哪里出现,给我牢牢地盯著。」井田凶狠地说,睨视著底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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