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炉中袅袅升起的烟气在空中晕染开来,幽幽的安神香味弥漫,令殿内的静谧氛围更添几分庄重与威严。
陈贵妃一身华贵的深紫宫装,端坐在嵌螺钿的梨木椅上,眉目间自有一份端庄从容,但目光透过烟气,落在眼前坐于轮椅上的青年身上时,依稀显出几分隐忧。
宫女端上新沏的茉莉花茶,恭敬地放在桌旁,她却未曾抬手,只是淡淡瞥了一眼,继续打量着眼前的儿子。
沈凌风身姿笔挺,青色长袍勾勒出清冷的气质。他抬眸间目光温和,然其间又隐隐透着不容拒绝的坚定,仿佛连这股袅袅的香烟也无法扰乱他的心绪。
“今日怎么想着过来请安?”陈贵妃率先开口,语气虽平,却带着几分淡淡的揶揄,“平日里总推说忙,今日倒是稀罕得很。”
“母妃费心照顾我多年,儿臣本该日日来请安。”沈凌风的声音温润如玉,嘴角微扬,“只是这些时日事务繁忙,怠慢了母妃,还请恕罪。”
陈贵妃轻哼一声,目光微转,语气中多了几分深意:“事务繁忙?前几日你父皇还说,你连早朝都推辞了,是不是在躲着他?”
沈凌风眉眼一柔,微微一笑:“儿臣不过觉得不必事事争强罢了,父皇或许是多虑了。”
陈贵妃闻言,略带不满地瞥了他一眼,随即将目光落在他双腿上,语气放缓了些:“你的腿伤恢复得如何?最近天气渐凉,可有再疼过?”
沈凌风摇了摇头,语气轻松:“多谢母妃挂心,这段时间已有好转。说到这里,儿臣正有一事想与母妃商议。”
“哦?”陈贵妃微微直起身,眼神中带了几分探究,“什么事?”
沈凌风顿了顿,眼中掠过一抹柔光,语气依旧平静却多了些郑重:“儿臣已有心仪之人,想请母妃为我做主。”
此言一出,陈贵妃微微一愣,随即眼中涌起一抹惊喜。
她这个儿子自腿伤后性情变得清冷,对娶妻之事更是避而不谈,总说自己如今这副模样,只会拖累旁人。
她早就忧心他的终身大事,却苦于无法劝动。如今,他竟主动提起,怎能不让她喜出望外?
陈贵妃听闻此言,动作一滞,随后眼中迅速涌起几分惊喜,似是连带眉间的倦意都褪去了几分。她急切地放下茶盏,语气带着难掩的欢喜:“你……你说真的?快告诉母妃,是哪家的姑娘?”
沈凌风微微颔首,声音平稳:“是林府的大小姐,林初瑶。”
“林初瑶?”陈贵妃眉头微皱,思索片刻后,神色稍有变化,语气中已多了几分迟疑,“是那个被退过婚的姑娘吗?我还听说她容貌受损,名声也不算好……”
她目光微沉,脸色渐渐冷了几分,“凌风,你身份尊贵,京中贵女何其之多,选一门世家清白、容貌出众的婚事并不难,为何偏要选这样一个……惹人非议的女子?”
沈凌风未被她语气中的责备所动,轻声接过话头:“是因为她被退过婚,还是因为她容貌受损?母妃是否也信了这些流言?”
陈贵妃被问得一滞,神色一时间变得复杂起来。
她的指尖轻敲着扶手,沉默片刻后终于开口,语气柔和了些许:“凌风,不是母妃挑剔,只是这门亲事传出去,难免叫人笑话。母妃可以多给她些钱财,让她余生衣食无忧,又何必娶她为妻?”
沈凌风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清冷中却有一种温柔的坚持。他缓缓开口:“母妃,您可还记得五年前的赏花宴?”
五年前的赏花宴?陈贵妃不禁陷入了回忆。她目光落在窗外,似乎透过窗棂的阳光,看到了五年前那段至暗的日子。
那时沈凌风刚满十六岁,年轻气盛,初次领兵上战场。可是,好消息没等来,传来的却是沈凌风被敌军暗箭所伤、膝盖骨几乎碎裂的噩耗。
当时,陈贵妃几乎晕倒,连夜召来太医诊治。可那些太医却一个个摇头叹息,说箭毒入骨,伤势过重,除非奇迹,否则此生注定无法站立。
“凌风的腿,真的无药可治吗?”她颤抖着问最后一名太医,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那位太医低头不语,半晌才艰难开口:“娘娘恕罪,三皇子的伤,确实已非人力可为。除非……除非杜太医亲至。”
“杜太医?”她仿佛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激动地问,“他在哪里?快召他过来为我儿治病!”
但那位太医却摇头叹息:“杜太医一年前辞官云游,踪迹难寻……”
陈贵妃只觉得天旋地转,连站都站不稳。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每日派人四处寻访杜太医的踪迹,但一次次失望而归。
那段日子,她日日以泪洗面,看着沈凌风在病榻上痛苦挣扎,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般。
最让她心碎的,是沈凌风从最初的挣扎到后来的沉默。他整日闭门不出,不与任何人交谈,连她这个母妃都无法靠近。
“那时候的你,像是被关在一个冰冷的牢笼里。我和你父皇看在眼里,却束手无策。”陈贵妃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抹泪光,“我以为……你这一生就这样了。”
她抬头看向沈凌风,眼神中带着些许复杂的探究:“后来,你突然振作了起来,不再把自己关在寝殿里,我以为你是想通了。如今听你提起五年前的赏花宴,难道……”
沈凌风唇角微微勾起,语气中带着一丝缱绻:“母妃,您可还记得,那场赏花宴,是您一意为我举办的,想让儿臣散散心?”
陈贵妃仔细回想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恍然:“似乎是有这么回事……只是那时候你性情冷淡,我以为你根本不愿搭理那些小姐们。”
沈凌风低声笑道:“的确,那时我谁都不想见,只想逃避。但就是在那场宴会上,我见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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