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亭迎光看向他,隐在平光镜后面的眼睛不知是反射着车窗外的光还是太过湿润地闪闪发亮:“七八点。”
孙敬寒的航班十点多从首都机场起飞,陈墨亭订了提前四个小时的机票先下飞机堵他,不敢听歌不敢玩手机生怕错过,加上孙敬寒的航班误点,硬是枯燥地等了五个多小时。
“早饭和午饭都没吃吧?等进了市区我们先吃点东西,边吃边解释。”
孙敬寒左肘抵着车窗狭窄的窗台,撑着下巴看向窗外,右手就一直搭在陈墨亭腿上,随着大巴偶尔的停顿而稍有滑动,陈墨亭觉得自己快勃起了。
两人在下车点附近找了家焖面馆,大口铁锅往桌子正中一放,陈墨亭便记起两人刚开始合作时常去的焖面馆也是这样的架势。
“算是地方特色吧,虽然北京也有。”孙敬寒拿起筷子,“我十几年没回来了,没法告诉你这味道正不正宗。”
陈墨亭一愣,他知道孙敬寒跟家里人关系不好,却没想到如此糟糕。
“我父亲又病危了,八月份就这么说,结果拖了这么久还在病危中,大概命中注定我们要再见一面。”孙敬寒挑了些面条到碗里,抬头看他,“吃啊。”
他似乎对他父亲抱有极大的怨恨,语气却是轻描淡写,陈墨亭难以想象他们的父子关系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却也并非不能理解——如果得知亲生父亲在某处病危,陈墨亭自己也会是这种态度。
送终不过是走个过场,不落人话柄罢了。
“我从小就反抗我父亲,阻止他拿钱出去赌博,还亲手揍过他。”孙敬寒轻声冷笑,“他得病之后,医药费大部分是我出的,主要是不想让我妈过得太苦,但我妈到现在还觉得我是个不孝子。”
服务员端上几盘菜和一小瓶白酒,孙敬寒给自己倒了一半,用眼神询问陈墨亭是否需要。
陈墨亭觉得他需要一整瓶酒,笑着摇摇头。
“我妈一把年纪了,还像年轻时那样爱情至上,为了一个人渣全情投入不断吃回头草,没把人渣感化,倒经常把自己感动了……所以她才看不惯我吧。”孙敬寒缓慢但不停顿地喝完杯中的酒,又倒一杯,递到嘴边却迟疑了,“真可怕。”
这一句是在说他自己。此时此刻,孙敬寒突然意识到自己跟秦浩的那段感情几乎是父母的覆辙、一个的可怕翻版,还好他及时醒悟,而且没有回头。
孙敬寒抬眼看向陈墨亭:“我突然想跟你上床。”
陈墨亭正心疼得要命,听到他的提议愣住了:“现在?”
“怎么?觉得在奔丧期间做爱不道德?”
“没觉得,你想要的我都给。”
陈墨亭自然而然地说出这种话,孙敬寒只觉得胸口被酒烧得火辣辣地疼:“别把身段放得这么低,别总是一副为我牺牲的姿态,我不习惯。”
“你对牺牲的定义太宽了,凡事都顺着你不叫牺牲。”陈墨亭拿过他的杯子,一饮而尽,“有个字你可能也认识,宝盖头下面一个真龙天子的龙,那个字叫宠。”
“……”
孙敬寒一沉默,陈墨亭又不敢造次了,放下杯子给自己打圆场:“当然作为炮友我还没资格用这个词,只是澄清你的定义错误。”
孙敬寒虽不至于半杯就醉,却似乎被冲昏了头脑,模糊觉得哪句话有些滑稽,摘下眼镜低笑出声。
第27章
躺在病床上的孙育哲枯萎干瘪,像七八十岁的老人,只有胸口微不可察的起伏才使之异于一具尸体。孙敬寒垂眼看着久别的父亲,并没有想象中的厌恶,也没有的丝毫怜悯和自责。他为了支付医药费动用为自己养老而攒下的积蓄,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他的母亲早在几天前就接受了丈夫熬不过这次的现实,泪已流干,脸上仅剩疲惫麻木,偶尔流露出些残余的悲伤。孙敬寒却替这个被人渣纠缠了大半辈子的女人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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