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没有,不符合的症状吗?比如感染的人会高烧,但是我没有烧,以此来反证。”
“有的,被动物感染的伤口会流脓,溃烂,伤口周围的肉失去活力变得僵硬。”
林朵朵戴好了手套,拿着白骁的手看了看,思索一会儿道:“目前只是表现出轻微炎,确实……作的很慢。”
“那还好,还有希望。”
白骁镇定了,身为丧尸王,连丧尸都咬不死他,怎么会在抓伤这里翻车。
没道理的事情。
他坦然了,道:“那个草……还有吗?给我嚼一口再敷点。”
“要不要试试白糖?”林朵朵看懂了他比划的动作,那种草是父亲曾经教她用的。
“还是那个草吧,上次被丧尸感染,就是敷的草,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根据成功理论原则,保持原样比较好。”
“那个草要出去找一找,现在手头上没有——”
她还在说,却听到白骁咕咚一声吞咽了一下。
林朵朵抬眼,盯着他不说话。
“暂时保持距离是一件好事。”白骁稍微有点尴尬。
走在街上或坐车的时候看到别人吃东西,偶尔会不由自主分泌唾液,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林朵朵洗的白白净净,这不是由他控制的。
好在感染的后遗症已经逐渐稳定了,最起码,没有像以前那样直接流出来口水。
“太阳快落山了,我们去找那个草药吧。”白骁回身找到牙套戴起来,催促道。
从镇上回来已经过了中午,两个人再洗澡休息,现在下午过半。
林朵朵站起来,问:“你也要去?”
“总要学习一些在这世道活着的经验,这次扛过去了,以后怎么办?”
“也是。”
林朵朵回身去找那個竹筐背起来,带好刀和枪,又装了一壶水,才准备出门。
她让白骁带了一把锄头。
反正是要出门,路上如果看到什么能吃的,该挖就挖回来。
白骁扛着锄头,好奇地跟在林朵朵身后,村里很多空房子,不过大多长满了野草,有的甚至比墙头还高。
很破落的村子,久无人住的房子甚至有些已经垮塌,破砖碎瓦隐藏在茵茵绿草中,和林朵朵住的那个小院有云泥之别。
有人住的房子,和没人住的房子差别还是挺大的,林朵朵没有住在村子边缘,不然远远一望就能被人分辨出来。
一直走出村子,遇见了二蛋,可能是从镇上回来时它跟着往村里走了一段,然后失去目标,就在这儿徘徊,此时又遇见他们,便蹒跚地跟过来。
只是还没跟几步,它就又失去了目标,茫然地在原地转个圈。
林朵朵背着竹筐望了望远处,钱婶那边她还没过去,本来想休息一下就去,没有想到要去找草药。
对于草药的作用,当初也只是死马当活马医,白骁能从丧尸感染扛过来,其实和那种草没有半点关系,如果这么简单,就不会那么多人死了。
纯粹是他能扛。
只是白骁觉得有用,那就再敷一敷。
路过村里那棵榆树,一直朝着山那边走,走上一个小土坡,林朵朵脚步慢下来。
那种草很容易找,在白骁东张西望的时候,林朵朵已经蹲下来,对着一株在他看来很常见的野花伸出手,将叶子薅下来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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