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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缪突然一个激灵,他刚才都在想什么?他的背脊沁出一身冷汗,他为什么会有这么......邪恶的想法。难道真如传言一般,他们是恶魔的子嗣,是天生的魔鬼?
梦魇不懂太多道理,但是作为精神体,它能感受到沙缪的情绪变化,它围了上去,阴影覆盖住沙缪,像是一个拙劣的拥抱,轻微得几乎听不见的耳语钻进了沙缪的耳朵:“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
沙缪却在听到那声音之后愣在了原地,那是一个温柔的女声,留存在他遥远的记忆里,那是他母亲的声音。
他几乎是急切地将梦魇收回了盒子里,它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它只知道主人在害怕什么,于是它擅自搜寻了主人的记忆,找到了自以为会让他安心下来的声音。
凡是借用的力量,势必会遭到反噬。
沙缪看向盒子里自觉无辜的梦魇,犹豫许久,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穷究
也许是他在书房里呆得太久了,又或许是玛吉玛娜今天特意做了一桌好菜,差遣朋泽来书房看一眼他究竟在做什么。
乌鸦费劲地用喙打开了房门,一开门就被宛如凶杀现场的场面吓得叫出了声,片刻后它又意识到自己是个恶魔,还是个使魔,于是立马朝着地方还未干涸的血液飞扑过去,哪怕是舔上一口都能让它实力大涨。
可惜它的意图被看穿了,沙缪回过身一把抓住了它的脖子,乌鸦对上了他的眼睛,差点没再叫出声,哦不对,它现在叫不出声了。
“朋泽,别动。”
汇聚了魔力的语言就是命令,作为使魔不可违抗,朋泽只能像个雕像一样大张着翅膀,被沙缪随意地放到桌子上。
它一言难尽地看着沙缪:“我亲爱的主人,你到底有什么想不开的?”
沙缪取下了义眼,左侧空荡荡的眼眶里没有任何东西,脸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痕,正在快速愈合中,但还是让朋泽看见了,天知道他是发了什么疯要这么自我伤害。
沙缪也有些头疼满地的鲜血,出血量比他想得要多,清理起来得花不少时间,还得防着朋泽偷吃。还好这一切都有了结果,他总算知道失去色彩辨认能力之后到底又赋予了他什么。
他的血可以作为媒介为不具有魔力属性的物品附魔。这听上去有些像他爷爷的能力,只不过他不知道爷爷制作护身符时需不需要用到自己的血液。这个能力似乎有些太过普通了,附魔物品甚至可以在市场上流通,想要得到并不算困难,只有你有足够的钱财。
也许是朋泽去得太久,又或者是刚才它的尖叫太过响亮,忒瑞亚循声而来。
他看见满地狼藉,沙缪刚把自己的义眼重新安装了回去,伤口虽然愈合,但被鲜血打湿的衣服并不会复原,他稍加思索,开口问道:“你刚才用血祭召唤了什么吗?”
“我只是为了搞清楚一件事情。”沙缪一边说着,一边脱掉了衬衣,用来清理地板上的血迹,这件衣服恐怕再也不能回到衣橱了。
“我觉得有比这简单粗暴的穷举法更高效的方法。”忒瑞亚踏入屋中,看见了桌子上干瞪眼的乌鸦,被层层言灵锁住的梦魇,几个附魔试作品,还有更多已经可以称之为报废产物的东西。
他故作惊讶地指着梦魇问:“它只是没有拦着我出去,不至于被关起来吧?”
沙缪没有解释,他觉得忒瑞亚也不是真心发问。
一旁的朋泽梗着脖子:“亲爱的主人,你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可以放开对我的禁令了吧?保持这种姿势,说实话还是挺累的。”
沙缪依然没有回答,忒瑞亚却发出了疑惑:“你好像不只这个身体吧?”
朋泽愣了愣,似乎终于想起了被他抛到脑后兴许还在珀瑞家老宅某个角落里发霉的。
乌鸦不再言语,里面寄居的恶魔已经换了地方。忒瑞亚这才看向沙缪,多年过去,沙缪已不再是初遇时那个沙缪,曾经的沙缪被珀瑞家保护得很好,他有着孩子该有的天真,孩子该有的脆弱,而现在的他已经经历太多,尚且年轻的躯壳里住着苍老的灵魂。
他沉默的时间有点长,没有等到真正问题的沙缪站起身,朝他问道:“你在想什么?”
“在想你的灵魂。”忒瑞亚脱口而出,片刻后他补充,“现在已经错过了最佳品尝时间,味道不会太好。”
沙缪没有想到会等来关于他灵魂味道的问题,他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发表自己的看法。
“我还以为你并不会在乎我的灵魂究竟好不好吃。”沙缪坐到了椅子上,又忽然察觉自己裸着上身不甚雅观,于是双手环胸,侧对着忒瑞亚,“毕竟我曾经向你询问过,希望你能收下我的灵魂,但你却说你对此并不感兴趣。”
那时的沙缪刚刚逃过杀手的追杀,被卫兵救回教堂,因为伤势过重反复发烧,他渴望活下去,于是祈求恶魔,为此他愿意献上自己的灵魂。忒瑞亚当然记得,只是那个时候的他对沙缪并不抱有期望,对意外被召唤到人间也只有些愠怒,他甚至希望重伤的沙缪撑不过感染和高烧,这样他就可以带着自己的战利品再次回到他永恒的沉眠里,而不是因为这可笑的契约浪费时间。
“是吗?”忒瑞亚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那时候的事。”
一开始没有人希望他活下来,包括忒瑞亚,沙缪对此十分了解。对方应该不是普通的恶魔,他对于人类的灵魂和其他任何东西本就不感兴趣,只是出于兴趣使然取走了他的一颗眼珠。他曾经无条件地信任忒瑞亚,也许是出于力量的盲目崇拜,又或许是他确实在生死关头拯救过他,他放低过姿态,但恶魔并没有接纳,于是他逐渐明白,唯有自己变强才是唯一正确的道路,只是后来他发现忒瑞亚永远不可能正视他。他花费了很多力气才勉强扳正了他们之间的地位关系,但他也明白这只是暂时,人类短暂的生命在恶魔漫长的生涯里不值一提。有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迷茫,他想要向忒瑞亚证明什么,又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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