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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闻声,他放下布帘,对面的昔时一见他瞧过来,自不甘服软,偏是强撑着笑道:
“没什么大事,中了几箭而已。”
秋亦从他脸上一扫,沉声道:“箭上有毒?”
“这点小毒,我运功逼出来便是。”
昔时言罢,当即就抬掌提气,不料胸口之处猛然涌上刺疼,他惊愣之余,只觉口里一股腥甜流淌。
秋亦微怔一瞬,飞快点了他身上三处大穴,肃然喝道:
“别动气,你这毒厉害得紧,再强行运功,毒液会渗入五脏六腑的!”
听君闻之讶然:“这么严重?”
“你……你少唬我。”昔时咬咬牙,往后缩了缩,“我从前什么伤没受过,哪里会怕这等小痛小病的。”
“信不信由你!”看他如此这般,秋亦倒也不为难,反是冷笑道,“我话是说到这儿了,你要自寻死路与我无关。”
听君自知不能放任昔时不管,只得轻轻拉了拉秋亦,柔声劝道:“咱们还是帮帮他吧,好歹他也是为了救我……”
“是他自己不听的。”秋亦无奈地摇摇头,“我又没逼他。”
他这脾气发起来,说什么都难。
听君朝昔时看了看,又问道:“就没什么解毒的药么?”
“这是金人下的毒,我并不认识。”秋亦思索片刻,“就是要配置解药,那也需好几日时候,他撑不了这么久。眼下最快的法子便是将他体内之毒逼出。”
听到还是有办法,她稍松了口气:“那你不能帮他么?”
“我一个人不行。”秋亦抬眸扫了眼昔时,后者正不屑一顾地对他翻白眼,“至少也要两个人,可眼下师父尚在驾车……”
他话音刚落,就听车外方简朗声道:
“再坚持一下吧,等进了城就好了。”
离得最近的便是绍兴府,可按这速度,如何也得花上三个时辰。
时间已是黄昏,只怕那时早已入夜。
虽是担心得很,听君亦没有办法,偏头去看昔时,却见他已闭了眼睛,倚着车壁,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春日里天气反复无常,一入夜,外头居然下起了小雨,晃荡的马车把那帘子也摇得飘了起来,几粒雨丝溅在昔时睫毛之上,他轻轻眨了眨却没睁开。
听君看得眼皮突突一跳,她忙拿手在他额头上探了探,刚一触及便是滚烫,急急回头对秋亦道:
“他烧得好厉害。”
她的手还未及收回,昔时就顿然紧紧抓住,牢牢不放。
秋亦看在眼里,眉头不自在地皱了一下,伸手试着去扳开。
怎想对方似有防备,握得甚是用力,饶是他也卸不下那手,因怕伤了听君,秋亦便没再纠结下去,只冷声哼了一下:
“这么有精神,烧个一时半会儿,想来不是问题。”
听君听他此话哭笑不得,却不知该说什么好,自己亦扶着软枕坐在他旁边。
马车仍旧颠簸,薄薄的细雨不时打在她脸颊,听君望向车外夜里深蓝的天幕,眼前视线模模糊糊,有些瞧不清楚。
依稀见那才吐绿的杨柳在迎风摇曳,满地春花,漫山青黛。
仿佛像是回到了山庄里,第一次去秋亦院中侍候的时候。
那时的天,还没亮,和这颜色有几分相似。
不深不浅,不浓不淡……
官道两边的草木却开始朦胧起来,睡意蔓延上眼,她双目一合,头靠在秋亦肩上,沉沉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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