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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五百年前的丧尸事件,兰德还觉得有些头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第一次面对那些怪物,他不得不承认,来到F19区的时候他还是有些紧张。更何况身边还有个疯子博士在身边吵吵闹闹,一会儿说这个不能杀,一会儿说那个的头不能砍,一会儿要停下来采集水源,一会儿又要他被丧尸咬一口再采他的血样回去研究。兰德一直都觉得,丧尸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创造他们的人,尤其是那些创造了他们,还可以将他们安插进人类中的人,那才是最最可怕的家伙。虽然他极度不愿意再去想起那个变态疯子博士的变态行径,不过,说起F19区,没人会比他更了解这个地方。
所以,当兰德走出列车站台,看到某个多年没联系,满面春风地站在一片黄沙里的白衣博士时,心里仍旧是有些不情愿。
“兰德!”白衣博士见了他,眼前一亮,快步上前,一副要与他称兄道弟的架势。
“少来,”兰德不客气地拍开他的手,“要不是没人比你这个变态更了解这里,我这辈子可都不想再见到你。”
“我的小兰德,怎么这么绝情?来来来,快给我采个血,这么多年没见你,你的眼睛是怎么了?”白衣博士面目俊秀,还很年轻,带金丝边眼镜,斯斯文文的。他讨好地拍了拍兰德的脸颊,眼神在兰德的眼罩上晃悠。兰德再次拍开他的手,白衣博士也不介意他的无礼,笑眯眯地从口袋里拿出针孔,兴急地去撩兰德的衣袖,兰德一皱眉,却没反抗,任由细小的针尖扎进自己皮肤里,他回敬道:“你想知道什么,问我的血不就知道了。”
“你在电话里说,你来这里找麻烦?”
“你的实验室建在这里地下没错吧?”
“没错。”
“可以连线看到卫星监视的图像,没错吧?”
“没错。”
“最后问你一个问题,”兰德看到针尖被拔出自己体外,他放下衣袖,将围在脖子上的宽大白方巾取下,抖开,又兜到头上,“这里在那次事件之后,还有没有人再生活在这里,我是说,除你之外的人,正常人。”
白衣博士耸肩摊手,“或许有。”
“什么叫或许有?”兰德瞪他一眼,对这个答案非常不满。
“你不是说刚才那是最后一个问题嘛,你要是想让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
“用好听的声音叫一声我的名字。”
兰德想了会儿,微笑着从喉咙里挤出了两个字:“唐蒙。”
“真乖。”唐蒙一听他这么叫他,乐开了花,“其实吧,F19区这么大,我只在那么一小块地下有个实验室,其他地方又没有主人我还真不知道。”
“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这么不要脸。”兰德拉紧了兜住头发的方巾,大步走进了风沙里,唐蒙对着他的背影笑,摆手呼喊:“小兰德,你走慢点,你还不知道我的实验室要怎么去呢,迷路了可怎么办?还有啊,你现在只有一只眼睛,看不清路噢。”
四十四
兰德心想,这变态家伙,这么几百年没见,依旧那么不要脸。那副斯文败类的面孔,那双藏在玻璃镜片下锐利的眼,还有那张滔滔不绝地说着废话,不时尖酸刻薄的嘴,几百年来还真是没有丝毫的改变,这种陈旧感却丝毫没让他觉得亲切或是有旧友重逢的喜悦,兰德并不是在避讳曾经在政府中工作的那段时光,只是,唐蒙这个人,不管他在生化病毒上的造诣有多高,为多少生化武器的研发作出了多少贡献,他的初衷实在让兰德反胃。这个自以为超然物外,自以为自己是造物者的家伙,时时以一种睥睨之姿看待人类。人命如草芥,对他来说,可谓千真万确。兰德已经想不起他处理过多少由唐蒙引起的“生化病毒泄漏”的案件了。每次他都会气定神闲地待在他的实验室等到最后一刻,他在城市里每个角落装上监控,只为病毒爆发时能观察到由人到丧尸的每个细微的转化过程。他看他们屠杀,做详尽的分析报告,罗列数据,监视幸存者,期待他们在绝望中的一举一动。他曾对向他抱怨明明他身上有病毒疫苗,为什么不给逃到实验室的幸存者注射的兰德说,“小兰德,要是给了他们疫苗,我怎么办,再说了,这样我就不能看到他们的精彩表演了,你知道吗,人类啊,在最最危机自己生命的时候,本性毕露。采集他们的本性,那可是非常有趣和有意义的事情噢。”
。
兰德也不想去弄明白这些意义何在,这世界上就是有些家伙,能为自己的恶行做出极为巧妙的诡辩。这种人,他见过太多太多。
兰德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在沙漠中,他抬眼望这一片漫无边际的土黄,有扭曲地漂浮而上的焦灼感沿着与天相接的边际蔓延到了灰蓝色的天上,他朝着某个方向定定看,似乎这灰蓝色与大片的黄色相融,幻化出了沙地中鲜见的幽绿。
“你不会觉得太热?”唐蒙上上下下打量默不作声地兰德,“还是你有些怕阳光了?”
“还有多久才到?”有风沙在远处聚集,小小的漩涡状。兰德挠了挠有眼罩,不知是不是有好事的沙子钻进了眼罩里,右眼眶些微的痒。
“快了,别担心,我们赶不上那个沙尘暴。”唐蒙扶了扶眼镜,“经过我精密的计算,沙暴会在我们走近实验室那一刻席卷这里。”唐蒙甩开手臂,划出一个范围来。
“不是什么事情都能计算出来。”兰德撇嘴笑,“人心难算,不是吗?”
“小兰德,你是不是被你那个什么中国情人给刺激了,难道他离你而去了?”唐蒙闻言,拍拍兰德的脑袋,“没关系,他要是不要你了,我要你。”
“你八不得我现在就留在这破地方,好整天给你体检抽血,是不是?”兰德皱眉。
“哈哈哈哈,谁叫你这么特别,啧啧,可惜现在少了只眼睛。”唐蒙侧过脸注视兰德漆黑的眼罩,摸着下巴,道:“以前你那两只金色的眼睛,真是漂亮,像是太阳一样。”
“两个太阳岂不是会死很多人,一个太阳多好。”兰德指指自己的左眼,“够用不就行了。”
“你的眼睛,兰德,”唐蒙忽然朗声笑了,“就像是这个地球的宿命一样。”
说话间,兰德看到不远处的沙地里有一小角白色若隐若显,他用胳膊肘拱了拱正要接下地球宿命这个话题的唐蒙,“喂,是不是那里阿,那个白色的房子。”
“对,对,那里是入口。”唐蒙看一眼渐渐靠近,并不断壮大中的沙暴漩涡,加快了脚步,“以我的计算,要是我们以每小时15公里的速度是可以在沙暴…………”
兰德眉毛一跳,“你刚才可没这么说。”
“哎呀,谁叫和你好久没见,一时有太多话想和你说,你也不常联系我,所以,我就………”唐蒙话音未落,已被兰德拽沙包一样拽起,快速朝白屋跑去。两人身后沙粒之间的摩擦声渐响,伴着哀号似地风声,乍一听,竟然有些悲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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