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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睫微微一张,眼神仍是清澈宁定,仿佛主意拿得很定,绝难更改,“不妨事,你休息。”
“我不会死。”她在他耳边喘息,却又带着笑,“你不杀了它,叫我怎么休息。”
他阖上眼睛,微微侧过头,抱住她的手稳定如初,“等你好转,我就放手。”
她真是啼笑皆非了,那怪物生有利勾的长尾刺入他背后如此深,击碎他的骨骼,他若不是尸魅,只怕早已去了半条命——这个人不知道自己是尸魅,却依然当自己是金刚不坏之身,坚持要抱着她一直等到她好转,他才放手。
她想他其实一点也不了解自己、一点也不了解她、甚至也一点也不了解普通的“人”吧?他怀里抱的如果真是普通女子,此时早已是尸首一具,如何等得到他拼死维护、又如何能让他等到“好转”呢?
但陆孤光毕竟真的不是普通女子,这是任怀苏的运气,或是她自己的运气?她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抓住他抱着她的手腕,一口咬下,用力吮吸他的血。
尸魅的血充盈着鬼气,是厉鬼的美食,更是她的佳肴。
那是任何肉食都无法比拟的美妙滋味。
她用力吸着他的血,啃咬着他的伤口,努力恢复着自己的元气。任怀苏任她啃咬,神色并未有多大变化。背后那只节肢残缺,只剩独尾的东西无法移动,发出一声深沉的怪鸣,从它身体深处涌出一团漆黑如墨的拳头大小的东西,沿着长尾缓缓移动,那团墨色的东西移动得很慢,奈何任怀苏既不还手,也不回头,更不闪躲,那团东西最终顺着长尾深深地扎入了他后背。
而在这漫长的过程之中,他没有流任何一滴血。
他背后的伤口是苍白□的,不见半点血液。
陆孤光的身上渐渐暖了起来,他的血果然是温热的,暖得沁人心脾,又或许是圣气充盈,唇齿相触的时候并没有感到多么血腥,有一股非花非草的开阔之气。
那股暖意在她身上,浑身都舒适了起来,她有点昏昏欲睡,不是因为伤势,而是因为生食任怀苏的血……那感觉实在太舒服了。腰腹上那洞穿的伤口以惊人的速度开始愈合,她感觉到血液在流转,力量在回归,慢慢松开被自己咬得血肉模糊的手臂,对上任怀苏的眼睛。
他的眼色澄澈而温柔,仿佛倾注了他的全部关注那样看着她。
她全身一颤,稍微的……愣了一下。
她想到……这世上还有谁,能待她如此?
她并没有说明吸他的血是为了尽快恢复元气,是为了让他能放手对付那只妖物,他却依然信任她,任她啃咬和吸血,甚至不带丝毫疑惑。
傻和尚……
她慢慢的从任怀苏怀里起来,席地坐下,看着任怀苏回身将那只妖物挫骨扬灰。
她想她这一生也许很长,但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第二个“东西”……能待她如此。她的眼眶有些发热,连亲生爹娘都不能,连同宗的族人都不信她,这天下千千万万的人……都恨她,连她自己都恐惧害怕自己,不信自己,而他却信。
傻和尚。
她看着任怀苏指间的剑气将那妖物划为了数十块残片,心道:我不知你为何要娶我,但如果这一生你都如此待我,真的嫁了你,又有何妨?
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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