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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旁人均无动静,仿佛他们那些人一夜之间全消失了一般,我心下窃喜,赶紧偷偷溜了出去,正好,省得婆婆妈妈的,我实在是不想再麻烦醉东风送我了。可是,刚出客栈门,我便愣了……
客栈外的大树下,醉东风一身白衫随风轻扬,斜斜地靠在大树下,一腿站立,一腿曲起,脚踩在树干上,嘴里咬着一根茅草,百无聊赖的嚼着,又惬意,又慵懒。树上拴着两匹马,一匹枣红,一匹洁白。他见我出来,吐掉茅草,邪笑道:“我就知道你会偷溜!”
我歪着脑袋,看着他笑道:“你果真厉害,这点小心思都被你抓住了!”
他得意地笑道:“本来他们都要前来送你,我想你并不愿见那离别场面,便吩咐他们乖乖在房中待着,等我二人走了再出来。而我呢!哈哈——便在此处等着将试图偷溜的你擒获!”
我叹气,笑道:“我说呢,方才他们如同消失了一般,一个也看不见,却不知是你的诱敌之策!罢了!我算是玩不过你!”
他笑道:“走吧!莫要再打算将我甩掉!”他又回头坏笑道:“你今日的装扮好生奇特,今日一看,其实你也不算平凡,只是往日的装扮不适合你罢了。今日这妆容倒是颇生美艳,也算得是一美女了!”
我知他打趣,佯怒道:“再胡说小心割你舌头!”
他坏笑着拍拍身旁的马道:“若要割了我的舌头,只怕你日后要成日与这马儿说话了。”
我笑,懒得理他,走到那两匹马前,问:“这可是你我的坐骑?”
他笑道:“马车行驶太慢,又引人注目,为此诚伯专为我二人挑选了这两匹良驹,只是不知你是否会骑?平常女子会骑马者甚少。”
我笑,其实我还真不会骑马,上大学时,曾去康熙草原骑过两天,但那马不仅温顺而且还有人专门帮你牵着,并不能算是真正的骑马,只能勉强算得上是遛马吧!
他见我笑而不语,便坏笑道:“哈哈——难道你真不会骑马?不过也好,那我二人共乘一骑如何?”
我笑道:“哪个说我不会了?只不过须得慢慢走才成!”
他看看我,便将那匹雪白的马解了下来,一手拉着缰绳,一手将我扶了上去道:“莫要一时逞强吹牛,小心着,摔下来我可不管。”
我紧张地接过缰绳,浑身僵硬,目不斜视,专心地坐在上面,连声说道:“晓得,晓得,一回生二回熟嘛!慢慢会好!”
他见我那僵硬的样子,大笑起来道:“你如此骑马只怕用不了一日定会腰酸背痛,马儿也会不舒服。这马儿原是诚伯挑选出的最温顺的一匹,你只管放松骑着,它应不会撒野。”
我一边仍专注地握着缰绳,一边应诺道:“晓得,晓得,你快些走,如此站着好生累人。”
他笑着摇摇头,伸手拿掉我肩上的包袱搭于枣红马上,翻身上马,一拉缰绳道:“走喽——”
那枣红马儿载着他大步向前奔去,我却仍小心翼翼地让雪白马慢慢溜达。他走出数丈,回头看我,大笑道:“你如此走,几时才能翻过那个山头?只怕我二人要在山上过夜了。”他停了下来,等我上前,细说了骑马的要领,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只听他大声道:“小心了!”便轻拍了一下我的马屁股,马儿小跑了起来,我大叫了一声,却发现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与在康熙草原上骑马相差不大嘛,便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他笑着时而与我并肩前行,时而快跑几步,我看着朝阳中那枣红马儿与那白衫男子相映成趣,刺得我眼睛生疼,眼眶慢慢有些湿润……
行了半日,我在马上已不再紧张,但屁股却疼得要命,真不知他是如何练就的铜墙铁“腚”,竟未有半分疲倦。我叫喊着“辛苦”便拉住马儿,下来坐到草地上,说什么也不走了。他见我耍无赖,也没办法,笑嘻嘻地也下来走到我旁边坐下。
那两匹马儿悠闲地吃着草,我也悠闲地躺在草地上望着天空中的朵朵白云……
他拿出干粮与水张罗我吃,我心下叫着惭愧,出门前竟然并未想过要带饮食,呵呵,幸亏有他,不然我只能吃金锭了。
他变戏法般拿出一葫芦小酒轻酌着,我却突然想起一事,问:“东风,那日你因何去王府找刘恒?”
他看我笑笑道:“自那日与你在园中被窦姬撞见后我一直不塌实,近日也难以寻到与你单独说话的机会,想来想去,也只有去找刘恒了,以侧面探听你的消息。见过刘恒后得知你身体欠佳甚是担心,怎奈却难见你一面,那日偶遇见你果真面容憔悴,好生心疼。”
我叹道:“其实果不出你所料,那窦姬的确出卖了我,刘恒大怒便不许我再出院门。”
他叹气道:“烟儿,你可知你最大的弱点么?那便是容易轻信他人,此后可要留心,人心最难测!”
我笑道:“你莫要说我,你那日与刘恒结拜时不也曾动了真情?”
他黯然,灌下一大口酒,遥望着天空,缓缓叹道:“唉!此事牵扯到父辈恩怨,你叫我如何与你说?”
我笑道:“你愿说则说,不愿说便不说,我自不会勉强你。”
他喝口酒,黯然道:“刘恒乃是我此生除你之外的唯一知己,与他在一起,我时常感到被重视、被关怀,而他却也真心待我,关于皇室纷争中的各种无奈也常说与我听。我……我曾真心盼望过能有这样一位好知己好哥哥……可偏生他是刘家人……当时我矛盾万分,甚至浑身颤抖不能自已。我是与他结交还是不结交,一时之中无法决断。后来,我想开了,他虽是皇室子孙,但却甚不得志,与我这沦落人儿相差无多,相信父母的在天之灵应会体谅我与仇家之子结拜之事吧!况且……我与刘恒原也算是有缘分的,若当初无那些意外,只怕我二人自出生时便已是兄弟了。”
我惊,问:“此话怎讲?你怎会与他有此缘分?”
他淡淡道:“莫要问了,一切都已过去了。”
我颔首,便也住了嘴,既然人家不愿意提,我自然不该打破沙锅问到底。只是他说得淡然,仿佛很遥远一般,我心下难受。东风一贯将心中苦闷藏得很深,就连我也不愿说。他如同一只孤独的狼,有了伤口便默默地独自舔舐,却把笑容、阳光留给我与关心他的人。
可那日他的失态我是看到的。他那日一听刘恒要与他结拜,手便一直在颤抖,旁人或许认为他乃是因得到代王的抬爱而激动,可我却知道他真正的想法。虽然他并不与我说与刘家的恩怨,但我却深知他与刘家皇室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他与刘恒结交都已算是出了常规,更何况是结拜呢?当时若拒绝吧,只怕不仅会驳了刘恒面子,而且他也会为失去一位知己而可惜;若接受,只怕他难以忍受良心的谴责与家族仇恨的牵挂。不过好在刘恒此时并不得志,这个刘家的皇子混得甚是落魄,如此一来反倒消除了东风心中的顾虑。我微笑,刘恒暂且不说,但东风这么多年孤独,虽说成日笑嘻嘻,可又有谁能知他心中的苦呢?难得他有心欲结交一人,我又怎能嘲笑他呢?我此刻只盼得他高兴、平安,至于什么恩怨情愁,什么皇子皇孙都让他见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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