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赢了。”
将牌收拢的那一刻,浑身缠满了绷带的青年勾起了一丝微笑,语气轻柔却带着无法动摇的笃定,哪怕场上剩下的牌还有很多,但聪明人的牌局往往进行到一半时就已经出现了结果。
“kufufufu那可不一定,结果定下以前的最后一秒往往就是会出现大反转的时机。”
坐在他左手边、有着靛蓝色奇特发型的少年挂着不出破绽的微笑,其植入右眼的鲜红轮回眼里数字“六”十分明显,散发着不详的微光。
“我的预言从来不会出错。”
绷带青年丝毫不为所动,他歪了歪头,向了右手边一直没有说话的黑发青年。
“那么,你觉得呢,费佳”
被称为“费佳”的黑发青年穿着一身白色民族服装,头上戴着一顶白色的毛绒帽子,暗红的瞳眸盯着手中的牌,不出任何情绪。
若只他的外表的话,很容易让人误以为他是一名热文艺的忧郁青年。
然而,那名忧郁青年的真实身份正是国际上鼎鼎有名的地下盗贼团伙“死屋之鼠”的头目,因其聪明的头脑与不定的行踪让他被称为“魔人”但话又说回来,在场的其他人中也并非泛泛之辈。
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沉默了大约有一分钟后,终于也将牌拢了起来,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气氛中响了起来。
“确实,正如津岛君所言,我们都输了呢。”
靛发少年怪异地笑了几声,而后说“这么快就放弃可不是你的作风啊,亲的费佳。”
“我只是不做徒劳无益的功夫罢了,比这个更有意义的事情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
这是一场牌局,说重要也没有那么重要,那只不过是聪明人之间用来打发时间的一种手段罢了。在这里的每个人都会出老千,区别在于技巧高超与否,以及能否抓住对手松懈的时机,乘胜追击。
显然,今天的幸运者是津岛修治。
“嘁没意思。”靛发少年无趣地长叹了一声,仿佛认清了现实一般也放下了牌。
确实如津岛修治所言,早在上一刻出牌的时候结果就已经定了,后面的不过是出于想再添麻烦的心态才会没有像陀思妥耶夫斯基那样干脆利落地放弃这一局罢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个典型的实用主义者,也深知津岛修治其人的诡秘性,暂时认输并不会对他自身有任何影响。
“kufufufu那份幸运,是否还能持续到下一次呢,津岛”
“我赢下这局,靠的从来不是幸运,请你搞清楚这一点,骸君。”津岛修治托腮道。
六道骸拍了两下手,面前散乱的棋牌也相应消失。这里是极为特殊的精神世界,是他费尽心思构建出来的一处幻境。而津岛修治与陀思妥耶夫斯基,都是他邀请来作拜访的“客人”。
“我在这里过了一段很愉快的时间,希望还有下次见面的机会。那么,我该走了。”
最先站起来告辞的是陀思妥耶夫斯基,他披上了一直挂在椅背上的黑色长袍,说到“希望还有下次见面的机会”的时候,那猩红的眼眸一眼不眨地盯着将浑身包裹严实得像木乃伊、不出真实面容的绷带青年。
那个人自称津岛修治,是个平平无奇不足挂齿的小人物。然而通过短短几次的牌局,陀思妥耶夫斯基便从其缜密的思维以及捉摸不定的出牌手法迅速推理出了其人绝非表面那样普通,至少能受到六道骸邀请进入幻境的人,从来不会是无能鼠辈。
而且津岛修治还是第一个因嫌弃他全名过长于是就叫他“费佳”的人,连带着六道骸出于方便也跟着称呼他了。不过陀思妥耶夫斯基并不是会在意称呼的人,他真正感兴趣的,是津岛修治其人的真实身份。
那样的头脑,若能被他拉拢、为他所用的话,相信离最终计划的实现也会提高至少一半的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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