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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燿:“哪件事?”
“……”余安难以启齿,声音很小,“刚刚医生说的……发情期的事情。”
随着余安的腺体恢复,这是一个不可能避免的问题,检测报告里激素和荷尔蒙超过稳定值,余安已经快一年没有来的发情期已经在这次爆发出点了迹象。
医生根据荷尔蒙的数值推测出一个大概时间,提出两种方案,抑制剂和标记。
“从医学角度来看,标记是最优的,AO结合是生理天性,在发情期得到alpha信息素对omega的各方面来说都会更好。当然,这也得根据太太腺体的恢复情况,现在他的荷尔蒙不稳定,这两天可能还会出现假性发情,不用担心,给个临时标记就可以了。”
当时余安疼得迷糊,依稀听了几句,这会儿缓疼痛重新提起,耳垂发红,一副想面对又闪躲的样子。
裴燿说:“我更倾向抑制剂。
余安抬眸,抿了抿唇。
“你的腺体还在恢复中,贸然标记是否有伤害是个未知数。”裴燿说。
余安嗯了一声,把目光移开。
裴燿见他不语的样子,又说:“我明天再去问问医生。”
余安沉默了一会儿,捻着床单,声音轻轻的,“从十六岁分化开始,每一次发情期都是我自己渡过的。因为身上有婚约,父母不允许我谈恋爱,只要我和别人的走得近就会敲打我,提醒我有个未婚夫。”
裴燿:“……”
“所以我一开始抵触你、讨厌你,更厌恶这场婚约。”余安垂着眸,声音很轻,“但后来你对我的照顾和态度,让我对这场婚姻的看法发生改变,你说培养感情,那现在你对我是个什么样感情?“
不等裴燿开口,他自顾自地说,“是觉得感情不到不想标记,还是说……你无法面对我这个满是伤口的丑陋腺体?”
余安红了眼眶,难堪地把脸转向墙面,想躺回被窝里当一只不问世事的鸵鸟。
裴燿没给他这个机会,捏着他的脸,强势地把人带回来,与之对视。
余安挣扎着,可又因腺体的疼痛提不起劲儿,手上扎着的针头也不允许他大幅度晃动。
“余安,我以为经过这些日子,就算我不说你也明白。”裴燿说,“不过现在看来是我想岔了,有些话不说出来永远不会明白。”
alpha注视着omega因为羞愤而微红的和脸颊,还有沾湿的眼睫,一字一句道:“我从未嫌弃过你,更没有嫌弃过你的腺体,我说过,就算你失去腺体我们也是夫妻,这句话你忘了?”
“……”余安抿紧唇,下颌被捏得很紧,让他不舒服地皱眉。
裴燿一直是个强势的人,只是在余安面前有所收敛,这会儿信息素顷刻间泄出,如同此刻的姿势一样,檀香瞬间盖过檀香,密不可分的笼罩着。
“忘了吗?”alpha又问。
余安摇了摇头。
裴燿松了几分力道,语气不重却不容置疑,“说话。”
余安咽了咽嗓子,小声道:“没忘。”
“我建议抑制剂是担心你的身体承受不住,”裴燿说,“医生推测你发情期的时间正好也是我易感期。”
余安神色错愕,又听男人继续说:“问医生也是打算问问如果在我理智不多的情况下标记你,会不会让你的腺体再次受伤。”
所有话摊开放在余安面前,omega为刚才的敏感和无理取闹有些羞愧,“我……我又不知道。”
裴燿淡淡地嗯了一声,“以后知道了。”
余安问:“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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