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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很像在帮我。”
“……”梁栖月感觉脸发热般的涨红,缩了下肩膀想从他身上起来,
“那不亲了,我要睡觉。”
商牧之阻止住她的动作,把人重新摁向自己,有些重地开始亲她,同时安分了很久的掌心也从她的睡袍里一寸寸的扫过。
梁栖月被他捏的有些发软,整个人止不住的往后倒。
商牧之倾下身,把她压在枕头上亲。
深而重的吻,耳边几乎都是商牧之吻她的声音,好像要就这样把她吞掉一样。
梁栖月有些受不了的偏过头,大口的呼吸,商牧之擦过她的嘴唇,压在她背后手掌握住她的脸颊继续吻她的脸颊和下巴,还有锁骨,像是要在她身上所有位置都留下属于他的气息一样。
梁栖月半张脸被压在枕头和被子里,眼睫浸润出点点潮湿。
窗户还没关,外面深蓝色的海面居然还在下雪。
梁栖月手臂从枕头边摇摇欲坠地往下,又抓住商牧之的肩膀。
很慢很沉地呼吸声音在船舱的房间里有些突兀,商牧之帮她把衣服重新穿上,一点一点的系上睡袍的带子。
梁栖月还没从刚才的暴风般的吻里回过神来,只有些茫然地看着窗外海面上还没停的雪。
商牧之指腹擦过她眼角浸润出来的眼泪,
“哭什么?”
梁栖月身体还微微有些发抖,带着点刚才没有结束的余韵,闻言只是摇了下头说,
“不是哭。”
商牧之垂眼看着她,明知故问,
“那是什么?”
梁栖月偏过头,脸很红,把被子往脸上拉了拉,声音有些瓮声瓮气地从被子里传来,
“你去换床单。”
商牧之的睡袍很完好的在他身上,像听不见她说的话一样伸手拽她的被子,要让她把脸露出来,
“没听清,出来说。”
梁栖月又往上拽。
两个人拉扯了一会儿。
商牧之忽然停下来,看着她说,
“我应该在你高中毕业后就对你做这些事情的。”
其实他真的这样想过,而且反反复复地想过很多次。
刚刚去伦敦的那两年,包括婚后的那几年,他经常会在梦里梦见这样的场景。
那个暑假,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可以在家里的任何地方亲她吻她甚至像刚才那样让她不是因为哭而流出眼泪。
这样的话梁栖月应该就没有力气再闹着出门去图书馆,而是被他关在家里只能等他从学校回来后对她做这些事情。
她不会有精力想出门,也不会听见他跟沈彻的对话,不会一个人跑到南法的小岛,不会发生后来的很多事情。
梁栖月沉默了下,没有回答,只是过了会儿后低声骂他,
“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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