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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得理所当然,坦然直率,在她心里这不过再简单不过一件小事,没有沾他洪世方一根头发。洪世方听了却脸色惨白,他为洪家追杀她一事整整痛苦了一年,只当自己伤她甚深,恨不得死,结果……结果其实在她心中,他连个被怨恨的地位也没有么?若真是如此,倒还不如当初自己真是存心害她……他心情激动,满脸通红,却听她又道,“你得了什么病?”他心里猛地一跳,一阵狂喜——她毕竟还是关心他的!瞬间一分病也变成了十分,何况他本就病得剩下一口气,洪世方张了张嘴,刚想说话,眼前突然一黑,便昏了过去。
她皱着眉头看着突然倒了下去的少年,不就是问句话也能晕倒?方才不还说得好好地么?鬼扇蠢蠢欲动,地上这个少年死气浓郁,引动噬魂之鬼蠢动不休,果然是病入膏肓。她看了洪世方几眼,回头问任怀苏,“你看他怎么样了?”
任怀苏专注的看着那罐肉汤,一边回答,“相思成疾。”他在背那天洪堂的说辞。
她越发皱着眉头,一点把洪世方扶起来的意思都没有,只问,“相思是什么东西?”她的嘴边泛着一丝冷笑,“究竟是想了一些什么,才会病成这样?”
任怀苏想了好一会儿,摇了摇头,“我不知洪施主……洪家少爷心中所想。”
“相思是什么感觉?”她问。
任怀苏极认真的摇头,“我不知道。”他对“相思”或“相思成疾”这种话题毫不关心,指了指墙角的肉汤,“那个很香。”
她反倒是奇了,古怪的看着他,上下来回看了几遍——就凭一只尸魅也能分辨肉汤香不香么?尸魅难道不是只对杀人杀得快不快多不多有感觉的吗?难道尸魅还会对肉香感兴趣?不得了了——这若是启发了任怀苏,日后他杀了人突发奇想都拿去炖成肉汤,这人间岂非彻底的成了地狱?
她一边满怀恶意的想,一边毫不在乎的点头,“是,很香。”
任怀苏走过去看了几眼,将它端了过来,放在桌上,“吃吧。”
他端得自然,说得也很自然,她愕然看着他的脸——他的表情也很自然,她指了指那罐肉,“你叫我吃?”
“他准备了这么久,就是等着给你吃的。”他平静一如秋水,便是扔进去一万颗石头也惊不起波涛,语气柔和的时候甚至很温暖,“你饿了。”
就凭你,你知道什么叫饿吗?陆孤光悻悻然想着,那罐肉的确充满诱惑,她端过来大大咧咧开始吃,眼睛看着洪世方,任怀苏安静的站在她身边,同样丝毫没有想到要把地上这个人扶回床上去。
等到那罐肉快吃完了,她一直看着洪世方,突发奇想,“任怀苏,你有没有办法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任怀苏嗯了一声,看了她一眼,似乎颇觉讶异。
她抱着那罐肉,若有所思的看着洪世方,“我想知道……什么叫做相思,他说他想我、喜欢我……那是什么感觉……”她抬起头来看任怀苏,“具体想的是些什么呢?你也不知道吧?”
任怀苏颔首,他的确不知道。
“所以——”她指指洪世方的脑袋,“你难道不好奇吗?”
“不好奇。”他平静的回答。
陆孤光为之气结,她与一只尸魅谈论好奇不好奇,活该得到这种回答。一头行尸走肉,连杀人都没有感觉,还能指望他还有“好奇”这种心思?果然是任怀苏太像人了,她瞪了他一眼,才会让她时不时忘记这是一头怪物。
披着人皮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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