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容渊动手之前,掐着时间说话,手拂过他耳边的湿发,在他耳边低语:“我知道,大师兄不是烦我,而是烦我身边的人对不对?”
凌玉暄被他攥住了手腕,手拉离了他的腰。
容渊微微偏头,躲开他炙热的呼吸,什么都不想承认:“不是,我没有。”
“哦。”凌玉暄有些失落的轻应一声,手想要摸上他腰的手劲也松了,像个蔫的花儿,“那还是讨厌我本人咯,当时大师兄眼底的厌恶都要溢出来了,既然不是讨厌花玉林,那刚刚说的都是哄人的,还是不想见我,想赶我走,因为我对大师兄的冒犯……”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失落,变成了干枯的小花,容渊不知不觉松了防备,想着该如何跟他说并没有他想赶他走的意思……
“我真的没有任何不喜欢的意思。”容渊只会低声,苍白地解释道。
凌玉暄表情在容渊看不见的角落没有丝毫的失落,反而笑的像只狡猾狐狸,慢慢贴近了他的耳朵,人也贴上了容渊被湖水浸湿的衣服,低低的声音,慢慢的说:“这样啊,那就是喜欢我……”
他看着白净的耳垂,低头亲了上去,轻轻的像羽毛拂过,但是容渊则是像被重锤了一般,全身僵硬。
“是喜欢我的是吗?大师兄?”他就像一个节奏高手,把控着他,掐着磁性的嗓音在他耳边如恶魔低语,让他原本慌乱的心,被一只无形的手搅得更加乱了。
“那该怎么办?我也对师兄也很感兴趣呢,想像上次一样,将你狠狠地压在石头上,一遍一遍的吻你的唇,亲你的眼睛,咬你的脖子,将你的身体咬个遍,让你只能唤我的名字。”
容渊整个人,像是被耳边的人控制了,凌玉暄明明什么都没做,但是他就像是正在被他说的那般摆弄了一个遍,呼吸乱成了一片。
但是凌玉暄还不肯放过他,还在一遍一遍撩拨那已经任他搓揉捏扁的心脏。
“从分开那天我就在想了,大师兄,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啊?”说完,凌玉暄又亲了一下他已经开始泛红的耳朵,这次含着耳垂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被容渊抓住的两只手也不挣脱,明明他已经失了力道,抓不住人了。
他的耳垂又白又粉,鲜少有人触碰,被牙齿轻轻的摸了一下,便有些抖了。
“大师兄啊,玉暄想你想的紧啊,怎么办啊?”
[别喊了,别喊了,人麻了,兄弟们,鼻血已经飙出来了。]
[完了,大师兄已经彻底沦陷了,你清醒一点!]
[楼上,你自己清醒吧,我已经清醒不了了,暄子哥给妈妈上!妈妈同意你们结婚了!]
[为什么没人告诉我,宿主这么会撩,救命!给我来点速效救心丸!]
[一个破瓶子把我们大师兄钓的死死的,呜呜]
弹幕已经疯了,完全不认识这个妖精是那个“老实巴交”的宿主了。
容渊感觉自己已经被烤熟了,完全忘了之前自己还在生气,扔掉了他给的破瓶子,试图和他划清界限。
“师兄?”凌玉暄疑惑的喊了一句,故意带着委屈的气音:“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你先……松开我。”容渊咽了咽口水,喉间干涩,全身热的厉害。
凌玉暄无辜地动了动两只手,正被他抓的死死的根本没有碰到他,更别说限制他的动作了,就算他抱住他,他也完全可以挣脱,他又不是他的对手。
容渊却像被人禁锢了身体,硬生生被调戏了这么久,一动也不动。反应过来的大师兄,将凌玉暄一把推开,落荒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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