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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火重燃,来势汹汹,可这既是危机,又是转机。”郁濯缓声道,“这些日子的对谈已经让我明白,十二部之中也并不太平。他们的确比从前的南疆诸部要更一致向外,却也存在一些暗斗。”
“的确如此,朔北十二部中最团结可怖之时,就是新头领真正确立之初。”周鹤鸣应声,顺着这话说下去,“乌恩死了,乌日图却不敢将这消息当即放出,他不如乌日根武勇,却比弟弟更加小心谨慎。除此之外,沙蝎部的索其格,近日偷袭战中兀鹫部的巴图尔、驼漠部的苏赫,乃至于巨鹿部的布和,应当都对头领之位虎视眈眈,彼此之间不可能没有摩擦。”
郁濯思忖一会儿,说:“他们想要战功作为筹码,除了索其格外,其余三者都已经展露了急切,这急切或许也可以成为他们的弱点——但我很好奇,云野,两月以前,你说乌恩是在古尔里北漠遇袭,又说那里是唳鹰部的地盘,唳鹰部为什么不再有动静?”
聊着战事,周鹤鸣已经逐渐趋于冷静,他说:“清雎,唳鹰头领只有两个平庸子,均没有夺下头领之位的野心。朔北乱不乱、争不争,同唳鹰的关系其实并不大。我更倾向于是乌日根年前失败的袭击激怒了唳鹰族人,又逢乌恩年迈,他已经镇不住大局,十二部又想来尊崇强者,自然可能有人不服他。”
“啊,是这样。”郁濯对十二部的了解有限,无法给出更多说法来支撑疑虑,虽隐隐有着一丝不安,却只能暂且接受周鹤鸣的说辞,“云野,多加小心,总没错的。”
周鹤鸣温声应他,说:“我知道的。清雎,你独自留在煊都,才更加需要谨慎。”
“小将军,你反倒担心起我来了。”郁濯的情绪也一点点归于平和,他被这直率笨拙的关切哄得开心,朝人露出一个慵懒的笑来,又伸手勾住了周鹤鸣的衣领,说,“此去一别,最早也要年节前后才能再见。云野,你我成亲不过七月有余,却要叫我独守空房整整半年,真是薄情。”
周鹤鸣莫名新得个“薄情”的评价,便知道郁濯一定又没安着什么好心,可他此刻并不抗拒,反而十分享受郁濯的恶劣,甚至产生些许醉酒一般的沉酣。
郁濯想同他一起忘却近在咫尺的别离,可他也正需要亲昵的依偎,来折抵不甘所致的痛苦。
此夜欢愉将如水中浮木一般,它须得承载着二人、托举起彼此,以获取片刻缓息。
周鹤鸣将人拦腰抱了起来,他在煊都期间丝毫没有荒废功夫,臂膀依旧结实有力,抱着郁濯回房的路走得十分轻松,入夜后长廊内只两侧挂着灯笼,又围绕着些许小飞虫,显出幽微跳跃的光。
暗色会掩映府内他人的眼,也让包裹其中的相贴格外亲密无间。
晚间府内仍蹿着些暑气,郁濯冬时不耐寒,夏时也不耐热,今日衣裳穿得薄,只堪堪两件。周鹤鸣稍显粗粝的掌腹隔着两层软布同他后脊相抵,稍用了点力,那枚扳指便将柔韧细腻的皮肉磨得微微凹进去,像是摩挲着一片温热的汉白玉。
郁濯的呼吸也被这枚坚硬的扳指扰乱,又被揉碎了,视若珍宝般纳进夜色里,并不许他人窥见分毫。
周鹤鸣抬脚,踹开了房门。
室内阴凉,搁置冰盆镇了半晌,入门时候的小风刮到二人身上,好似寒冰撞了流火,一时逼得郁濯轻颤了下,他仰头时正落入周鹤鸣幽深的眼中。
周鹤鸣眼底的情愫翻涌着,要来吞没他。
好啊,来。
此刻郁濯也渴求浓烈又放肆的情感,他朝周鹤鸣笑起来,微翘眼尾在昏黄烛光下饱蓄着暧昧,小勾子一般刺挠着周鹤鸣,在周鹤鸣将自己丢进一片柔软里,他终于轻声唤道:“云野。”
周鹤鸣亲亲他的额发,反手放下了床帷。
榻上软帐便和郁濯的袍子纠缠在一处,烛火隔着轻幔摇曳生姿。郁濯的腰封已经解掉了,他才稍稍支起身子,胸膛就微微敞出些许,皮肉润泽着玉白,顺势落到周鹤鸣眼底。
周鹤鸣眼中晦暗不明,伸长了胳膊去捞扁盒,并不愿离开半刻。他得了物什,长腿一抬,半跨在郁濯腰旁,他的目光和腿侧一尾玉穗一起垂落下来,轻轻扫在郁濯身上。
郁濯被这样似有若无的接触勾得起足了兴,他撑起身子,任由周鹤鸣打开自己,又伸出一只胳膊勾住身上人的后颈,将人拉得近在咫尺。
“云野,”郁濯的唇珠滑过他耳垂,将热气也哈在上面,直至用滚烫的呼吸将周鹤鸣的耳根摩挲得起了红,方才低低地笑起来,问,“你怎么这样急不可耐?”
周鹤鸣沾了满手顺滑的膏,闻言忽的一勾指,在郁濯的震颤里微眯了眼,说:“你又恶人先告状。”
郁濯轻轻笑出了声,他伸手摸进周鹤鸣发间,让柔软的发俘获自己,又拽出一缕勾缠在指尖,绕着小旋。他看着周鹤鸣,含情目里荡着汪水波,说:“可分明是你公然抱我穿廊回房、好生招摇……云野,该罚的人是你。”
“罚我什么?”
郁濯张嘴衔住一点乌发,在殷红的薄唇间轻轻碾磨,含混不清地说:“先罚你同这恶人一起沉沦,再罚你在北境日夜断魂、思而不得。”
周鹤鸣猛地绷紧了,才缓过来的劲儿都疯了似的涌向小腹,嘶哑出声时道:“我认第一个,不要第二个。”
他深深地看着郁濯,四目相对之间,彼此都将对方囚在这囿隐秘的天地里。此句过去郁濯不再接话,他也就没有再言语,院内月色愈发凉薄,屋内却恰恰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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