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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道无色神光凝聚成一团模糊的阴影,熟悉的气息来到身前,神光散去,光影中托出一个人影,如同奎山仙邸中卧榻上的人那般,只是安然睡去,神息平稳的运行着,然而无论怎么呼唤,光影中的人就是无法醒来。
“是你将她推到此处,为何还来寻她?”
面对大道的质问,汐樾没有解释什么,只想早些将弥泱唤醒,在鞠山上果然是大道插手,可惜自己不知真相,否则绝不会注入那两道神力,本是出于疗伤的目的才放出神力,此刻倒是成了大道责问自己的理由,这不是正如主宰者所愿吗?
苍老的声音不再劝阻一意孤行的神君,自顾自的说着太易以来的故事,这些事情神族也知之甚少,人族总把神族的传闻当作神话,这些鸿蒙之前的故事对神族来说,何尝又不是另一种神话。
虚无中运化出的三人,不似众神以为的那样,乃是同源而生,焚祭与垠渊本是一体,他们是为虚无大道所生,被大道所压制,所以他们的生死命途,对于大道来说同样不值一提,特别是那个本不该存在的昔日神族副主,终有一日,他会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再不会重生于世间。
而被尊为众神之主的弥泱,并非与他们同源,她与大道同生,虚无之地因他们的运化而存在,只有他们知道世间所有的玄妙,包括苍生命轮。九天生灵的轮回,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只有一事,大道一直死死瞒住和自己本为一体的神祇,那便是虚无运化的另外两人的关系。
然而隐瞒并非长久之计,焚祭也越来越不甘心怨灵族一直被神族压制,开始想方设法反抗大道,本已安排好的宿命一再被打破。终于在那一日,弥泱进入虚无之地时,参破了垠渊的身世,大道为了阻止越来越失控的态势,故意将此事告知怨灵之主,就是为了借他的手将那个本不该降世的人除掉。
所以神族的宿命本该如何?九天又是何种轮回?当真如那日所听,左右不过六十万年?汐樾觉得自己好奇多时的真相就要被揭开,正欲开口询问,刚停下的声音再次响起,大道亦能一眼看穿他人的心思。
天地开六万年,神族和怨灵族结束第一次大战,怨灵族退守溟海,又六万年后再战,焚祭本该死于这一次战后,他的气息落入九天,六万年后新的怨灵之主降世,怨灵族复苏,再次与神族交战,次战后九天世界天地开,各自孕育生灵,这十八万年是创世的十八万年。
之后每六万年,怨灵族和神族便会有一次大战,怨灵之主会死去无数次,也会重生无数次,十次大战之后,天地重归混沌,万灵俱灭,神族和怨灵族皆殒身于世。死亡的那一刻便意味着重生,新的神族和怨灵族会被运化出,他们继续敌对着,重复着第一个七十二万年的一切,而唯一不变的,便是弥泱和大道。
交锋数万年的两族本该在九万年前迎来第一次大战,然而溟洲的出现将这一定数打破,八万年前,神族灭了怨灵族,三万年前,弥泱封住了焚祭,一切朝着大道难以掌控的方向发展,垠渊的嫉妒和不甘给事情带来了转机,若不是他,三千年前未必会出现那场动乱。
果然是一个弃子,如此不成气候。说到那位神族昔日的副主,大道满是不屑,焚祭为了颠覆大地,处心积虑布下一局,这恰好正中大道的下怀,溟洲形成之后,大道一直想覆灭这片不该存在的大地,却因弥泱的阻拦而无法动手,此次可借着她神力尚未完全恢复,让万灵毁灭,天地重归混沌,然后再重新开启七十二万年一次的轮回。
“我没想到她竟然会为了那些卑贱的苍生,选择和我同归于尽,若不是你,她是否会遵循苍生轮回之道?”周围的神息中突然充满肃杀之气,苍老的声音变得严肃而无奈。
本在想着弥泱之前以人皇之力撑起溟洲,再让九天接纳这一片大地,果然打破了大道定下的规矩,突然听到同归于尽四个字,汐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只有这样才能灭了大道,让苍生掌控自己的命运?没有了大道,神族头上再无宿命的枷锁,他们可真正永存,然而却要失去赐予他们这些的神祇,怪不得那一日,她会问出神族是否需要轮回。
“她已经为你们做了那么多,为何你们还要依赖于她?我知她不会弃你于不顾,也知她心怀苍生,溟洲我可以放过,怨灵族我自会惩处,我将她留在此地,战争结束后,她便会回去,你为何还要紧追不舍?”大道的声声质问响彻虚无,涌起的神息如同海上的巨浪,要吞噬万物。
这话的意思,便是没有弥泱,神族也不会覆灭于焚祭之手,大道此举,既是自保,也是为了保全和自己一体的神祇,是走还是留,汐樾看着眼前安睡的人,一时拿不定主意,若是回去,她该怎样和诸神解释,现在过去十五万年,他们又该如何面对五十七万年后那场劫难?
沉思间,她全然未注意到一道神息向自己袭来,一时立足不稳,被拍了出去,就在她快要跌倒时,一只手紧紧将她拉住,蓝色神光萦绕,手腕上的伤口不再滴血,伤痕消失,接引之花的印记上,流动着幽蓝色的光芒。
“怎如此不爱惜自己?”耳畔响起带着些许疼惜的责问,那熟悉的声音,她却不敢抬头。
“弥泱,你怎会在此时醒来?”苍老的声音微不可闻的颤抖着,周围的神息复归于平静,“原来是这道神力,你竟对她如此,她不过区区一个神君,竟值得你这般。”幽蓝色的光芒在这个无色的空间内格外显眼。
汐樾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为自己抚平伤痕的人,此刻的她,像个凶手一般,一步步将最在意自己的人推入万劫不复,若不是自己闯入这里,弥泱便不会醒来,过了这几日,他们依旧能和昔日一样,在玄墟饮酒取乐,无非和怨灵族的恩怨还会继续,神族不得不面对那些杀不尽的敌人。
“你甚至安排好了身后之事,弥泱,我们非要走到那一步吗?”大道本就苍老的声音瞬间颓然,完全像一个人族将死的老人。
“即便不为苍生,我也受够了这样的循环,我不想在无止尽的消亡和重生中,做一个无情的看客,你嘲笑他们卑贱,我们难道不是更可悲吗?”弥泱将汐樾拉到自己身后,看着虚空的彼端,那里便是大道,也是她真正被运化的地方。
“难道不能改变大道吗?”虚无中长久的沉默被汐樾一句小心翼翼的询问打破。
万般道法皆可改,唯有初始之道不可改,这不仅是大道的权威,更是万千世界稳定的基石,这就像神君的筑基之力,是一切神力来源的根本,永远无法也不能被改变,只能将其毁掉。
无声的回应已说明大道不可违,汐樾紧紧抓住弥泱的手,说不出一句话,她只希望被自己吵醒的神祇就留在这里,不要出去掺合那场战争,之后他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找到应对之法,尽管她知道没有应对之法,要么他们走向轮回,要么大道和神族之主一起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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