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亲一会儿,阮唐就从嗓子里呜呜地小声叫起来。周锦城摸了摸他的脸,没像以往那样停下,反而将手探进他里衣,不过刚碰了碰,他就软了腰,伏在周锦城肩上大口地喘。
“成亲要入洞房,你知不知道?”
阮唐红着脸偏头看他,半晌点了点头,垂眼小声说:“知道。”
但其实不光阮唐对这个不熟,连周锦城也是头一回。等他们磕磕绊绊地褪尽衣衫,四肢缠绕着在被窝里坦诚相对时,阮唐早说不出话来了,那种反应不是没有过,但这么强烈还是第一次,脸皮烫的厉害,睫毛也湿,真成了只猫儿,缩在周锦城怀里打颤。
周锦城低头吻他汗湿的鬓发,又用手撩开两缕粘在脸上被汗打湿的黑发。那手原在阮唐的不可说处打转,挑动着痒和热,这一拿开,阮唐不知是得救还是难受,呜咽得更加大声,抱住周锦城没章法地蹭,最后腿一抬,勾到了周锦城腰上。他糯而软地叫:“哥哥……哥哥……”
“嗯?”周锦城的嗓音发哑,他托住阮唐将人抱到身上趴着,反手从床头的雕花抽屉里摸出一管软膏,挤满了手心方重新伸进被窝,沿着阮唐的脊背探下去,边吻边安抚,“别怕,痛了就说。”
阮唐抱着他,摇头小声说不怕、不痛,还把舌尖伸出来给他含着。周锦城动作愈发轻柔细致,弄得阮唐腰上没了一点力气
他将阮唐摆成跪趴的姿势,俯身抱得更紧,凑在发抖的人脸侧,亲小猫的耳朵和侧脸,“放松,别怕,痛不痛?”
阮唐找到他的手握住两根手指,脑袋往后仰蹭着他,呜咽着说:“不痛,哥哥……呜……”
周锦城喉间紧的几乎无法吞咽,但他尽量将声音放轻,极尽温柔地问:“那是怎么了?小宝怎么哭了?”
阮唐也不知道这时自己的眼泪怎么这样多,明明不是害怕,不是觉得疼,更不是不愿意,正相反的,阮唐想,难道人欢喜极了,反而会哭吗?
“呜……我不知道……哥哥、你,你来……”阮唐吸着气,小小声说:“我不哭。”
周锦城顿了片刻,重新把人翻过来,两条腿缠在自己腰上,这才渐渐成了。
这回阮唐虽还呜咽着,但没再哭,两人双手交握在身侧,热出了满掌心的汗——但谁都顾不上,就没有不出汗的地方,身下的被褥也潮了,头发贴在汗湿的脊背和胸膛上,芙蓉帐暖,呼吸相闻,人间极乐。
周锦城抚着阮唐潮红的眼皮低声问:“疼吗?”
阮唐摇头:“不……嗯,不疼。”
“那我快些?”
阮唐亦乖乖点头:“好。”说完就伸手要抱,抱住了又偏头要吻。
阮唐一贯早起,那么晚才歇下,第二天还是照着往常的时辰醒了过来。只是浑身酸痛动弹不得,他觉得自己只眨了眨眼,周锦城就察觉到了,胸膛贴上他的背,搭在他腰上的胳臂也朝后收紧,“醒了?饿不饿,给你倒水喝,嗯?”
“哥哥……”嗓子昨晚叫哑了,这时候开口的声音大不过猫叫。
“我在。”周锦城又问,“我去倒水,你自己躺会儿,好不好?”
阮唐没醒转似得,还是不回答,愣了半晌,突然转身,一头扎进周锦城怀里,胳膊抱着周锦城的腰,只一味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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