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耿介之啜口热茶,气定神闲,“说吧!少爷又惹了什么事儿?”
“少爷……少爷他和西四牌楼劈柴胡同的范小开在……在胡同里的曜武台上打了起来。”
“不过是打架罢了!”耿介之不当回事儿,淡淡地说,比起这家伙往日的胡为,这样还算好的。
“不单这……”丁四真是佩服极了老爷的定力,继续说下去,“他二人是为了艳炽坊的萍儿姑娘打起来的,这会儿,不单是些没事儿干的街坊在旁凑兴子,还簇拥了整群窑姐儿、龟奴、嫖客在旁助阵,甚至……”
见丁四吞吐,耿介之肃了声。
“甚至什么?”
“她们甚至还帮少爷做了面旗子,上头写清楚了他的名字,在旁摇旗呐喊,咱家少爷在北京城向来薄有名声……这会儿,怕是更加‘威’名远播了!”
丁四说得含糊,耿介之心底有数,“薄有名声”四字,落到这家伙身上的可都不是些好名声。
“这孩子也不过才十五岁,”耿介之终于有些沉不住气了,“好吃、贪玩、易斗也就算了,怎会……他怎会学人家逛窑子呢?”
“老爷!”丁四慌了手脚,急急解释,“这事儿您可不能怪小的,今儿午后,小的同少爷在天桥下看人耍把式,少爷打着呵欠说这玩意儿看多早腻了,一旁有个人听见了忙向少爷进言,说青柳胡同里有个新鲜的好去处,若少爷有兴趣,不妨一同去开个眼界。
“老爷您也知道少爷的性子,一听说有好玩的地方哪肯放过,当下就同那人一道走了,没得说,奴才也只得跟了过去,拐进胡同里,这一瞧,高高的牌坊上写着‘艳炽坊’三个大字,小的这才知道竟然是个窑子!
“但少爷兴致勃勃,谁也拦不住,看着满屋子的嫣红柳绿,还拉着奴才直问:‘这儿是干什么营生的?这么多女人,披披挂挂,衣衫不整,也没见人来骂,还净对着人堆起笑,可真是有趣极了!’”
耿介之终于叹了气,这孩子,贪玩是一回事,可……上窑子?!他究竟知不知道自个儿是什么身份?
丁四揣不出老爷的心思,继续说下去,“别看咱家少爷不过十五岁,且身子荏弱了点儿,却是玉树临风,俊美无俦,兼之出手阔绰,又是个生面孔,一堆窑姐儿、鸨娘们净兜着他转,连范小开的老相好萍儿姑娘也不例外,那范小开气不过,一句‘婊子无情!’兼之给了萍儿姑娘一个虎巴掌,少爷护那姑娘,就同那范小开起了纷争,禁不起旁人瞎起哄,两人移师至曜武台上要比个高下……”
丁四正说得兴起,门口奔入一条白色人影打断了他的话。
来人,正是丁四口中的闯祸精,耿介之独子——耿凌!
十五岁的耿凌头上束发的儒巾已呈歪斜,当时的清廷储发留辫规矩已不若初入关时的严厉,一些方外侠士或者未行弱冠之少年郎仍依着汉习蓄着长发,纶上儒巾。
除了凌乱头发,他雪白儒服上满是泥渍,一只眼睛肿胀地泛着瘀青,坏了他素来清秀俊美的容貌,可那双向来灿亮如星的瞳眸可未曾减损过半点星芒,俱是兴奋的情绪。
冲进门见着父亲,耿凌未曾敛起笑,得意扬扬。“爹!孩儿……”
“赢了是吧!”
耿介之冷冷接口。
“爹可真是神算呀!”丝毫不被父亲的不悦影响,耿凌笑嘻嘻地。
“这事儿连算也不用,”耿介之睇着跟前逆子,“若是输了,你可绝不是这副德行。”
“知凌儿莫若爹爹!”耿凌吐吐舌头,那样儿纯然是个长不大的顽童。
“你娘死得太早,耿家这会儿仅剩下咱们爷儿俩……”
“爹呀!”
耿凌自几上捉起果盘中的葡萄扔进嘴里,声音呼噜噜地打转,“好端端地干嘛伤春悲秋?娘都死了十年,您让她在底下清静清静吧!”
“谁不想图个清静,可……”耿介之睇着那坐在椅上跷着二郎腿晃荡着的家伙,心底净是叹息。
“瞧你这个样儿,我真恨不得死的是我自己,省得活在这世上烦心。”
“干嘛说话咒自个儿死呢?”耿凌还是笑嘻嘻地,“无仇不成父子,凌儿又没给您惹过什么大麻烦。”
“是还没惹,”耿介之沉声道,“不过看你这个样儿也快了。”他想了想续道:“昨日早朝皇上任我为弘文院翰林太师太傅经筵讲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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